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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荷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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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汤泳淼很可能早就爱上你了,不只是喜欢而已。」倪馨说出让人又惊又喜的推论性答案。

「啊?这…真的吗?」

「如同我下午所提到的,对他而言,你终究是法兰德斯的罌粟,假如没有决心,彼此不可能相互拥抱。」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倪馨,此刻语气及眼神无比坚定。

「我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被诅咒,会替我带来不幸?」

「这可能是原因之一,最关键的因素是他只能给你像吗啡般的短暂快感;而你也如同罌粟花,仅能带给他瞬间的甜蜜来缓解痛苦。」

石允芯情绪激动地回答:「我还是不懂,只要彼此相互喜欢,即便是短暂的恋爱,只要能激出耀眼火花和足以温暖彼此的光芒,不就够了吗?已经出现的爱,为什么要去压抑?如果不会伤害彼此,已然出现的爱是否可顺其自然让它继续萌芽,相濡以沫的爱情反而更让人嚮往。」

北极熊tommy坐在床头柜上,默默祈祷奇蹟女孩可以发挥爱的力量。

「如果这段爱情的代价是必须在遍体鳞伤的状况下,用一辈子去遗忘呢?你有勇气燃烧自己吗?熊熊烈火也无法将倾盆大雨给燃烧殆尽,以火焚雨本身就是一种自杀举动。」倪馨的神色十分哀伤。

「以火焚雨?这…」

石允芯的脑海浮现烈焰冲天却被雨水无情浇熄的画面,好比汤泳淼十岁夏天的那场夺命大雨。

倪馨继续说道:「即使你有这样的勇气,依旧不足以保护你自己,必须要有觉悟的爱,才能靠近他、拥抱他,真正地亲吻他,否则请尽快远离他。」

石允芯目光变的空洞无神,虽然还无法彻底理解倪馨的话中玄机,但是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强大的勇气去拥抱一段注定会受伤的恋情。

「假如我是因为同情而喜欢上他,为什么不是他会受伤,反而是我自己?」法兰德斯的罌粟先尝试解决第一个疑惑。「难道和这个有关吗?」

石允芯忐忑不安地拉开书桌抽屉,从里头取出一张卡片递给倪馨。

倪馨的双手微微颤抖,她慎重打开卡片,开始阅读冰冷中藏有灼热温度的文字。

「死,并非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伊比鳩鲁曾经这么说。

汤泳淼用这句话作为荷花故事的结尾。

「这个不幸好像无法解除的诅咒,一直跟着我最要好的朋友。」他的语气充满了悲痛与遗憾。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完关于伤悲的荷花故事,体内的酒精犹如被这个令人难过的悲情故事给冲淡。

意识逐渐清醒的我依然紧握住他的右手,他的体温好似缓缓流失,宛如故事中所有不幸而离开这个世界的主角一般。

法国哲人沙特曾说:「寂寞,是和自己重新做朋友。」难道他「最要好的朋友」就是自己吗?

我彷彿能看见他拚命在海中游泳却无法前进,而前方是溺水的母亲、妹妹以及书荷,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消失在海平面之上,归于永远的沉静,陪在他身旁的只有最孤单的52赫兹鲸鱼。

「小亘…我…」

我能听见汤泳淼有如52赫兹鲸鱼般的孤单悲鸣,他需要真正的温暖,如火一般的温度来点燃生命之光。

我的左手抚摸着汤泳淼冰冷的脸颊,试图传递自己在不自由下的体温给他。

一股无限悲伤与使人清醒的冰冷感从手掌传到我的内心,下一瞬间,我的双唇接收到温润的触感─寂寞中带有熊熊烈火爱意的真实触感。

砰砰砰!

我的心跳急遽加速。

心中那朵绽放又凋零过的荷花再次打开了花苞……

我情不自禁张开双唇,用舌尖抚慰他的寂寞伤口,接受他的无穷水分灌溉,说不出的火烫感逐渐从舌尖奔向全身每个濒死细胞,打开囚禁体内灵魂的牢笼大门。

荷花需要水!

我需要水,我渴望自由甜美的水分!

现在请全部给我,一滴都不留。

我迫不及待脱下身上的小礼服,接着迅速褪下他的全身衣物。他的私处十分粗大,几乎呈现九十度的强力勃起状态,最前端部分红润无比。我轻柔地来回抚摸那股温暖,伸出舌头轻舔最敏感的部位,那道小小缝隙忍不住渗出了几滴乳白色液体。我尝到了无比孤单的滋味和特殊气息。

他羞红着脸说:「对不起。」

我露出无声笑容后说:「帮我解开那道束缚。」我全身持续发烫,要求他解下最后枷锁。

他用颤抖的双手脱下我的无肩带紫色胸罩与已然湿透的内裤,我用力抱紧他─将眼前水分完全倾倒在我的雪白双峰之上。他的舌尖灵巧地在我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撒下温柔,滑嫩地舔舐品尝腰部曲线,使我发出最自然的吟叫声,我的右手握住他的硬挺私处,抵在欲望与禁忌的湿滑入口处,不停摩擦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汤泳淼用力吸吮已然竖立的粉色乳头,那声音与力道让我亢奋不已,我的下体早已被灌溉出满满的水分,我不由得发出阵阵娇喘低吟声,激发出他体内真正的火焰─我是一朵火中之荷,自由美丽的火红荷花!

「老师,你懂得如何使用这把利刃吗?」

即将失去理智的脑中闪过他询问我关于《焦灼之心》的话语。

或许我连如何握刀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愿意让那把短刃刺进我的心脏,享受致命的自由快感。

「用力进入我的体内,把短刃刺入我的胸口!」

我轻咬嘴唇,敞开纤细修长的白皙双腿,准备迎合他的最后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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