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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受家法公堂再遭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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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丈夫已经找来一根浣衣用的棒槌,虽说是棒槌,但和寻常人家的不一样,这个是打薄了的木板,说白了就是块打屁股专用的板子。

丈夫让新妇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此时新妇臀上的伤痕已经浅了不少,正戏要来厢房里的男男女女都正襟危坐起来,丈夫掀开新妇的上衣又褪下裤子露出臀部。

那丈夫见新妇准备好,摸了摸她的臀肉又用手啪啪开了臀,“苦了夫人受我家法六十。”

他举着板子就开始了责打,丈夫的戏子也是练过手的,板子打下去新妇臀上碧波荡漾好看极了,丈夫一板横过新妇的双臀,新妇的臀峰再次泛红起来。

连着三板打过,丈夫伸手揉了揉新妇臀肉给她去去痛,揉臀之时,手指有意无意得摸过新妇阴部的软肉,那里泛着点晶莹,丈夫拿大掌拍了拍道:“娘子忍了,接下来的板子我便不停手了!”

新妇点头,摆好了臀,丈夫折了折袖口,便抬手连打,受责时新妇臀肉巍然不动,只上半身挣扎起伏,她低声啜泣着,受着丈夫的家法。

六十板子在新妇的晃动挣扎间,很快打完,台下众人似乎意犹未尽,等着公堂责打的重头戏。

场中有位贵女,举起酒盅对着周誉隔空敬酒,周誉也举起杯子,但他没喝,拍了拍灵今的脸喂给了她,灵今不明所以,转头看了看。

周誉道:“那位郡主府上面首无数。”

灵今又瞧了眼,郡主并不在意周誉无礼,让身旁面容清秀的小斯喂自己喝酒。

灵今道:“看来郡主要加几位长得与主人相似的面首了。”

周誉认可,对她不明所以得浅浅一笑。

台上最后一幕正开,那新妇跪在堂下,太守对她判刑,最后判她八十大板。

左右衙役抬来长春凳,正欲将新妇压上刑床,新妇丈夫却跪下请求老爷,让他亲手为新妇戴上玉势保她名节。

灵今想你怎么不替她受刑,又想这是戏这是戏。

官老爷应允,那丈夫便接过玉势,润滑之后插入新妇花穴中,那新妇呻吟一声,声音好听极了。丈夫又转动玉势抽插一番,新妇呻吟声不断,嗯嗯啊啊得求她丈夫快些放入。她丈夫答应着,拔出一截之后一推到底,插入花心最深处,隐隐露这头和一段穗子在外边,又接过放松犯人臀部的老姜,置入新妇后穴。

此时周誉却将手伸到她裙下,拉下了亵裤,灵今愣了楞,抬头看周誉,周誉拿过玉势,灵今便明白过来,配合着微微分开双腿,周誉顺着腿根往上揉开花瓣,玉势抵住穴口,直捣花心。

台上的戏还是有些作用的,灵今甬道内已经湿润,玉势不粗进得顺畅,他动作不大,但专攻灵今敏感处,灵今有些难耐,双腿微微收紧了些,她身上有遮挡旁人看不清,可毕竟是大庭广众下,灵今丝毫不敢有动作。

台上的衙役已将新妇压上刑台,将薄竹板搁到她双峰上,官老爷扔下刑签,衙役便左右抡开,快速拍打起来。

周誉放开玉势,又将手放回灵今臀上,一下一下拍打起来,虽说拍得极轻,像哄小孩睡觉,但灵今却觉得他在罚自己板子,身体下意识得转动翻出被打的臀瓣,方便周誉下手。

一旁久不说话的萧金阆突然道:“殿下也会如此责罚美人吗?”

灵今被吓了一跳,不知如何作答,抬眼看着周誉,周誉停了拍打道。

“若管教不严,难免恃宠而骄,自然是要打,最好是用捆在一起的竹片子狠打,声色具厉。”

萧金阆明显噎了噎,他前段日子才被他老子打了屁股,周誉如此说,不是讽刺他是什么?

周誉心情很好,继续道:“世子怎么只安排责女子的戏,本王看诸位贵人带男奴的也有,既然世子已经为我等费心,不如做得更全一些,也不会让人说你有失偏颇。”

“是是是。”萧金阆应和道:“王爷教训的是。”

周誉又道:“你瞧温大帅”

萧金阆随着他的话语看向温廷泽处。

“大帅就觉得无趣,已经走了。”

萧金阆本也和温廷泽不合,见他走了,心中嘲了他几句,他告罪几句,再次看回戏台。

台上表演声音大又脆,受刑的新妇又叫得极为好听。打到难熬时她啊得一声痛呼,接下来是长长的呻吟,臀肉已被打至通红,新妇的两穴跟着责打收缩,玉势若隐若现得忽进忽出,也不知是在看板子戏还是在看云雨。

估计在场诸位看完戏今晚回去都要与自家美娘面首折腾一番来解渴。

萧金阆十分满意,道:“此女不枉我找了许久啊。”

“本王倒是有一主意。”

萧金阆道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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