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咬咬舔舔抠抠、将军)(1 / 2)
原是这潭泉水过清无鱼,鲜见半株水草绕着她脚踝,被李瑛拦腰折断。闹剧收场却紧接着下一帘,赵蕴大赤赤地坦胸露乳,微光映着颤颤的柔白身躯。李瑛赶忙愣了下,想是绕过头去,然赵蕴面色煞白,便知她是被吓着了。
“殿下,我扶你出来。”
他里衣湿透,唯独剩件还算干爽的外衫,给赵蕴披上后缓了许久神。既是浑身无一物蔽体,李瑛安顿她靠在大石后,复又下水预备洗洗身子。
浮皮潦草地去了污脏汗水,可眼下又令李瑛头痛不已,那梆硬的玩意儿是怎么也消不下去。说来惹笑,与赵蕴颠鸾倒凤一夜是给他开荤,有时梦着她那双绵软胸脯,醒来都硬得发疼。这会儿亲过摸过,任由他是神仙下凡也没辙,闭上眼寻着要害处抚弄,也若坠入幻梦,赵蕴难抑情欲的娇声喘息便在耳畔。
又想着赵蕴湿软多汁的肉穴,与他欢好时像是身经百战,吮着那话儿不愿分离。她自然是要比自个儿还厉害些,那简三常年混迹勾栏,将她教得浪荡贪欲。思至此,李瑛按捺不住,脑海里已用着浸过水的马鞭将赵蕴四肢捆住,那透亮的穴缝牢牢卡住粗砺皮具,磨得她汁水四溢,哀哀地要他摸那肿起的花蒂。
最好是晾她半刻,让她知晓平日自己所受情思之苦,再解开她束缚,看肌肤红痕艳光透彻,两团腻乳和肥软臀肉都拍得声响。她上回抵着前面丢了数次,得让他讨回账来,用这丰腴乡好好碾出子孙种,白花花的水液抹着,教这口淫穴含住最粗的龟头只还想全吞入肚中。
这番念想已让李瑛飘飘然,欲要喷薄而出在赵蕴两股软肉间,哪成想身旁哗啦落水声。
“殿下,你——”
赵蕴挤进冷泉中,他周身霎时温热几分,还未多言只握住她手,手心烫得让李瑛心惊。
哪管他先前忙得热火朝天,她被架着不肯出水,有神通般握住李瑛那话儿,教他进退两难。涨满青筋的充血肉根还直挺挺地,再被她以脸颊轻轻一蹭,便难耐地吐露出透明汁液。李瑛浑身僵硬,半倚在池边,想来经历过上回,知是她毒发而神智昏沉。
他摁住赵蕴手腕,再挪开那似要咬上茎身的朱唇,然赵蕴是比清醒时更不讲道理,她只贪图赠予肉身极乐的源头,嘴中稀里糊涂地喊着“哥哥”,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哥哥。若不替她纾解便喂了那丹丸,一剂猛药如烈火浇上寒冰,两相夹击,恐生意外。
火毒本是以爱欲掌控女子之毒,若两相情深,在毒发时尚能留存几分清醒,可惜历来用此毒者,大都是龌龊心思。故而毒越深,嗔痴越深,赵蕴业已不得与简涬欢好时心境,刻下缠着李瑛,仅凭淫欲作祟。
李瑛万分仔细,不敢再多碰她分毫,唯恐触及半片柔软肌肤,便难抑情思。任由赵蕴贪吃那肉根,舌头吸吮孔眼不够,手口并用着,不多时差点被口中满溢白液呛到,黏糊糊的汁水便顺着嘴角流淌至胸乳沟壑。被轻松缴了械的李瑛还未恼悔,她又像只发情母猫撅起屁股去蹭那半硬的器物,自顾自地用指头搅弄鲜红的淫肉,水声咕叽咕叽地快盖过她不自觉的浪叫。
“你快进来。”
穴口吃进了最为粗硕的茎头,其后是迅速硬挺的整根,幽深小径里韧劲的软肉吻着,只教他束手无策。更何况私心如此,她双手拥着李瑛,柔嫩饱满的双乳紧紧贴着他胸脯,李瑛乘胜追击,直要捣烂这汁液乱喷的骚穴。
赵蕴被顶得腰后泛起红潮,先前还有几分理性尚存,又被李瑛故意扯胸乳上的金环,掐着乳根咬舔那两团沉甸甸的玉白丰乳,浑身各处都爽得像蒸透的水晶果子,露出皮子下粉红的血肉。被操到最后,吞了满腹精水,她摸摸下腹却还是副痴淫之态,餍足地舔唇索吻。
“你是谁?鸡巴这么大,活儿却和先前不同。”
她说的实话,那粗物只差要捅破她苞宫,囊中存留都解了火毒之苦,“好舒服,我还想和你做。”
见她略微清醒,屄却咬住鸡巴不松口,乳流般黏稠白花的赃物牢牢藏在她身体里,二人正如那流水交融,已是你我一体。李瑛拔出胯下那物,肉穴还紧紧吮着,像把刀子剐蹭赵蕴软肋,她脚趾蜷缩着像猫似的叫春,腥臊混杂的液体濡满鲜红肉花,混进满池清泉。
李瑛两指纤长而指节骨骼分明,又有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只说替她清理前穴挤得满满的腌臢物。萤火幽光,窥见好一番蹂躏的花穴仍不知足般沁出水,灵活二指捣得她眼泪汪汪,下头淫水也不停涌出。偶有碰到屄里肿胀紧闭的肉口,手指按压疏导更是奸淫,被操到那凸起小丘赵蕴都会喷得干净,何况是故意抠挖碾磨,教她哭腔哑着声又丢了去。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莫说李瑛是天之骄子出身,做事素来杀伐果断,与赵蕴这通野合倒有几分解气。既是说他并非正人君子,又追着要挨操,李瑛扶起她骨头都没剩的软绵身子,格外饱涨的奶子颤颤抖着,吻痕淤青俱在,像只狗圈过地盘,满意地揣起人。两人便这么衣不蔽体,原路回到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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