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温一心认真的思考了片刻,一本正经的点头:“算吧。”
钟黎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出来,“我上次写的剧本导演投入开拍了,女主临时换了人,导演怕演砸,让我跟着拍摄组随时修改剧本。
过几天,我就要进组了。”
温一心抬起头,看屏幕上的钟黎表情欢快,仿佛逃离牢笼的飞鸟,问:“晏少同意了?”
“嗯。”钟黎心情颇好:“可能他怕我继续跟他闹吧。”
正说着,温一心手机振动起来,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温一心忙接起:“你好。”
手机另一端的人听到温一心的声音,沉默片刻,才开口:“是我,任重。”
温一心连呼吸都变得缓慢绵长了些,提着一颗心,满是期望的问:“你知道姜恒在哪儿了?”
“抱歉。”任重语气里满是歉意:“我只打听到了他两年前的状况,后来的便不太清楚了。”
温一心满腔希望落空,却并没沮丧,或许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没关系,不过还是谢谢你,如果你有他的消息,还请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又静默了片刻,任重才语气内疚的开口:“我没有弄清楚你们之间的事就那么说你,是我不对,你守了他两年,他还......”
“任重。”温一心打断他的话:“我跟他之间的事,并不是外人能随意评价的。”
任重语塞:“是我冒昧了。”
挂断电话后,温一心指尖抵着眉心揉了揉,“还是没找到他。”
钟黎:“再等等,私家侦探既然已经查到他在m国了,应该很快就能查到他的具体住址。”
温一心看到笔下才勾勒了一半的人物轮廓,迟迟无法落笔......
裴瑾回来的比以往早,推开书房门时,见温一心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怔怔的出神。
夕阳落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秋风萧瑟,院子里的银杏树叶落了满地。
她没有戴黑框眼镜,长长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座椅上,墨色的发映衬的那张绝美的小脸越发白皙精致,像山巅的雪,像天边雪白的云。
地暖开的足,她只穿了一件黛蓝色的缎面旗袍,纤薄的背挺得笔直,裙摆下露出一截羊脂玉般光滑纤细的小腿,身形被旗袍勾勒的玲珑有致。
再往下,便看到精致小巧的脚踝和陷在雪白地毯里面的双足。
裴瑾的目光从她贝壳般的粉嫩指甲上扫过,犹如实质般上移,顿在她蒲柳般纤细的腰上,不自觉的捻了捻指腹,手心发痒。
前些日子她受了惊吓,又病了一场,裴瑾没舍得碰她,一直忍着,让她静养休息。
这几天她身体大好,精气神也已经恢复过来了,对她身体的想念犹如封闭在深海里翻滚奔腾的火山,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
裴瑾脱了外套,一路走一路往地上扔,待到了她身侧,黑色暗纹的领带挂在脖子上,黑色衬衣的纽扣从上到下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大片紧实白皙的肌肤。
炙热的吻落在敏感的耳垂上,惊的正神游天外的温一心轻呼出声,转过头来,刚想说什么,就被裴瑾封住了唇。
男人长臂绕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在柔软沙发椅上,按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亲吻。
温一心想要说话,可才要张开唇,便被男人封锁住,吻的更深入了。
她只能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和肩膀,极力抗拒着。
裴瑾正在兴头上,见她不配合,索性扯了领带,缠绑住她的手腕,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领口的盘扣。
身后一道凉凉的声音袭来:“想不到裴少还有这种癖好。”
这声音太突然,仿佛如轰隆的雷声在头顶炸开,裴瑾第一反应便是用身体挡住衣衫不整的温一心,这才扭头朝后看去。
就见书桌上的电脑并没有关,屏幕上映出钟黎那张精致的脸孔,正淡定的跟他四目相对,没有丝毫的躲闪和避让,仿佛正在观看现场直播的人不是她一样。
男人衣衫半敞,露出八块紧实的腹肌,人鱼线被西裤遮挡住一半,狭长的凤眸微微泛红,犹如沾染了胭脂,添了三分妖冶之色。
钟黎将裴瑾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对着温一心道:“不看脸,裴少这身形就是我这本书里男主的身材啊。
你刚才还说没灵感,不知道怎么画男主走出游泳池的画面,等晚上裴少洗了澡从浴缸里站起来时,你看一眼就知道该怎么画了。”
温一心捂着滚烫的脸,羞窘的无地自容:“你快别说了......”
裴瑾“啪”的一声合上电脑,抱起温一心出了书房......
钟黎的声音从并未关机的电脑里传出开,在身后回荡着,如魔音灌耳:“我也是好心呀,我怕我再不出声,你们就在我面前擦枪走火了,我会长针眼的......”
温一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握紧拳头,去捶裴瑾的肩膀:“都怪你,我差点就没法做人了。”
裴瑾抬脚踢上卧房的门,将她放到中间宽大的婚床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动作,“你也没告诉我你在跟她视频呀。”
温一心对着他的肩膀又锤了两拳:“我刚要说的时候,你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我再想要推开你的时候,你又用领带绑了我的手。”
她愤愤的控诉:“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癖好,还用在我身上了?”
第12章 话私房
裴瑾胸口沁出细汗,吻了吻她红透的耳尖,闷笑出声:“还能从哪里学,看到你抗拒我,无师自通的。”
温一心气极,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软肉:“我从前以为你是个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我算是瞎了眼了。”
盘扣解散,温一心像一颗甘甜多汁的荔枝,被剥了出来,供人品尝。
裴瑾笑的越发厉害了,连贴着她的胸腔都在微微颤动着,他手臂撑在她的脸侧,修长的骨节发白,暴起条条脉路分明的青筋,“从前怕吓着你,吓坏了你,你从我身边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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