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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看向台上,讲到激动处,女方甚至流下了泪水。
散场的时候那花白的头发在人群前头一晃而过,待我意识到之后,我已经在楼梯口拦下一脸狐疑的他们。
「同学,有什么事吗?」
虽然表情沧桑但却仍旧衣着得体,锐利的目光,高雅的举止,和不想被人看轻的武装,实在太像了,和我总是对孩子要求甚严以保全面子的教授父亲、以及在意他人目光的贵妇妈妈如出一辙。但我一看到他们黯淡的双眼,就知道他们这十六年来没有一日好过。台上的泪痕还刻在脸颊,我看着,同情剎那间转为了强烈的羡慕。
虽然董祈予死了,但他是被人爱着的。
是不是也得等到有一天我也死了,我的父母才会知道我已经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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