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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淫邪的间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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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内弗尔卡拉的声音,他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他说:有一次,他曾经与伊塞诺菲特离婚;可是就算他绝嗣,只能立贵族的孩子为法老的继承人,无法将法老之位传承给他自己的血脉,他付出了牺牲与代价──可我依然不是他的。

帝国的后位空悬。

或许我是为了国家好,才会去犯顏直諫,请求内弗尔卡拉迎娶努比亚的公主,因为那时候的努比亚打算与埃及和好,若不抓住这次的机会,只怕努比亚将再次叛乱。

我让他非常生气。因为我完全无法理解,离婚也好、绝嗣也好,他所做出的一切,终究是为了我。

为了惩罚我,他命令身为宫廷御医的礼塔赫,我的老师,亲自把他的学生,我的脚筋挑断。

礼塔赫为此表达抗议与不满,身为大祭司,他不可以做这种不洁的事情。内弗尔卡拉告诉他:你如果不做,那么那个被挑断脚筋的人,就是你。

老师用刀切开我的脚,将里头的筋割断,我疼痛难耐,再也无法走路,被内弗尔卡拉软禁在宫中,无法再担任太阳神祭司一职;于是我的老师復位。

礼塔赫觉得我太惨了,打算进宫去找当时年纪已经六十岁的前任法老.伊尔迈商量。

他叫人送了一床新被子给前法老。

伊尔迈打开被子的时候,发现礼塔赫把自己捲在被子里头,没穿衣服地躺在前法老的床上。

一夜过后,老师成功向伊尔迈借兵,把我从宫里救了出去。

内弗尔卡拉说道:藉着太阳神庆典的机会,他邀请了时任太阳神祭司的礼塔赫,还有前任法老.伊尔迈过去。举国同庆的祭典,全埃及最位高权重的贵族都在场,共同商议国家大事,他们不能不去。

在宴会上,内弗尔卡拉命身为宫廷总管的巴戈阿斯往葡萄酒里投毒,他父亲伊尔迈,以及我老师礼塔赫在饮酒过后,肝肠寸断,倒在地上抽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最后口吐白沫至死。

在国宴上当着眾臣的面前,杀了前任法老与太阳神祭司,引起国中的混乱。祭司与贵族集团都大为震怒。

萨胡拉把矛头指向内弗尔卡拉,他找到投毒的人是巴戈阿斯,而巴戈阿斯虽然到死都没有招供,萨胡拉却佯称巴戈阿斯已经招供。

于是他藉口除掉暴君,集结军队,联合背叛法老的亲卫队长.玛哈特,衝进王宫里,杀了内弗尔卡拉。

内弗尔卡拉死的时候,被玛哈特的剑刺穿,他的身体被插在剑上,玛哈特举起他的身体,法老的血液沿着他的剑尖流淌到他持剑的手上,致使玛哈特流下痛苦的泪水。

内弗尔卡拉说,接下来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与他对话的那个人告诉他:萨胡拉打开关押我的房间时,我的锁骨已经被内弗尔卡拉用锁鍊穿过去,我变成废人了。

没有内弗尔卡拉的保护之后,萨胡拉阉割我,把我当成性奴玩弄。

我被阉割的时候,差一点就死掉了。但是萨胡拉却让全宫廷里的医生都来救活我。

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死。

他说:因为内弗尔卡拉有的东西,我也要。内弗尔卡拉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定要。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下去和内弗尔卡拉作伴呢?

他不让我吃东西,只让我喝黏稠的啤酒。他用黄金打造肛塞,让御医调製草药,为我的肛门润滑。我无法正常排泄,终日里都戴着肛塞,嘴和肛门失去了本来的用途,成了新任法老的性玩具。

那个人说道:「瓦提耶其实非常喜欢性爱。

萨胡拉并没有解开瓦提耶锁骨上的铁鍊。他非常满意你对你性奴的处置方法。

你把瓦提耶的脚筋挑掉之后,他除了给男人洩慾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用途了。他连当个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称为畜生,或者比畜生都不如。

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人为所欲为的对待。

萨胡拉一开始只是用手抠弄瓦提耶的小穴,却发现那里早就已经被你操松、干软了。

于是他把自己硬挺的老二直接插进瓦提耶的后穴里。

非常地粗暴,不留情面。那是你的爱人,正因为如此,萨胡拉操干起来格外地愉悦。

萨胡拉的阳具很大,瓦提耶痛苦地呻吟着,他能感觉自己的屁股简直要被胀破,无法容忍这么粗大的异物在他的肚子里捣弄。

他明明就感觉很痛苦,却不由自主地射精了,还射得很多。

萨胡拉插得很深,深度超越瓦提耶所想,如果瓦提耶是个女人的话,那么萨胡拉的龟头现在就撞着他的子宫口。

当萨胡拉在瓦提耶的体内深处射精时,瓦提耶又射了一次,被另一个继续软禁他的男人,射在他的里头,想必是又羞耻、又愉悦的,他因为自己被羞辱、强迫,而感受到剧烈的快感。

萨胡拉干完屁股以后,尿在了瓦提耶的嘴里。他用阳具顶着他的嘴,捏住他的脸,逼他把尿全部吞下去。

瓦提耶吞了下去,然后呕吐出来。

很可惜的是,你囚禁了他五年,在这五年间,他的身体已经习惯、并且迎合了男人对他的侵犯。所以就算是你以外的男人,粗暴地操干他的屁眼,直到屁穴都闔不起来,只能滴滴答答地淌出男人的浓精,他的身体也会享受的。

你知道吗?瓦提耶其实可以接受所有的男人干他──只有你不行。因为他就是讨厌你。就算萨胡拉对着他,比你对着他还要恶劣,很抱歉,比起你,他会更喜欢萨胡拉。

而他会变成这样的元凶是谁呢?说起来,不还是你吗?内弗尔卡拉,你是这场悲剧与闹剧的始作俑者。

如果说,你软禁他,强迫他,使他痛苦;那么你哥哥对他做了同样的事,对他而言就是千倍的痛苦,同时也是千倍的快感、耻辱、快乐加诸在一起,令他的脑子都要变得不对劲了。」

内弗尔卡拉说:噁心,真是恶趣味。

那个人说:谁呢?

内弗尔卡拉说:告诉我这些的你。与你谈话,使我想吐。

那个人说:我以为你想听关于瓦提耶的一切。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内弗尔卡拉说:真不知廉耻。

那个人说:谁呢?

内弗尔卡拉说:你觉得我在说谁呢?

那个人笑了一声:哈。

内弗尔卡拉说:早在这种时候,就该咬舌自尽了。继续苟活,无非只是贪恋着被操的感觉。

那个人说:你就不高兴他喜欢被别人操的感觉,你怎么不检讨你自己?

内弗尔卡拉说:你就喜欢说这些噁心的话题,怎么不闭嘴?

那个人说:能把瓦提耶干得出汁,你哥哥的老二是不是比你还大?

内弗尔卡拉说:我没用过,不知道。你去用用看,你和他关係好。你去求他操你。他一定高兴。

那个人说:你在生气?你只是忌妒萨胡拉能这么使用他。他是你调教好的肉奴隶,便宜了你哥哥。

内弗尔卡拉说:用那种没有灵魂的肉便器,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就是我用过的破鞋。早点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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