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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女主播便常常和主人聊天,虽然是单方面的汇报自己的个人情况,就连去教学楼的路上死了只鼹鼠,她都像写信一样,描述了两三百个字。
开始是偶尔搭话,之后就彻底不回了,不仅如此,以往独自一人在寝室,她会在狭小的床上,为主人表演淫秀,主人会和她聊天,会给她说晚安,可自从两个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后,这已经是第二个月,她没有进行直播了。
女主播彻夜未眠。
可钱照样拿着,她看着微信里每周六自己一人自言自语,说不出的落寞。
这种感觉,就像隔壁家的阿黄,主人早出晚归,碗里依旧有粮,可它狂吠,翻转肚皮,躺在地上打了无数个滚,别说摸摸头了,主人看也不看,也许也不愿意看。
而这种心情,她甚至没法和人谈论,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谈论。
如何谈论她们这种畸形的关系。
她反反复复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是叫声的问题,还是直白的眼神,还是水流的不够多,还是那晚没有出血?
她倒是在网站上看了其他女主播直播,每每对比下来,自己确实不够yin荡。
女主播糟糕的心情被室友发现了,两人询问后,女主播三缄其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孩子,连那句‘我的一个朋友’都说的假极了。
“她爱上了包养她的人,那个人大她十多岁吧,本来开始还好好的,可之后,钱照样给,但却再也没回我朋友消息了。”
女主播轻而易举被看穿了。
室友们也不说破,只带她去了校外的烧烤摊,撸串喝冰啤酒,说着她们对那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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