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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大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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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说这贵女究竟在何处,怎么寻了这么久还是寻不着人?”

临近年关,西博的酒楼里几个熟客正肆意讨论着这个,已成为大周百姓茶余饭后闲谈议论的贵女。

“从小就丢了,这还能找着吗?我看也就是咱陛下的心结罢了,花力气寻个心安理得。”

酒客感慨道:“听说太极宫都备下了册后的一应器具,就等着找到人,要说咱们陛下可真是情深义重啊,不选秀不封妃,就为了等这个故人遗女。”

“什么深情?”有胆子大的客人高声喊了一句,又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天子身边原来有个宠姬,跟着天子六七年了,如今也没见天子册封那娘子,这出身不好啊,无论付出多少,都得给别人让位。”

“出身低贱能得恩宠已是荣幸,哪里还能要求那许多?”

“就是就是,难不成还扶一个宠姬做皇后?”

在座的人谈论得热烈,又胡乱说些宫闱八卦,淫词艳曲。

半年以来,大周各处肉眼可见地安定繁荣,这些都是周誉勤勉执政的结果。灵今坐在窗边,看着熙熙攘攘的西博街道,咽下最后一口饼之后,她拍拍手起身,酒楼外正贴着寻人告示,灵今上去看了看,伸手撕了下来。

又有人撕告示?这半年假冒之人太多,西博太守听闻之后并没有太激动,他让手下人把人带进来,比对朝廷单独发给官府的印章图样和红痣的位置。若又是假的,还跟以往一样,罚钱打一顿板子赶出去!

不多时,手下人就急跑回来禀报。

“太…太守…是…是真的!是真的贵女!”

太守从凳子上跳起来,激动道:“真的?真的是真的?!”

手下确定道:“真的真的!印章和红痣都对得上!”

太守不敢置信,贵女会砸到他头上,他语无伦次道:“快…快些安置娘子…快马送!送折子进京!”

西博的快马奔向镐京,灵今在太守的安排下暂住翠微宫,她算着日子,周誉应该很快就派人来了,果然不过七日,朝廷便派遣要员前来。

西博太守和众官僚一大早就在城门口等着皇帝御史。他们翘首以盼,终于望见了一队人马往这里赶。

太守上前,恭敬道:“下官拜见承平侯。”

封了侯的温廷泽这次给周誉做亲使,来接灵今回家,他客套一番之后,便要见灵今,他自然还需表面郑重,说要再确定一次贵女的身份。

太守十分紧张,望着承平侯和带着幂篱的灵今凭栏相谈。

“陛下说你比约定时间晚了。”

“哪有?!就是今日!”

“这我哪知道,他说晚了你回去跟他辩驳呗。”

灵今哪里敢和周誉辩驳,她委屈得想肯定是要找理由打自己屁股了。

二人说了半日的闲话,把太守等得频频擦汗,终于两位下了楼,承平侯表示西博找到了梁府嫡女,做得很好,朝廷自有封赏。

太守受宠若惊,簇拥着侯爷去他们备好的宴席。

灵今是默认的未来中宫,暂时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她确认了身份之后就被移到行宫最大的寝殿,此处是她第一次和周誉来西博时住的地方。

要回京,就要见到周誉了,不知道他好不好,想不想自己,灵今又期待又忐忑,自己会不时给周誉写信,可因为她要四处走,所以周誉无法给她写,她真的好想念周誉。

灵今站起来在殿内四处走动,殿内的陈设没有变,屏风边的圆桌……

是她趴着挨家法的地方。

灵今突然不怀念了,她摸桌子的手收了回来,叫了人来吹掉蜡烛,想着早早睡下,明日就能出发回京去见主人了。

侍女进来伺候,烛火被吹了一半,却没有再灭,灵今正脱了外衫,转出来问怎么不继续灭灯?

却见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女,而是个男子!

灵今正欲喊人,那男子已经转过身来。

烛火照亮他的面容。

居然是周誉?!

灵今愣在当口,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她难以置信道。

“主人?你怎么…怎么会在这?”

周誉依然如从前,但比从前更显得神闲气定,他看着灵今半晌后佯装生气道:“半年没见,连我的身形都认不出?”

灵今依然呆立原地,周誉有些无奈,边向她走边道。

“还不快过来。”

灵今这才反应过来,她心情激荡,长久的思念化为眼泪,疾步跑到周誉身边,伸手抱住他,周誉也紧抱着灵今,摸着她的后脑道:“我来接你了。”

灵今哽咽着点头,周誉抱着她,久违的安心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他边安抚边问道:“想我吗?”

“想…每天都想…时时都想……”

灵今语无伦次得述说着,周誉亲着她的发顶,灵今抬头道:“主人你怎么亲自来?”

周誉边给她擦眼泪边道:“还不是因为有些人玩得高兴迟迟不回,朕当然要亲自来抓。”

他又质问道:“为何晚了些时日?”

灵今蹙眉道:“哪里晚了…主人也没说什么具体的日子…”

她越说越小声,想起走的时候周誉说年关将近时,按照他的性格,他说的年关将近怕是本月月初,而如今已经是月末。

她又解释道:“我怕早了误了主人的计划,所以一直不敢太靠近镐京…”

周誉把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居高临下得审视着她,“朕在宫中十分幸苦,也没有人可以侍寝,你倒是玩得畅快,还误了时辰,你说,应该如何?”

他边说边把手往下摸去,以为他对灵今的教导已经让灵今有了条件反射,当他手已经覆盖到灵今臀部时,灵今便自觉放松下来,任由他处置。

臀上的手开始了抚摸揉捏,灵今凑上去要吻周誉,周誉却撤回了手,把灵今给推开了,灵今不明所以,周誉站起身一本正经得解释道:“大婚之前不能行越轨之事。”

越轨?灵今都不知道和他越了多少轨,如今天子居然在守规矩,而且是自己占了便宜之后。

等等,大婚?自己真的要嫁给周誉了吗?

灵今缩在榻上,周誉装了会,低下头见她又呆住了,拍拍她的脸道:“想什么呢?”

其实他正在期待灵今扑过来拉住他,莫非玩了半年,她变得矜持了?千里迢迢隐没身份来西博接她,不好好整治整治她是不可能的。

灵今爬起来,抱住周誉的腰,有些恍惚道:“我要和主人成婚了吗?”

周誉是个不在意名分地位的人,他深知只有实权才是牢靠的东西,但他对奴仆们讨论灵今的名不正言不顺十分介怀,可妾室或者妃子都不属于妻子,周誉不想给那些看似荣耀,实则退而求其次的名分。

他抚摸着灵今的背道:“是,从今往后,你和我站在一起。”

灵今抬起头,抱着周誉的腰轻晃,这是她时常会做的撒娇行为,周誉爱死了她的这些小动作,他俯身亲了口灵今,故意道:“做什么?”

灵今笑道:“行越轨之事。”

周誉忍住笑意,将灵今压在身下,掀起她的衣裙抚摸挑逗思念了许久的人,灵今吻着他,情愫不消片刻就被挑起,她轻轻喘息,阴蒂被周誉揉捏着,修长的手指深深进入她的花心,灵今刚仰起头,喉间就被周誉咬了一口,周誉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找准了位置一送到底。

灵今惊叫了声,周誉在她湿润舒服的甬道内埋了一会,便开始大力收拾灵今,胯骨打在屁股上,啪啪声不止,性器抽插间带出粘腻的精液,狼狈得挂满了灵今的阴部,穴口被凌虐得泛红,细汗在她大腿根渗出,一起沾到周誉身上。灵今又在这张榻上解了渴,她被深吻,被顶撞得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找到调整呼吸的空挡,又让周誉责臀。

她痛叫着,称呼在主人和陛下之间来回转换,她快要高潮了,周誉却慢了下来,性器慢慢磨着她,灵今委屈地看着周誉,求他重些,周誉偏偏不如她所愿,开始了温柔抽送,他亲了口灵今的眼睛,目光在四周张望。

“那张桌子,是上回打家法的桌子吗?”

他还有兴趣聊天,灵今咽了口口水,在酥麻间回道:“是…是……”

周誉又道:“窗边的桌子上,也打过。”

灵今回想起那一顿惨无人道的回锅肉,甬道内的肌肉缩了缩,周誉闷哼了声,把性器极深地送进去,灵今腰肢一阵酸软,刺激得脚趾都蜷紧了,而周誉依然闲聊着。

“看来是非常喜欢被打屁股。”

灵今深吸了口气,断断续续道:“不…不喜欢…”

啪!

“不喜欢?”

周誉边顶边打了她一巴掌,果然灵今又敏感得收缩着肌肉,她继续道:“被主人打…喜欢…”

周誉受了她的讨好,放过了她继续大力顶撞,灵今小腹收缩,眼泪溢出眼眶,她呜咽着把头埋在周誉胸口,颤抖着高潮了。

周誉吻她敏感的身体,在她的意乱情迷里刻下自己的烙印,却在灵今还没有缓过来时,抱起她按到桌子上,又做了一次,这回是趴着挨操,双手又被按在背上制住,宛如责罚一般,她全程哭着受完,直到和周誉一起登顶,在云端时周誉还大力打她屁股,灵今浑身痉挛,欲仙欲死,周誉食髓知味,哪里会轻易放过她,这夜情欲胀满殿堂,曾经受过罚的地方都被周誉尝试了一遍。

第二日灵今醒来,浑身乏力,而周誉已经穿戴整齐,见她睁眼,低下头吻着她,灵今现在胆子大了,见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摸样,侧过身子不理他,周誉笑着在她红彤彤的屁股上拍了几掌,又不舍得嘱咐了几句之后,才离开寝殿。

之后有人进来伺候,灵今才发现灵梓和小松居然也是一起来的,她们必定是得了周誉的旨意,不许先来见自己。

灵今爬起来挂在灵梓身上,灵梓捏起了她的发丝道:“好重的乌木香气。”

乌木香是周誉爱用的熏香,她故意取笑灵今,灵今夺过自己的头发道:“灵宫正如今是大忙人,还跟着侯爷来接我。”

“我才不是来接你,本官日后可是要为皇后娘娘做事的。”

她一本正经得,灵今忍不住笑起来,小松上前来带她沐浴,二人边伺候灵今沐浴边闲聊,灵梓又说了许多宫中八卦,让灵今听得津津有味。

她正泡着缓解身上的酸软,寝殿内又进了许多宫女侯立,手中皆呈着衣物配饰,待灵今起身出了内室,见这一排架势吓了一跳。

她面上镇定,站立其中任她们打扮,这些宫女都是生面孔,周誉行事警惕,想必除了明宫中人,宫中其他见过灵今的宫女太监都换了一批。

贵女所用服饰与灵今往日所穿大不相同,衣料贵重花纹华贵精美,发髻头饰也稳重大气,灵今在镜中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打扮出来,有些不敢认。她被小松搀扶出门,迎接她的车架已经在外等候,温廷泽上前领她上马车,她正疑惑周誉藏哪了,转念一想,回京的车队,大概只有贵女的马车不会被人看。

果然灵梓只让她一人入内,自己和小松坐在车架前,而周誉已经在马车内等候她。

他见头戴花冠,身着锦衣的灵今冲他嫣然一笑,周誉伸手道。

“我扶娘娘。”

灵今搭着他的手坐到他身边道:“还没有行册封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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