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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心疼我,我没事,过了那阵,颓丧劲过了就好多了。”宁漾嘴角依旧挂着笑意。
周羡野嘴唇微张,想问些什么又止住了。
“好了,说说你吧。”宁漾转移话题,她内心深处也怕他问那个问题。
关于她口中在乎的一个人,关于舞蹈,关于有关她母亲的一切。
这些东西早已成为她的梦魇,她内心深处是怕的。
“那我可能比你好一点吧。”周羡野也收回了视线,不敢正视她说这些,视线落在前方,“两点一线,家和学校来回跑。”
还有一句他没说出的话,“逃离着外界的东西,逃离关于你的一切。”
“怎么不出去玩了?”宁漾收起了刚才的情绪,转过身来,毯子拿下来,搭在栏杆上,胳膊肘也撑在上面。
“你都走了,没心情。”周羡野说这话时,透着些怨气。
“这么喜欢我啊。”宁漾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睛微眯,下颚微扬。
“对啊,你才发现?”周羡野走到宁漾面前,双手撑着她身后的栏杆,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看着她。
宁漾见势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嗯,才发现。”
话音一落,宁漾踮起脚尖,周羡野弯下腰,两人顺势而为,接吻本就是一蹴而就的事,他俩也没想那么多,想接就接了。
这次不似上次那么温柔似水,周羡野的手搂着她的细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腰被抵在栏杆上,但好在周羡野的手在后面垫着,不会硌得慌。
他的舌尖慢慢试探着进入,勾着宁漾渐渐张开口,他顺势而进,唇齿交融,发出啵啵的声响混迹在风中。
风还在刮,吻还在继续。
任由风刮它数小时,情爱之漩涡有人沉迷。
宁漾好不容易得到有说话的机会,气息不稳,有些喘,“挺会。看来没少干。”
话音一落,周羡野又狠狠吻下去,蹂躏一番,他说,“怎么可能。你,我无师自通。”
吻了一会儿,宁漾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气息紊乱,“时间差不多了。”
“嗯,送你去上课。”周羡野沙哑低沉的嗓音,饱含色气,两眼黢黑又深邃,裹着光,看她。
宁漾的双手放松下来,手里还握着烟盒和打火机。
周羡野从她手里拿过来,然后握住。
“现在抽不?”
“干嘛?给我点烟?”宁漾睨着笑,挑着眉,眼神潋滟看着他。
“嗯,给你点烟。”哪怕他话语里都是妥协,但神情和姿态里的拽劲却怎么都藏不住。
“戒了,不抽。走吧,酷哥。”宁漾嗓音里哑着笑,拉着周羡野的手走。
开设国画课的地点在市中心,离周羡野这里有一段距离,但不远,驱车十五分钟就能赶到。
“怎么学画画了?”周羡野单手控着方向盘,袖口处卷起露出冷冽的腕骨,侧头看一旁人。
“多项技能多条财路,技多不压身,反正闲着也是闲。”宁漾沉着嗓音说,眼尾上挑,笑得明媚。她很少让自己“闲”下来,但也不是匆匆忙忙那种赶上生活的忙。
“到了。”
话音落,宁漾解下安全带,拎着白色帆布包往下走,关上车门想起来有话没说,敲了敲车门,周羡野见状降下车窗,宁漾的脑袋凑过去,嘴角睨着笑,不淡且越盛,“慢点开车,到家发消息。”
“知道了。几点结束?”周羡野抬手看了下腕表。
宁漾:“十二点差不多。我进去了。”
说完,一蹦一跳往里走。
周羡野迟迟收回视线,笑着摇了摇头,驱着车子走了。
到工作室时,给宁漾发了消息。
录音棚内。
“送走了?”付煜川坐在桌前,手握笔在面前的A4纸上勾画着,之余还不忘抬眸看周羡野一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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