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不安的情绪,在交谈中消逝了(1 / 2)
二楼房间阴暗异常,四周墙壁没有窗而唯一的光源来自于桌子上的桌灯,微弱的光线照向了上楼的两人。
「不错嘛,可以找到这里。」在桌灯光线照不到的后方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唐依,你确定你认识站在你身边的人吗?」一道人影从桌子后方走了出来,停在光线所及的地方,一张长的跟凌单一样的脸庞出现在两人面前。
「你确定你没认错人?」
眼前景象一晃,唐依看到了两个凌单,都身着医师袍、从头到脚的穿着跟配饰都一样。看着这弔诡的景象,唐依的头再次剧烈疼痛。她神情恍惚的看了两人后,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痛苦的蹲在地上。
相像的两人都未上前察看状况,一个若有所思的低头望着唐依,另一个则是在一旁冷眼旁观。而蹲在地上的唐依突然起身走向两人低低唤了一声「凌单?医生?」。
两人皆未行动都只是静静站着望着她,这时,唐依心里没谱,她发现她分不出来谁是谁。心底始终有个声音说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可以结束一切了」,让唐依更加混乱。她看着模样相像的两人,将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左侧之人的脖子,就在双手要碰触到脖子之际突然改道转向另一人。
「唐依,你确定?」右侧之人在唐依的手快伸到自己颈脖之时问道。
话一出,唐依的动作并未出现丝毫迟疑反而加快速度掐住了他。
「一开始,我并不确定,可当你开口我确定了。」
「因为你最爱的就是一直一直质疑人,用着温婉的语气反覆询问。」
当唐依掐住了「医生」后,凌单走了过来无声的看着唐依,神色温柔并深情的看着她。
「还有就是,我在他眼中看见了喜欢、感伤、担忧等情绪,而你眼中什么都没有!」
「这间医院里,最不正常的应该是你!」
此话一出,原本被掐住的人瞬间挣脱,原先胀红的脸也在片刻间消散并迅速回击,伸手就想掐住唐依。千钧一发之际一旁沉默的凌单出手了,一记手刀劈向对方后颈,对方闪身躲过,双方一来一往互不相让且招招致命,尤其「医生」出招招招阴损。
「阿!——」原先在一旁的唐依拿着不之从哪来的电击棒偷袭「医生」,被电击的「医生」抽搐了后便倒地不起。
凌单拿过唐依手上的「凶器」察看,看似正常的防身电击棒功率却异常大。想到对方之前着种种行径凌单就恨的牙痒痒,他在一旁的柜子中找到了绝缘手套将倒在地上的人拖到中间的的檯子上,也不知道这檯子之前放过什么到处都是红褐色的块状污渍。
而一旁的唐依看着凌单的举动便猜到他要做什么,就乖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像个观察实验的旁观者,有模有样的拿起桌上的笔与病例表书写。
在檯子上的人被凌单弄醒后,就见凌单拿着器具装模作样的比画着。除了会造成疼痛的器械外,会出人命的大型机具凌单一概没用,只是装模作样的吓唬被绑在檯子上的人。没过多久,躺在上面的人承受不了被拘束与折磨的双重心理压力,再次昏了过去。
这时,凌单早就没了捉弄他的兴趣,便任由他昏死在檯子上起身去找离开医院的方法。当他们前脚一走,在角落的阴影处有群人走了出来,个个体无完肤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檯子上的男人。
原先唐依拿来写写画画的病例,则慢慢的浮出了字将缺失的名字与症状填了上去,整张纸也渐渐泛红像被红墨水浸润的一般,最后成了红褐色。最后,躺在檯子上的人,不知道受到了怎样的遭遇面目全非,原本斑驳的金属檯则是血跡斑斑,不时有血滴在地上。
走出密室的两人决定下楼仔细寻找有无遗漏,谁知当两人来到一楼后发现原本紧闭的大门敞开了。敞开的大门让两人都有些楞神,相视后随即牵着手步出医院,经过医院大门时,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晃了双眼。当两人好不容易睁开眼就发现,身在电影院而电影刚散场。
「靠!」唐依最终还是忍不住爆粗口,义愤填膺的说着种种不满。
「我自己穿也就算了,你是怎么回事?买一送一阿?」
「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我差点……差点就……」说着就大哭了起来,好在散场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凌单将唐依从座椅拉起并拥入怀中缓缓朝出口走去。一路上不忘安慰唐依并用外套帮她遮掩,知道她脸皮薄一定觉得大哭的脸不好看。
回到家中的两人,在唐依终于平静下来后有了好好对话的机会。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所以穿过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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