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 / 2)
不过虽然段飞满嘴谎话,但是白酒酒对他嘴里的那个大师比较好奇,像这样的大师白酒酒见着了,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还是不得劲。
在自己那个世界的时候,白酒酒坐拥弟子无数,其中一个弟子还是玄学界的领头羊,专门是处理玄学事件。
但是这个世界,在原生的记忆中是没有这样的组织存在,所以她也不知道像给段飞这样做事的大师是怎么处理的。
还是说只是任由对方这样胡作非为,官方部门不会管,或者说官方部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管。
只能是由玄学界中人自行处理。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既然白酒瞧见了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会帮忙解决了这样的歪门邪道。
“你说的那个大师是什么来头?说给我听听。”
段飞卡壳了一秒,随即道,“叫胡大师,是我在偶然情况下遇见的,对方是在我面前露了一手,让人看了就佩服万分,所以我才信了他的话。”
“万万没想到这大师就是个骗子,白大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白酒酒慢条斯理道,“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或者说是住址吗?”
段飞立马表示没有,他当然不可能说有,万一对方打电话过去跟胡大师核实,那他不就翘辫子了。
然而下一秒,电话那头的白酒酒连声音都变得冷漠了几分,“段飞,既然你知道我是大师,有几分能力在,那你就应该清楚你是骗不了我的。”
段飞张张嘴,一时间觉得棘手万分,这可怎么弄?
“而且你刚才说的偶然遇到那位大师,听信了对方所说的话,以为你跟汪路一相克,但是汪路一应该跟你说过,或者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根本就不是你们俩命格相克,只不过是你心生贪婪,夺取了汪路一的气运,让那个大师设下了阵法。”
“我既然能够破除汪路一的阵法,让你气运反噬,那自然是什么都清楚。你在我这里藏着掖着,你觉得有意思吗?”
白酒酒这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刷的一下就劈向了他的脑袋,让段飞呆愣在病床之上,久久无法言语。
他的后背突然冒起了冷汗,只觉得整个人怕的不行,他万万没想到这白酒酒居然真的如此厉害,什么都清楚了。
再想想自己刚才跟白酒酒说的那番话,只怕对方是在手机那头耻笑他是个傻子。
段飞羞恼的不行,他很想挂了电话大发脾气,但是他知道不可以,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他要是还敢按照自己的脾气来,那真的是没办法拯救了。
最重要的是,这大师居然还愿意跟他继续交谈,这是不是表明着大师其实看在钱的份上还是会帮他的?
因此段飞老实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白酒酒,但他确实知道的不多,那胡大师仗着自己有这本事,从来都是鼻孔朝天看人,他们之间的交谈也少之又少,只知道对方是个大人物,有大能力,除此之外真的是啥也不知道。
而且他们都是手机沟通,他从没见过胡大师长什么样,所以真要段飞说个所以然来,也很难。
不过这些对于白酒酒来说已经够了,在得知那位大师要了段飞五百万做这个阵法,白酒酒啧啧了几声。
这五百万搁在以前的她身上算不得什么,真要搞一个阵法,没一个千万白酒酒,都不可能出手的。
但是对比起自己现在的新人价,白酒酒就有些不舒服了。
这样的邪门歪道赚的一笔钱比她合起来好几笔还要多,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痛快。
而且段飞还想拿五十万打发她,呵!
于是她道,“你想个办法弄到那位胡大师的头发,你不是气那个胡大师收了你的钱却没办好事情吗?我可以帮你也让他倒霉倒霉。”
段飞的眼睛咻的一下就亮了,“白大师,你真的要帮我报仇?”
白酒酒语气淡淡道,“前提是你能拿到他的头发,你连他的踪影都没见到,能不能拿到他的头发还两说。像这种阵法,一般来说都是施法者反噬,你是顺带的,但是你现在反噬的结果这么严重,就证明了那个大师在阵法上面动了手脚,所以他没事,所有后果都由你承担了。”
听到这话,段飞的眼珠子咻的一下瞪得老大,怒火勃然而起,“大师你说真的?对方真的是一门心思地坑我?”
“那是自然,虽说你不是玄门中人,但是你总看过电视吧。哪个施法的阵法被破之后施法者没有受伤的?”
“除非对方是用了点手段把他该受伤的份全都施加到了你的身上,否则的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段飞不是傻子,仔细一想觉得还真的是,他更是气的厉害,感觉自己就500万好像打了水漂,与此同时,他也发现汪路一这大师找的是真的比那胡大师好像更厉害一些。
就因为那个家伙运气比他好吗?
段飞心中不无嫉妒。
他满口应下就要去找胡大师,但是想到自己最近倒霉连连,又很担心自己还没找要到胡大师的头发又出事情。
白酒酒却是笑着道,“将你的生辰八字报给我,我略一施法,然后今天晚上立刻去联系那个胡大师,要他出来跟你见一面,之后如何拿到他的头发就是你的本事了。”
“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第62章
段飞听后一整个愣住了, “胡大师真的会同意过来见我吗?”
白酒酒语气沉稳,“那是当然,你只要打电话给他, 他肯定会来。来之后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怎么弄到他的头发。行了,先把你的八字报过来。”
段飞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本想再问问自己这气运反噬的事情怎么解决, 结果白酒酒扔下一句晚上六点联系那位大师就可以了后, 就挂了电话。
段飞瞪着手机,一时间也不敢回拨过去, 只能是焦急地等待着六点快到。
说起来,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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