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啊,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吗?让你费心了。」江喜晴觉得不好意思极了,但却更欣赏男同学的体贴了。
「哪里,哪里,没有什么……」男同学有些心虚的搔搔头,但被她崇拜的看着又觉得很开心。
「我们家晴晴就是这么可爱,明明就有我了,还是爱乱放电,同学,你可别乱想喔!」沉倾玉一手亲暱的揽过她,眼光警告的看着男同学。
她瞪大眼欲争辩,搞不懂他是在帮她还是害她?
「乖,别再找人来气我了,每天晚上我做三次就好,不会再让你太累了,你到处放电我会吃醋的。」沉倾玉将食指抵住她的嘴唇,成功的阻止她发声。
什么东西?他说了什么鬼东西?她完完全全脑袋当机。
每晚三次?不会吧?这么猛?男同学也张大嘴巴,他本来看江同学单单纯纯的个性,还挺开朗的,想说可能有机会,没想到也早就身经百战了,真是看不出来!
「好了,该走了,我车并排不能太久,同学,我们走了,再次谢谢了。」沉倾玉不等对方回应,就将呆若木鸡的她半架走。
一直到坐在车里,江喜晴还是说不出话来。
「不用太谢我。」沉倾玉冷冷的说,其实肚子一把火!
「谢你?谢你!谢你毁我名誉,毁我清白吗?」她被他施恩的态度震醒,一下子暴怒!
「他不是在纠缠你吗?所以我好心的帮你赶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也超不爽的,看她对那个憨傻的呆子笑得那么花痴,他就是看不下去!
「他哪有在纠缠?我根本还没机会跟他多谈,你就出来闹场了!现在他也不会再做什么了。」讨厌,她觉得他还不错说。
「他有什么好?一付呆样,你眼光会不会太低了?」有他当样本还能看上那种货色?
「我眼光就是这样,我就是这种等级的!没人要你过滤!而且又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条件,我自己的斤两,我自己知道,不想高攀的!」齁,她只是想交友又不是相亲,需要这么严格吗?
「好,算我多管间事!我好心来接你,看你似乎很困扰,所以就讲义气的帮你解决,没想到被嫌到臭头,好心没好报!现在为了一个外人还跟我大小声,耍大小姐脾气,你可以再过份一点!」他冷言冷语但句句切入要点.。
「好啦,谢谢你来接我啦,我不是不感激啦,只是你要帮也帮我留点形象嘛!说得我很飢渴似的,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嘛?」她双手掩面哀声叹气。
「真正喜欢你的是不会怕一点竞争的,抢也要把你抢过来。」就知道她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刚刚还有些担心她会太在意那个男的。
「是吗?你就会这样吗?你会极力去争取你喜欢的女孩子吗?」看不出来在感情世界他挺强势的,他总是冷傲的,彷彿不太在乎任何人。
「当然,我要的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我不要的,送我都嫌多馀。」从来就是他选择,还没碰过被选的情形。
「肚子饿了吗?我们去吃烧肉。」他发动车子。
「烧肉!真的吗?我很饿很饿喔!」她一下子忘却先前不愉快,高兴的附和。
「还怕你吃吗?」他看一眼她的馋相,就知道她脑筋单纯,只要讲到吃的就天下太平了。
由于下雨,路上车辆减了不少,沉倾玉一路熟练平稳的开着,心中却不太平静。他不断回想今晚去接她时,看到她对男孩露出靦腆的微笑,而男孩很明显的对她有好感。这一幕竟让他升起一股强烈的怒气,很想打烂那男孩的脸。老实说,他不太确定这股莫名其妙的怒气是因为什么?说他吃醋,又觉得太离谱。他看一眼有些昏昏欲睡的她,因为他对她一点男女之间的慾念也没有,若他们真的是互相吸引,这点不是应该是最基本的吗?若说他当她是妹妹之类的,他又有些排斥,没太友爱的感觉。是朋友的话,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怎会想揍扁覬覦她的男生?他真的想不透,也许他直觉认为那男生不适合她吧!
***
「回忆过去痛苦的……嗝……相思忘……嗝……不了……」江喜晴心情好得不得了,一路高歌着,头虽发晕,但心情好轻松,好高兴!
「再唱就让你睡路边!」丢脸极了!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真想把背上的疯女人拋下!
「别人欸……嗝……性命是空金搁包银,阮的……嗝……性命不得钱……」换首歌再唱。
天啊……还好停车场没人,他赶紧进电梯,不然他一世英名就毁了。明天还是要记得跟管理室要电梯的监视片,好将它摧毁掉。
本来一切很正常,他们去一家他熟识的居酒屋吃烧肉。他照例叫了几瓶啤酒,她不爱喝,所以老闆还特地送上两瓶温清酒要她试试。结果,她惊艳之下,高兴的一下全喝光了。
没想到,一个疯女人就此附身在她身上!她不止在居酒屋将她能唱的歌全唱了,不能唱的,她也唱得诚意十足,无法闭嘴。在第一首歌时,他就丢脸的想把她架走,没想到,她还能跑给他追。而其他的客人不但没帮他抓,还帮兇的鼓励她继续唱,要不是无法把她丢在那里,他早就遁逃了!最后,还是等她唱够了,他才能一把抓起她,落荒而逃。真是丢脸丢大了,他再也没脸到那里去了。
看她瘦小的很,没想到背久了还是挺累的。终于,他将她丢在床上,不屑地看一眼红脸,闭着眼,嘴巴还不停囈语的醉鬼。哼!酒品这么差,不会喝还敢乱喝,真是气死他了!他忿忿的转身,想赶快冲个澡,换掉一身发皱的衣服。
「嗯……我还要……」她突然灵敏的坐起来,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将没防备的他拉扯至床上。
「你还要干什么?」脸气的更黑的他,狼狈的倒在床上,一方面气她的动手动脚,一方面更气自己怎么老是轻易的被她撂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说,为什么你……这么龟毛……」江喜晴很顺势的直接跨坐在他肚子上,两隻手改抓住他的衬衫领口,脸靠得他极近,眼镜不晓得飞到哪儿去了?所以双眼微瞇的瞧着眼前的嫌犯。
沉倾玉镇定的回望着,突然怀疑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只是藉酒装疯的在耍他。但仔细看了她红通通的脸及涣散的眼神,确定她没这么好的演技,也没guts敢在他头上动土,更何况坐在他身上。
「你先下来。」他语气轻柔但双手坚定的想将她移开。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她不依反而更加坐稳宝座。
shit!她是想让他吐出来吗?不得已的,将她屁股往下挪,离他胃远一点。他当然可轻易的将她推开,但他现在倒挺好奇的,到底她会有多离谱?真应该把它录起来。
「你为什么不说?嗝……你是不是……不敢说?」她拉扯他的领口,口气像询问犯人般,只不过身体有些摇晃。
「我没什么不敢说的,你要我说什么?」跟发酒疯的人是有理说不清的,看她一脸怀疑相,让他几乎笑了出来,她真的靠太近了,还好,她的呼息只有清酒的清香,不太难闻。
「说……」她甩甩头有些混沌,「说你……龟毛的无道理,为天地所不……容,人神共愤!」她挺忿忿不平的。
看来她挺困扰的,困扰到连醉酒后还放不下。
「你知道洁身自爱是做为人类的最基本原则吗?你知道整齐清洁是小学生就知道的道理吗?你知道一个人若不从小地方做起,将来怎么成大事业?你知道若不先齐家,以后怎么平天下?那你还能说我龟毛无理,龟毛有罪,龟毛不能行天下吗?」瞎掰谁不会,他冷哼!
江喜晴被他一连串的“你知道吗?”炸得更昏了,让她原本就混浊的思路变得更乱,根本忘了她原本在问什么。
「喔……我知道了……」她头垂低了下来,刚好抵在他坚硬的胸膛。
「知道就好,好了,你一定很想睡了。」看她如此轻易的被打败,让他没劲,况且被她折腾了一晚,也有些睏了,今晚就到此为止,他推推她。
「可是我还想种草莓。」她喃喃自语。
「种草莓?」他不知道她还喜欢园艺?
「嗯……我一直想知道种草莓的滋味,你让我种好不好?」她突然清醒似的,双眼亮晶晶,异常兴奋的望着他。
「呃……」被她闪亮亮的眼光期盼着,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好吧,明天我们就去花市找找看。」反正先答应再说。
「不要,我要现在种!你让我种嘛……」她嘴角下垂,一下子眼眶含泪。
「现在怎么种?不要閙了!」还敢卢?
「我就是要现在种!」再卢。
「种你的大头鬼啦!」当他是病猫吗?
「我要,我要,我就是现在要嘛!」她耍赖的全身像毛虫的蠕动,也将他的耐心蠕掉了。
「好好,你想种就种,现在就种。」他放弃争辩,决定直接打昏她比较快,等她酒醒她就知道!
「真的?你说的?」她高兴的抬头。
「对,我说的。」他随便附和,突然看她眼神打量的看着他。
「你在看什么?」干嘛充满算计?她是真醉吗?
「我在看要先种在哪里?啊,这里好了……」不囉嗦,她很快的对准目标种下去。
看她快狠准的扑向他的脖子时,他还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一阵强烈吸吮感传来,他才震惊的意会到,她正像吸血鬼般的咬吮着他的颈侧!她吸得极用力且咂咂作响,好像他是一道美食!他脑筋完全空白,全部感官只能专注集中在感受她柔嫩的嘴唇或吸或咬忽强忽弱的吸吮动作,随着她的一吸一放,他的身体也跟着一紧一松,全身越来越燥热,神经越绷越紧……
「嗯,哇……真的很像草莓耶!」江喜晴满意的看着她第一次的作品,他的皮肤白,衬着草莓又红又鲜嫩的感觉,看起来好好吃喔!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它。
天啊……感受到她热烫的舌头,他像遭受电击般的惊跳起来,全身的血液全流向一处,生平第一次,他因为异性……硬了……
不可置信也无法想像眼前这乳臭未乾,发育不完全的干物女,竟会让他前所未有的强硬勃发!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再扼腕也遮掩不了他裤子快被撑破的事实。更离谱的是,她根本是在一知半解的乱搞下就让他兴奋至此,她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只是对他继续乱吸乱吮的,害他忍不住的呻吟着,真是气人,恼人,更撩人!啊……他快不行了……
她这个认真的农夫,很不客气的一直扩大种植范围。在他脖子种满了后,她立即扯开他早已松散的衬衫,将他白皙的胸膛大剌剌的敞开,继续做她的农夫梦。
他胸膛这块肥沃的处女地就要被凌虐了!他却无法克制的身体紧绷,呼吸急促的等待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充满慾火的眼,更无法从眼前看来正要享受美食的施虐者离开。她的嘴唇红艳艳,看来鲜嫩欲滴,她原本纯真的眼,变得性感迷濛,她低垂的领口,露出微微隆起的乳沟,更别说她圆润的臀部,极其危险的靠近他的坚挺火热。他从未如此兴奋过,此时此刻,他才深刻体验到荷尔蒙的威力。而看着她伸出小舌,越来越靠近他微颤的乳尖,他竟只能红着脸,闭起眼,全身颤颤的期待着。
终于,他感到她热烫的碰触,咦?怎么不是他期待的地方?然后呢?怎么好像不动了?
呼呼呼……
终于,他耐不住的睁开眼,却看到农夫竟暴殄天物的只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舒服的呼呼大睡起来。顿时,他一把热腾腾的慾火,竟被硬生生的浇熄。
她她她……怎敢?他都这样了,她还敢只做半套?想摇醒她又嚥不下男人的自尊,想换他当农夫,又有趁人之危的卑鄙。内心设想着很多可能,但就是没个完美,他挫败的拍额暗叹,彻底了解,为什么有人说提枪上阵,却没机会达阵,会得内伤的原因了。
呼呼呼……她事不关己的继续睡……
呜呜呜……他难受的都想流下男子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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