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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乘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再加上他现在回去跟赵心雅住了,这个女人多疑,谢乘一出门,赵心雅就要刨根问底,这让谢乘心很累。
谢乘刚开始还会编理由,到后面连骗赵心雅都懒得骗了,每次都说自己是要出去跟朋友喝酒吃饭。
“哪个朋友?”赵心雅会这么问。
“陈斓。”冷漠地回答完这个问题,谢乘开门出去,又丢下赵心雅一人在家里吃晚饭。
李颢这人爱面子,更受不了何清怡每次看他时的不屑眼神,他一冲动,真的退股了。
李颢走的时候脾气特大,到了晚上他就后悔了,如果谢斯知道他退股,一定会骂死他的!
谢乘晚上去看了于悦希后,发觉自己很久没跟李颢见面了,所以顺路去找李颢。
李颢在家颓废,门铃响了,他以为是点的外卖到了,一看是谢乘,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谢乘看他蓬头垢面跟流浪狗似的,问他:“怎么了?”
李颢突然跪下来,死皮赖脸地抱住谢乘的大腿,哭着说谢斯遥欺负他!
谢乘看着他这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就烦,“起来把话说清楚。”
“我离开SV了……谢斯遥逼的……”
“……”
谢乘神色冰冷,李颢的话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谢乘,如果不是李颢自愿,怎么可能退股?谢斯遥还没有逼人走的能力。
“你说的对,谢斯遥真是个白眼狼……她就不该出生……那个宋听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骂人有什么用?
谢乘此刻无比嫌弃李颢,“放手,给我滚远点。”
李颢哭了,像条狗一样愈发用力抓着谢乘,“你可得帮帮我啊,我是悦希的哥哥,我看着悦希长大的,她一定不想看到我被欺负……”
谢乘沉着脸色,没说话,李颢更加慌了,他想到什么后激动地说:“要不这样吧!你借我点钱,或者转让一些股份给我,让我入股恒雅,我们一起对付谢斯遥!”
谢乘冷冷一笑,笑李颢是个什么都不懂,是个拖后腿的蠢货!
“你有什么能耐,能帮我扳倒SV?”
李颢的确对生意上的事不太懂,只会好面子找存在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乘语气阴沉地说:“如果以你一人之力能扳倒SV,我跪下来叫你一声爹。之前你是SV的股东,对我还算有点价值,可惜了,你这种人连牵线木偶的角色都当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这话不太对。
感受到谢乘好像不要他了,李颢哭得面颊湿润,鼻涕乱流,真的像极了路边的落魄乞丐。
“我是悦希唯一的亲人啊!你答应过她要好好帮我的,你忘了吗?”
“我没忘记,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谢乘垂着眼睛看人,“等悦希做完手术后,我就带她定居国外,你这个蠢货给我死远点,别脏了我们的眼睛。”
说完,谢乘让李颢放手,李颢不能离开谢乘,他不想再过那种低声下气给人打工的生活,他死死抓着谢乘不放,求对方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这样只会让谢乘更厌恶他,谢乘忍耐到了极点,用力踹李颢的心口,那劲狠得,就像根本没把李颢当人看,恨不得把人踹死。
李颢的头撞到门边,疼得他发晕。谢乘收拾完人拂拂袖子,如同扫去晦气一样。
“退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只希望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来一次我揍你一次。”谢乘忽地想起一件事,“对了,别让我发现你去找悦希,你要是嫌命长,尽管来挑战我的底线。”
谢乘留一记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后就走了,李颢看着车子离开,过了好一会发觉脸颊处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他略微紧张地摸摸额头,指腹的鲜红的血液吓到了他。
·
周六晚上,宋听然开车和谢斯遥去参加何清怡的生日宴会。
何氏在金融界名声不错,对朋友是“能帮忙就帮忙”,很讲义气,所以虽然今天是何雍孙女的生日,但是何雍的朋友特地从国外回来为何清怡庆生。
谢斯遥对这种宴会不太熟悉,要不是这几天何清怡缠着她,提醒她,她早就忙得忘了事情。
谢斯遥看了看,老人跟老人聚在一起聊天,年轻人跟年轻人聚在一起说笑,分成两道风景。
谢斯遥挽着宋听然的手,宋听然在谢斯遥身边,小声对谢斯遥介绍那些他认识的人。
谢斯遥记了一会,突然发现什么,她问:“谢乘和陈斓这些人怎么没在?”
谢斯遥对谢乘的几个狐朋狗友有点印象,她不仅发现陈斓不在场,就连和谢乘有点关系的朋友也不在。
宋听然说:“虽然何家待人友善,但也不是谁都能跟何家结交,何雍这人看重清白,且严格管教后代,像陈斓这种人,何家不屑与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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