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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简请了三天假,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和司懿之间的交流量约等于零。司懿倒是想找几个话题聊聊,但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一句淡淡的“哦”或者“嗯”,然后这天就聊不下去了。
她觉得司行简变得比以前还要冷淡。
很明显,事情是从她被下药那天开始变得不对劲的,但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真按司行简所说她发了一整晚的疯,那他也不至于这么反常吧。每次司行简看着她的时候,司懿总觉得他的目光里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仔细一瞧,却又看不出来。
他变得十分古怪。
于是司懿猜测,那天司行简身上大概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不说,她也不可能猜到。
气氛就这么僵硬下去,尽管司懿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有些沮丧。
出门路过隔壁书店时,司懿习惯性地往里面看了一眼,严叔叔和那个姓江的女人似乎正在说话,看起来聊得十分开心。等她回来时,严瑾正在她家门口转悠,司懿下意识瞄了一眼书店,只见江映雪独自一人站在收银台那里,并没有其他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司懿问。
严瑾有些不太自然,“司懿姐在家吗?”
“在家,你找她有事吗?”
严瑾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
司懿想起来刚才看到的一幕,有些踟蹰地问:“你妈妈最近很忙吗?”
严禁点头,“她这学期当班主任了,自然比以前忙。”
“这样啊。”
司懿若有所思。
龟缩在家三天的司行简终于继续去上学了,一到教室童茜就逮着他问东问西的,司行简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己是感冒了在家休养才请假的,童茜见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扼腕叹息。
“怎么了?”
“是我大意了,早知道就告诉你让你多请一天假了。”
“为什么?”
童茜拍拍他的肩膀,“今天正好体测,跑八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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