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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零点的烟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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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年夜饭桌上,樊实礼和纪景清都喝了酒,就连严女士也架不住热闹的气氛干了几杯老白干。

今年算是樊家人最齐的团圆年。

大姐一家也赶回来,最重要的是樊莱三十五六的大表哥也终于带女朋友回来过年了。

长辈们是最开心的。

所有晚辈似乎都有完美归宿了。

樊莱早早就躲到客厅,陪两个老人看春晚。

小侄子也长大了,不再只会流口水。男孩子这个年纪最是调皮,一个人拿把假枪也能闹腾得把屋顶掀翻。

纪景清放水过后路过客厅,被捣蛋鬼扯裤腿缠着一起玩。

他以前喝酒从不上脸的,但这次却红光满面。

脾气好得出奇,陪一个才到他小腿肚子的五岁小孩满屋子跑。

樊莱忍无可忍,只看他一眼,他就歇菜。

但眼角的笑意不减,痞性又散漫,在宠溺看着曾孙的两个老人面前盯住她。

让她在这个氛围下也是被爱意包围的小孩。

樊莱忽然有点坐不住了。

生理反应来得毫无预兆,让她踩在烤火器的双脚血流奔腾。

某种程度而言,是纪景清治好了她宫寒痛经的症结。

后来,一屋子的人醉倒。

唯一清醒的樊莱没有驾驶证,她们一家只好在龙平过夜。

只有三个房间,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就要安排多余的人去住宾馆。

纪景清其实也没完全醉,他一个“外人”,对龙平很熟悉似的,从里到外把住宿问题解决了。

付全款,让他未来的老外家享受高待遇,他觉得这笔买卖合算得很。

他本来也安排他和樊莱住宾馆。

正好重温一下四年前。

樊家的房间有点旧,考虑到她大表哥那个初次跟回乡过年的女朋友,肯定得让女方住环境更好的地方。

再加上二表哥带着个孩子,其他人又都是长辈。

算来算去,只有纪景清和樊莱最适合回家住。

把人都安置好,纪景清牵樊莱的手放进大口袋里,和她从宾馆往回走。

当初他觉得开车带她来这个宾馆的五分钟挺难熬的。

现在走这几百米,却觉得时间被黑漆漆的夜色融化,稍纵即逝。

十一点多,乡镇已经四处是起伏的爆竹声。

他们回到家,老人家和大伯一家已经睡了,只留下盏客厅的灯。

樊莱弯腰换鞋,炽热的阴影覆下来,她似乎早预料到他要干什么。

笑声细软,有种瓮中捉鳖的快感和得意。

在他大手横住腰,托起膝弯的前一刻,她就扭头,和他热烈接吻。

心跳得很快,像学生时代别人都在孜孜不倦,他们却在操场旁的树荫下和心爱的少年谈情说爱。

在禁忌区叛逆一把。

他抱着她边走边低头亲她,来势汹汹。

樊莱攀住他脖子的指尖都开始痉挛,忍不住往下滑去蹭他早就高高支起的裤裆。

然后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眼角带笑,欣赏他肌肉跳动的脸。

情欲勃发,赏心悦目。

还没完全进入房间,他就狠狠撞进去,让还悬空的她一下被实感顶满。

好爽,爽得她声带都开始发紧,无数声音争先涌出,随着他癫狂地抽动短促溢出来。

残存的意识让她开始有点后怕。

他太凶狠了,跟不要命似的,好像要完她这次就要精尽人亡。

同时也榨干她。

老房子隔音能有多好,老人家睡眠还浅。

说不定压根就没睡,只是闭目养神。

男人坏得要死,她忍住不叫了,他就一声重过一声地喘,让重心更低,晃得陈旧的红木床吱呀吱呀地响。

其实外面的烟火鞭炮声占据了整个世界。

只不过樊莱的宇宙只有纪景清罢了。

所以才会觉得耳边全是他的喘息和喟叹。

脑袋晃过一道白光的瞬间,好像劈里啪啦失去频率的爆裂声也抵达顶峰,在她眼前炸开一簇簇火花。

她想问他是不是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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