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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抄作业引发的灾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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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藤条抽 罚跪

周六的芭蕾课是芭蕾初级练习,金隐手扶把干重复着一遍又一遍芭蕾组合。

所谓的组合,无非就是几个动作的不断循环,但对金隐来说,却极耗体力,尤其对她这种力量较差的人来说,更是废腿。

数小时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金隐为了挡住背上暂未好透的伤痕,特意穿了件小坎肩,此刻更是热得直冒汗。

本见金隐已经把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举手投足间都是想着法地敷衍,周凯均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毕竟在看到肩膀处轻微的红,就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

金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敷衍地跟着音乐抬了抬腿,在看到镜子中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时立马一改刚才的有气无力,铆足了劲将腿往上抬。

看到周晟成出现在门口,周凯均开门走了出去。

周晟成靠着墙面朝着透明门,抱着双臂朝金隐扬了扬下巴,言行之间都是不屑:

“你身为老师,就是这么教学生的?”

周凯均摇摇头笑笑:“她确实累了,没看到汗已经流成那样了?能像她这样能坚持的已经不多了。”

周凯均停顿了下道:“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应该对她温柔点。”

“这是我的事。但监督她动作标准,是你的责任。”周晟成冷漠地反驳。

“不说这个了,叔叔下周回来了,你电话也不接,总该回去了吧,你就算有自己的想法,总该听听大人的话。”周凯均苦口婆心道。

周晟成冷哼一声,反驳道:

“你不是也一样吗?婶婶叫你去国外,你不照样呆在这当了个舞蹈老师?”

“周晟成。”周凯均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欠揍的弟弟,一时间竟也回不上话。

周晟成露出灿烂的笑,幸灾乐祸地上前拍了拍周凯均的肩膀,若无其事地道:

“哥,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么大年纪了,也该成家立业了。我先走咯。”

说完周晟成便开了舞房的门,将金隐从里面叫出来回家了。

下午的时间周晟成要写作业,向来认真的他,在日历上写满了自己的日程,像一个个固定的方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金隐看着书桌上埋头苦干的周晟成,一颗心砰砰直跳,从试卷堆里找出了写着“朱正宇”名字的数学试卷,又此地无银叁百两地拿了本数学书压在卷子上。

就这样每写一题就翻开课本看一题,还不忘偷瞄周晟成在干嘛。直到周晟成做完手头的事,打算起身拿着杯子去接水,金隐条件反射般拿课本将试卷盖得严严实实。

周晟成似乎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瞥了眼愣在位置上的金隐便走出了门。

金隐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就应该要自己在教室抄完,然后让李甜思把试卷带回家抄才安全。

想着刚打算打开课本再看一眼答案,周晟成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

盖住课本屏住呼吸,金隐紧张地低着头假装看题,心几乎跳上了嗓子眼,试卷上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周晟成发现了异常,站在原地好奇地问:

“你在干嘛?”

“我…我在做数学题。”

金隐心虚地逃避周晟成的视线,胆战心惊地回答着周晟成的问题。

“说实话。”

周晟成冷漠地看着金隐无处躲藏的表情,多日来的相处早已摸清楚了金隐的性格,知道她说谎的样子。

金隐承认,自己真的不会说谎。

“我真的在做数学作业。”

金隐拿起卷子朝周晟成摊开看了看。

周晟成好整以暇地眯了眯眼,道:

“金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在干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真的。”

金隐恳求般地对视上周晟成的眼睛,却在周晟成深沉严肃的目光下吓的想要自然而然地跪下,或许是奴性使然,金隐此刻连说话都没了任何的底气。

懒得再跟金隐对峙,周晟成大跨步走到金隐的桌前,在金隐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拿起了数学课本,从课本地下看到了一张明显格格不入的试卷。

都怪朱正宇字写得太好,没办法鱼目混珠。金隐心里想着,只好低着头认命地等着周晟成的审判。

周晟成脸上的平静渐渐有些控制不住,紧锁着眉头的同时却怒极反笑,用舌头舔了舔牙槽:

“很好,还学会骗人了。让你离他远点,反道敢把他的东西都带进来了。”

周晟成将朱正宇的试卷扔向金隐的脸,试卷的边缘擦过脸颊有些许的刺痛,金隐低着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真是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周晟成气得发笑,拽住金隐的头发拉进了卧室,将金隐用力地甩在了床上。

“在床上跪好。”

周晟成从书房拿来了藤条,金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认怂般地按照周晟成喜欢的样子跪得毕恭毕敬。

见金隐顺从的模样,周晟成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发泄般地朝金隐发育不良的乳房上用力抽去。

强烈的痛感刺激神经,金隐头皮发麻,吃痛地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自己的乳房蜷缩成一团。

“手拿开。”

犹豫着挪开手,刚想要跪起,见到周晟成高高扬起的藤条又下意识地缩起来用手死死护住自己的乳房。

“跪好,我不会再说第叁遍。”

周晟成不耐烦地轻轻拍打着金隐的手以示警告。

金隐迫于形势严峻,只好放下手挺直了腰板。

“放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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