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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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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姐直接气笑了,“难怪事情会闹得这么大,这女人脸皮还真厚,还在微博上阴阳怪气呢。”

连墨染晴空是谁都不知道,竟然有脸说墨染晴空是她最喜欢的女画家。

警察过来,驱散了聚集在展馆门口的脑残粉,赵姐扶着温一心一行人上车,回了清雅苑。

温一心在仓库里翻找着慕晚晴生平的随笔和手札以及信手涂鸦的画作,想要拍了发到工作室的官博上,还慕晚晴一个清白。

阮晴的脑残粉无论怎么骂她都无所谓,但连她已经过世的母亲都不放过,肆意辱骂,她也绝不原谅那群无知的人。

温一心一件件的整理好慕晚晴的遗物,拍了照片,回到书房打开电脑,通过工作室的官方微博简单明了的发了一段文字:

我是温一心,希望阮晴小姐做到以下几点:

第一,承认自己的四幅成名作是抄袭我十五岁时的半成品画作;

第二,停止利用偶像身份煽动粉丝攻击辱骂我和我的母亲;

第三,两个小时内,我要阮晴小姐在官方微博的视频道歉,否则,我们法庭上见!

ps:墨染晴空是阮晴小姐最喜欢的女画家,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她叫慕晚晴,我两岁半会握笔时开始学国画,师承外祖母墨雪。

距今二十一年半,在创作中从不敢有过半点懈怠和荒废,期望能传承外祖母和母亲的衣钵,让更多人知道国画的精粹和博大精深!

最下面附上慕晚晴生前笔名的私人印章以及半成品和成品的画作。

做完这一切,温一心关了电脑,让赵姐联系律师,在网络上收集证据,告诋毁辱骂造谣人身攻击性质极其恶劣的脑残粉。

谁也没料到看似柔柔弱弱娇娇软软的温一心遇到事情竟然并未选择息事宁人,而是直接一刚到底。

傍晚时分,吃完晚饭,温一心在清雅苑散了一会步。

从后花园回到大厅的时候,温一心看到赵姐和管家正小声说着话,两人看到温一心过来了,眼神躲闪着又不作声了。

温一心面色平静,淡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看了赵姐一眼,忙摇头:“没事,大小姐,您累了一天,早点歇着吧。”

赵姐脸上挤出僵硬的笑,附和道:“是呀,温小姐,您去休息吧,网络上的热度今晚就降下来了,证据已经收集好,发到律师的邮箱里了。

至于其它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

温一心的视线落在两人身后的包装箱上,“那是什么?”

管家回头看了一眼:“是您的快递,刚才一直在忙,忘记拆开了。”

温一心快步走过去:“可能是我买的材料和画纸到了。”

她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剪刀,剪开包装袋,里面是一个一米左右长的小木箱子。

温一心抬手,毫无防备的掀开箱盖,入目是刺目的红,箱子里面是棺材的形状,躺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淋的女人偶,女人偶头骨破裂,脑浆迸出......

温一心尖叫一声,想要退后,可双腿发软,站不起来,她身子往后仰倒,尖利的剪刀划破了手腕,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赵姐和管家看到木箱子里面的东西,也吓得不轻,等到反应过来去拉温一心时,却见她的手臂被剪刀划破了长长一道伤口......

“一心,别怕,这是假的,这只是个人偶而已......”赵姐语无伦次的安慰她。

温一心被赵姐搀扶起来,扶着墙壁,鼻息里满满都是难闻的咸腥味道,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涌,想要呕吐。

大厅里仿佛缺少赖以呼吸的氧气,胸腔里窒闷的厉害,她捂着唇,打开门,想要让屋里的空气流通一些,却看到门口摆着一排排的花圈,地上散着纸钱,被热风卷起,在半空中飞扬......

温一心看着这一切,整个人神情恍惚,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什么仇什么怨,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不分青红皂白,任凭阮晴红口白牙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她们就可以枉顾事实和法礼,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待她!

赵姐只是回过头示意管家将木箱子赶紧扔掉,一不留神就被温一心打开了门,她吓得连拖带拽,将温一心拉进屋内,关了门,强迫她回房休息。

“温小姐,管家看到那些花圈的时候就已经报警了,您不要害怕,很快就会将那些人绳之以法的,您先回房间内休息休息,不要管这些事了......”

赵姐也被吓得不轻,她安顿好温一心后,急急忙忙走到书房给夏总助打电话......

温一心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脑海里全部都是打开箱盖的那一幕,跟母亲从楼上落下时的惨状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牙齿拼命咬着下唇,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将下唇咬出一圈带血的牙印......

裴瑾接到夏总助的电话时,正在包间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听说温一心出事了,站起身打了招呼后就急急的往外走......

挂断夏总助的电话后,裴瑾又开始拨温一心的电话。

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他心急如焚!

从隔壁包间跑出来一道熟悉的身影,仿佛偶遇一般,洛娟笑着同裴瑾打招呼:“裴先生,这么巧,您也在这里。”

裴瑾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脚步不停,匆匆从她面前走过。

裴瑾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会所,坐着兰博基尼风驰电掣的往机场赶,电话终于被接通,温一心透着哭腔的声音仿佛隔着山水丛林穿透过来。

她说:“裴瑾,我怕!”

第87章

温一心整个人都是撕裂的,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指尖在口袋里摸索着,握住冷冰冰的手机,在屏幕上机械般的按了一串刻在脑海里的号码。

一直处于占线之中,裴瑾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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