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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好难受(微H,3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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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自幼就知道那是要相守一生的人,也或许是易承渊总是什么都紧着她、让着她,所以他说的话,她大多是会听的。

可到底还是有些少女羞涩,她的腿只张开一个拳头大,仿偟之下也抓紧旁边的衾被,遮住了自己的双乳。

他知道她此刻有些害怕,不愿逼她,只是跪在她身前,俯下身,从她弯曲的膝盖开始慢慢亲吻,大掌轻柔抚过她的腰际与腿侧,娇嫩的肌肤就在他掌下,任他抚摸。

少年的吻,每一下都似春雨,绵绵软软,处处皆是情意。

“渊哥哥……嗯……”陌生的感受令她有点不知所措。

不安之下,她不由自主握住他的手,拇指触摸他右手掌心那道深刻的刀疤。

那是他十四岁、她十岁那年,调皮的她一时好奇,竟趁他不留神,将圣上赐他的短刀拿来玩。却因为那刀柄乃黄金所造,出奇地重,她根本握不稳。就在刀锋掉落要伤到她之际,易承渊空手握住了刀刃。

她没事,可他掌心却就此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足见他当时多紧张她伤着自己,吓得握刀的手劲如此大。

虽说他那些堂兄堂姐们都对这点小伤嗤之以鼻,但当时见了易承渊让自己害得满手的血,崔凝幼小心灵受到极大创伤。

易承渊那时笑着安慰哭到打嗝的崔凝,他说,这就是我这辈子都得保护依依的符咒,刻在我掌心正好。

之后崔凝在四下无人时,总会偷偷牵他的手,用指尖轻抚他的那道疤。抬头,就能看到他会只对她一个人展露的温柔笑容。

“依依,腿再开些……我想往里头亲。”他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可也是这般的朦胧,让她听了心头不断发烫。

少女的腿缓缓张开,他低下头,吻到她大腿内侧细肉,听见她止不住的嘤咛。

“渊哥哥……渊哥哥……”她的呻吟带了些哽咽,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止住心头的躁热。

她只记得方才让他摸得很舒服,是故她抓起他的手,揉向自己的胸乳。

少年没再多说话,一只手顺着她的意,时轻时重地玩弄她胸前的肉团子,搓圆捏扁,任他揉捏。而另一只手,则从腿侧摸到腿心。

偶尔,她的乳尖让他刻意挤弄,她会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不需要他提醒,一双玉腿张得越来越开了,就挂在他腰际,像是无声的邀请。

黑暗中,他犹豫一下,以微微颤抖的手指触摸了她的外阴,抚过稀疏的软毛,摸到那处肉嘟嘟的,中间小缝不断溢出晶莹的淫水,他上下来回,先是轻轻触摸那细缝,而后逐渐加大力道。

“啊……别……”没人碰过的地方让他碰了,奇异的感受让崔凝顿时握紧了他的手。

“听说,这处出的水越多,就代表越舒服……”易承渊哑着嗓子,轻声问道,“依依,你此刻是不是很舒服?”

他一边问,手指没有停下,顺着不断淌着水的细缝不断滑动,触感又热又滑,还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哆嗦。

“呜……嗯……”这是舒服么?崔凝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没办法判别这是什么感受,只知道下身在他亵玩之下出了很多水,很痒,想让他狠狠地、用力地……做些什么……

他粗糙的指尖滑到了那逐渐变硬的小肉豆上头,鬼使神差地,他略微施力地按了一下。

“……啊!”她顿时弓起身子,方才那一声来不及压低音量,崔凝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依依,你的水已经湿了我整个手掌,你知不知道?”易承渊低声笑着,似乎对崔凝沉溺其中的表情感到很得意。

“……嗯……哈……渊……”崔凝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可止不住他手指在她柔嫩处滑动。

她感觉自己要哭了,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哭,只觉得他手指再这样滑来滑去,她会死的。

——叩、叩。

“小姐?方才是您叫我么?”门外望舒听见了方才叫声,嗓音还带着倦意,显然睡到一半,却仍然尽责地敲门探问。

“没事……我做了恶梦,你回去睡吧……”

望舒觉得不妙,小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小姐,要不我今晚还是陪你睡吧?我陪小姐说说话?”

“不要,你别进来!”崔凝的声音有些惊慌。

怎么能进来?二人此刻未着寸缕,她的双腿大开,夹着他的腰不说。他一只手握还在她乳房上揉个不停,另一只手更是放在……放在……

要是让人看见,绝对死定了!

崔凝的拒绝止住了望舒搁在门上的手。

她叹了一口气之后道:“小姐,我知道今日易承渊害你伤心了,你先别哭,要不,明日我们去找易家小姐,让她给你出出主意。”

房内的崔凝难以回答,因为身下的易承渊似乎找到了什么入口,眸光闪动着异样的情绪,呼吸声音加重了。

“说来这易承渊真不是个东西!”

随着门外的话音一落,他的手指探入了崔凝身子里。她倒吸了一口气,很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愿叫出声音。

饱满湿润的穴肉夹着他的手指,他像是被勾了魂魄般,缓缓探入又探出,在抽出来的时候感觉里头依依不舍的吸着自己。

带着冲动跟欲望,他以手指轻轻抽插起小嫩穴,视线移不开崔凝那面带春意的难耐扭动,他吞了吞口水。

望舒骂得没错,他确实不是个东西,就在她家小姐的闺房里,将人脱光衣裳,摸遍全身,小嫩穴还让他以手指这般进进出出,香闺里的床都湿了一大片。

门外的望舒开始数落:“这一年来,小姐日夜为他担忧操心,初一十五都去寺里替他烧香拜佛求平安,亲手绣的御寒衣物也没少捎过去,更是把大部分的例银都捐到前线,结果他一回来就整这出戏!”

房内的易承渊听到这里,不止胸口是暖的,下身更是疯狂想挺身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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