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1 / 2)
宋泽立好不容易抽空回家一趟,看着神情恹恹地扒拉着饭碗的凌会,担忧溢于言表。
“还没恢复好吗?是不是还在流血,要不要请个假再去看看?”他给凌会夹了一筷子烧肉条,凌会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术后遗血早就没有了,凌会想了想,看看手机日历,发现自己甚至已经好久没有来例假了。
她只是还陷在那次与陌生人性交的阴影中无法走出来,那五千块钱就像烫手的山芋,她动都不敢动,如鲠在喉。
宋泽立和那个女孩的事,凌会现在都懒得去想了。她看着对面那张曾给她带来无比稳定和安心的脸,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忙低头吃菜,掩饰内心的不屑与厌恶。
这件事她不敢跟别人说,只能闷在心里胡思乱想,也曾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无意中把宋泽立推离自己身边。是自己不够清纯,不够活泼,或者太矫情,太任性?
但无论怎么归咎,都无法掩盖她现在看到宋泽立就恶心的事实。曾经那些让她窝心不已的体贴和关爱,都成了男人掩盖自己肮脏和下流的手段,那张朴实憨厚的黝黑面孔,现在在凌会眼中就像阴沟里的一摊烂肉。
还好宋泽立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一个工作接着一个工作,根本没什么时间在家陪她。要在往常,她早就撒娇要宋泽立别太辛苦,早点回家,宋泽立也往往顺着她的请求,无论多晚都抽几天回家,抱着她说好想她。
但这回她“懂事”的什么都没有要求,她发现宋泽立也就这么“忙”着,根本没想回来。
“我吃好了。”凌会放下碗筷。
上班的时候,凌会也非常不舒服,一直努力喝水,想压下去胃里的恶心感。
比她年长些的同事谭欣递给她一块无糖薄荷糖,低声问:“会会,你是不是有了?”她已经生了二胎,对女人那点事儿经验十足。
凌会其实也想过这个可能性,算上不断流血的那个月,她已经叁个月没有正常来过例假了。她嘴上说“不会吧”,心里却越发忐忑。午休时,她溜到几站地外的药店偷偷买了验孕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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