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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花太多时间,我就知道所谓的燕子是军情密探。而且来自殷倾注大量心力的法莪义地区。
我们还是过了一段表面上平静的日子。六月中于大神殿进行正式的皇后加冠后,我开始随殷上朝,从一週一天逐渐增加次数,面对满朝文武当个尽责的摆饰。反正我很擅长装模作样,能多点时间在殷身边且实地学习,何乐而不为?
若说殷平时是面无表情,朝廷上的殷严肃得可怕,用眼神就能杀人,与下朝后彻彻底底不同样貌。我更加感受到婚礼当天,为何殷一笑,世界静到几乎停摆。
有些佩服菲尔子爵当时开口的勇气。
我没再见到过菲尔子爵,也不曾听到任何人再提起这个姓氏。
除了偶尔上朝之外,我的生活跟先前相去不远,休生养息跟侍寝还是我最重要的「工作」。殷明确表达他不急,但若看了我身上永远消不完的大小吻痕齿印,没人会相信他的话。
进入七月,燕子纷飞得更加频繁。
前线气氛紧绷。
八月,沉月宫前的荷花池开得猖狂,我又在屋顶跳了一次舞;不同的是这次屋顶上有观眾,相同处是我依旧跳得尽兴,顺便嘲笑这群只能用魔法才爬得上屋顶的男人,以及安抚想看又怕的珍妮。
之后有个长得像小熊的侯爵竟敢当庭表示想看我的舞姿,殷嗤笑后一语不发。我替这位侯爵默哀了半秒。仍有一票人想让殷再啟星咏宫,并谣传无能入主沉月宫的我不过是暖床用。也是啦。
这一日,殷刻意让满朝文武空等,带我来到马厩。
虽然在男人们之间这是计划之内的举动,用拒见压制塞班公爵一派,但想到罗培独自面对朝廷的哀怨,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朕的事务官很擅长威压他人。」殷牵出了他的马。是匹雄壮的褐色骏马,有双我看过最水亮的大眼。好可爱!我着迷的不断摸牠,马也主动的磨蹭我。好乖好乖。
「没错没错,小不点,戴在你面前都是装乖。」欧席纳不断敲地以调整他的马靴。好吵。「你跟特洛尔不在,戴才能发挥他的口蜜腹剑。」
说着阿尔伯特跟欧席纳都缩了缩脖子,我也打了个寒颤。
好险罗培对殷一往情深。阿列莎的保佑。
僕人安好马鞍后,殷帅气的一跃上马,将手伸向我。计画是在皇宫后头的小山丘上溜达几圈,阿尔伯特护驾。欧席纳一直说我会摔下马,他不跟会担心到秃,但看他开心到哼歌的模样,绝对是来玩的。
我上了马才发现几件事:好高、我这辈子第一次骑马,然后我的平衡感在会动的马背上一丁点用都没有。为什么会一直左右摇?骑马好可怕!
「朕这还没开始跑呢。」殷无比意外,我久违的把自己缩得小小的,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还以为你喜欢马,塔莉。」
这完全两件事!
「放轻松。朕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我抓得死紧。
果然殷大喝一声,长鞭一甩,褐马就像流星一般飞奔出去,我不成声的尖叫声勾起欧席纳嚣张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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