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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从地狱走来(高H,S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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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扯着头发扔在床上,睡裙在男人手中没两下便成了碎布。

床很大,格林斯式1床柱华丽典雅,床面罩单和床顶帷幔皆由深蓝色的古丝绸织成。身体落在床上,微微弹起,又再次陷在柔软的床褥,一身皮肉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与蓝得发黑的床面形成鲜明对比,好似玉石坠入深海。

楚铮抬手,床头两只银制灯架上的蜡烛被点燃,幽幽烛火映在墙上。

他单膝跪在床前象牙脚凳,一只手撑在床面,半个身子卡在林瑷张开的双腿间。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林瑷看不懂他,他又何曾看懂过林瑷。灵动是她、坦率是她、无情也是她……她曾费尽心思挤进他原本空洞荒芜的心,却又毫不犹豫地背叛践踏。

楚铮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愤怒,那些过往在脑海中回旋,飘渺得像天边握不住的云霞,炙热的情绪最终被深埋在冰川之下,只剩淡漠。

他抬手,冰凉的手指从她眉骨滑过,轻轻描摹她侧脸,落在唇峰,又向下,在唇间流连摩挲。

林瑷微微张开嘴唇,将他指尖抿住。

从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嘴唇因干涩爆皮,刺喇喇地蹭着男人指腹。

楚铮垂眸,抽出手,出门从保温箱拿了瓶1.5升的水回来。

“起来喝水。”

林瑷看了他一眼,将头偏向一边。

恐惧过后只剩麻木和破罐子破摔,希望之途塞绝,命运从没给过她什么选择。反正无论她现在示弱与否,楚铮都不会对她手下留情。既然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窗外已经完全黑了,层层乌云将月亮遮蔽,一丝光也透不出。雨水被风吹到窗上,留下道道水痕,氤氲成一片迷蒙。

楚铮上了床,捏着她后脖颈将她揪起。

他膝盖抵在她腰间,一只手大力掐住她双颊,迫使她张嘴。

冰凉的水源源不断涌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进入胃囊。

很快林瑷就喝不下了,她摇头,水从嘴角流出去,但楚铮加大力气再次掌控局面。

她的脸被固定,半仰的姿势很难使上力气,无力挣扎只能被迫承受。水在口中堆积,口腔气体难以与外界交换,水流进气管……

对方短暂松开手,让她坐直身体排出被呛进肺里的水。嘴和鼻子同时流出水,从鼻腔到肺部刀割般疼,她看不到、但猜得到此刻自己有多狼狈。

瓶子里的水还剩下一半,她被楚铮环在怀里,动作比之前温柔了些许但依旧不容拒绝,“喝完。”他看出她抗拒,冷漠威胁,“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绑起来戴上口环用漏斗灌进去。”

她最终还是把水喝完了,肚子展现了它极强的弹性,哪怕鼓得像气球那般、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也依旧好好地在那里。

林瑷被撑得喘不上气,但因为被楚铮圈在怀里,她只能微弓着身子,肚子压在大腿,里面的水挤压着五脏六腑。

她实在无法忍受,表情痛苦地抓着楚铮的手,指甲陷进他手心肉里。她身子向外歪斜,水已经涌到喉咙口,只要再用一点力气,一肚子的水就要越过喉咙从她口中呕出来。

然而水还未吐出来,楚铮就从侧面扳过她的脸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热烈而凶残、带着一种绝望的情绪。林瑷不想与他接吻,但也无力再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花纹。

楚铮吻得极为用力,撬开闭合的牙齿,舌头扫过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而后又卷起她的舌头,甚至将她舌头从口中拖拽出来吮吸。

楚铮在理智与欲望中煎熬,这是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撕裂般的拉扯。他应该杀了林瑷,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恶心的感觉更甚,这一次林瑷推开了他,趴伏在床边大口喘息。

楚铮下床,打开床头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充气口塞。

林瑷抬起头,含着泪水的眼里带着一丝恨意,“你到底要怎样?”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再次把林瑷按倒在床上,令她仰面朝上,然后将口塞插进她口中扣好,“林瑷,我不是你,说过的话就像喝过的水,转头就忘。”

好嘛,讽刺她嘴上说要和他一生一世,转头就把他的消息卖给别人。可惜林瑷的嘴已经被口塞填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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