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律姐的千层套路(19)(1 / 2)
一切都在弦上,小祺祺的坚硬和她湿漉的隐秘处都在渴求结合。
他隔着一层薄料摩挲着她最隐秘的地方,舌尖纠缠银丝拉长,呼吸越发急促,情欲燃烧。
极致想要占有彼此的渴求,让妖精迫不及待的拉下了祺祺的裤腰。
她贴的很紧,索欢的欲念跃然于面,脸色坨红,像妖艳绽放的樱花。
“进来……”她娇软渴求道。
被欲望主持的她,又魅又软。
理智崩塌前,小祺祺差点冲进她的秘密花园。
“套子……”
妖精无语到想哭:“妈的!别进来了!”带套子是她浪迹风月场的底线,她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无套发生性事。
看她可爱的反应,他浅浅低笑。他笑得像个孩子……
妖精终于扇了他的脸:“别笑了,你知不知道欲求不满的女人会杀人!”
他温柔地吻住她,安抚住她的情绪,低声道:“让你舒服的方法很多。下次带套,不会让你杀掉我。”
律姐现在很迷糊,一是被性欲冲昏了脑壳,二是被李祺祺这轮看不懂的组合拳打懵了。下次?他说下次?!
他开始抚摸敏感地带,在她耳边低语:“也帮帮我…”
他摩擦着她的阴蒂,在她的双腿中心狠狠摩挲。他一边动,妖精一边喘,
两个人都憋着一股邪火。第叁次亲密,却不能彻底融合。
又是隔着最后一步,两人发生了一场激烈的边缘性事。他咬她脖颈时,妖精一边喘一边骂道:“别弄,等会上台要穿礼服…”
不说还好,说完祺祺更起劲了,在脖颈上吮吸的越发用力。
她又盖了一巴掌在祺祺脸上:“别咬人。”
祺祺一边被打,一边轻咬。
妖精的力气和祺祺不是一个量级的,祺祺倒是没下力气,但妖精被力量压制的服帖。别人哪敢这么对她,只有李期矣,在性事上,有近乎执拗的掌控欲。
妖精来了气,在快感濒临顶峰的那瞬间,抓住祺祺的后背,狠狠咬住祺祺的喉结……
祺祺控制不住的轻吟呼痛。那一声,酥如骨髓,妖精听到这男人难得的魅声,越发兴奋了去,咬的更加用力,在他急速的摩挲中,下身一阵剧烈的收缩,她攀登上了高潮的云霄。
“有人吗?”
这是门外传来的声音。
祺祺颜色一沉,到临界点了……
妖精邪笑,故意哼了哼~
祺祺吻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发出声音。
他越是不想被人发现,她笑得越是淫靡诱媚,“嗯~哈~”
祺祺在这两声春浪中,就着背德感和偷情的刺激,狠狠地冲了几下,抓着她的上衣,狠狠地射在了她的胸口……
他又射在她身上,第二次。所以有些事情第一次就该制止,一旦开了先河,就再也制止不住了。
门外的人不是傻子,听到这两声春光乍泄的淫浪,识相的离开了这里。他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肯定是A大的学生。
祺祺把妖精的衣服拉下来,无力的靠着妖精,埋在妖精的颈窝里,餍足的轻叹。
这副样子让妖精很有成就感。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她这里,都会变成平凡的雄性动物,控制不住本能的交代自己的欲望。
只是一会儿,他抱着她,把民族风的礼服换了。
“把你的脏东西弄干净。”她警告道。
祺祺很坚定的摇头,把礼服给她套上:“不要。”
“很黏糊,很烦!”她烦躁的扯掉祺祺刚给她穿好的礼服。
祺祺很执着的又给她套上去:“就这样。”
祺祺的子孙液全在妖精胸口两处峰段的中间,很不舒服……
李期矣不是喜欢咬她在她身上留印子,就是喜欢射在她身上,连性都带着莫名的占有欲。
她看着镜中的紫红的脖颈,无语道:“我等会上台像什么样子。”
祺祺的喉结上也被她留了报复的印子,他指了指喉结,柔声道:“等下我也得去普法。”
想到等会上台会出洋相,妖精叹了口气,无语道:“我要戒色。”
祺祺赞同的点头:“这是好事。”
“不可能的,我就说一下。”妖精无奈拿纸巾擦拭胸口他留下的东西。
“我知道…”听着有些小委屈?
…………
李期矣被一通电话叫出去了,好像是现场的设备出了什么问题。他离开后,她实在受不了身上黏腻,宁愿洗冷水,也冲了一个澡。在招待室换上礼服。
这边音乐系也出了事。
这些弟弟妹妹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得导员给她打了通电话,来得路上,电声乐队的女主唱来不了,在西新路口那边出了小车祸。
她刚化好妆……
电声乐队是主场,贯穿这个晚会的开头结尾。
晚会肯定是要电声乐队热场的,结束肯定也要一众演员用电声乐队伴奏。主唱真的太重要了,她赶紧联系乐队负责人。
情况大致梳理一遍,电声乐队本身是要一起出发的,但是由于要运送乐器,主唱就和大部队分开了,现在节目单和主持稿都定下来了,如果临时裁撤节目,一定会显得A大音乐系很不专业。
整个团队会唱歌的不少,人人是音乐生,人人可以上台,但问题是,大家都各司其职,民乐团和弦乐团的人都不能动。
所以最闲,又最会唱的人,就是她。
就剩服装问题……
她一个唱民歌的,带了一套少数民族风格的礼服,穿着这身唱流行歌,这已经不是视觉冲击的问题了,太不专业了。这不能敷衍……
她车里倒是有一件香奈儿的皮裙,和一双靴子,但是上衣……
李期矣的黑色衣服很多,他那种细节控,车里肯定会备几件衣服。李期矣的衣品好,他的黑T都很好看……
她拨通李期矣的电话。
“你车里有黑色的T吗?图案嘻哈一些的,最好是潮牌。”
“有几件,我拿去给你挑。”
“你怎么不问我要干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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