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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 第22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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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知葵弯了弯唇角。

在这一天后,她便是尽心尽力为长乐公主谋划,交好不少朝臣。科举每四年一次,或许是她安安稳稳呆在朝堂里,让不少有野心的女子看到了希望,在她那一届科举后,陆陆续续有不少女人参加了科举,一大部分供卫在长乐公主身边,形成了除太子、魏王、晋王外,第四股势力,跨越文武。

长乐公主很讲义气,这些女孩子围在她身边,她便尽力护着,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谁想在政治上攻击她们,长乐公主便会领着人凶狠地回击,如同身在战场那般。

李承乾、李泰与李治暗地里拉拢他们这位掌握军权的妹妹,长乐公主采用房知葵的建议,在某次家宴上,当众对耶耶说出自己的想法:“日后,我要给大兄当大将军,为我大唐开疆扩土。”

这亦是她的肺腑之言。

李世民非常欣慰,李承乾看长乐公主的目光也更加亲近了。

家宴过后,李世民在书房里处理政事,长乐公主便一如既往跟过去,安安静静坐在耶耶身边,偶尔翻一下奏章。李世民牢记着山鬼之言,自始自终没有分给李泰与李治政治上的偏爱,如今除太子外,只有长乐公主能有此殊荣。

“殿下,身为女子,这是殿下最大的运道。”

运道……是指她能够在耶耶处理政事时,随意翻看奏章,并且时不时能得到耶耶指点吗?但是,她要这个干什么?

长乐公主脑子里回忆起房知葵这句话,仍是不解其意。

她在殿中并非是为了先一步得知耶耶政治倾向,身为女子,不论谁在位,她都不会像她那些兄弟容易受到忌惮。她只是看着耶耶年岁越来越大,怕极了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应验,才想着多陪陪耶耶。

长乐公主瞧着奏章发呆,李世民瞅了一眼,上面内容是有大臣上表,希望能减少养老院、福利院这些地方的开支,它们对于国库是一股巨大压力,而且,有不少懒汉也会偷偷摸摸住进去,白吃白喝白住。

上面批复是一串拒绝之言。

李世民望着闺女,眼眸春水一般温和,“是不是在想,耶耶为何要出大钱养着他们?”

长乐公主回过神,迟疑地说:“是……这奏书中并非让耶耶取消掉那些益民之举,仅仅是将老者收到居养费用的年岁从五十岁延迟到六十岁,以及育儿堂支出减半,使他们有吃有穿便好了,每人每日一升粮亦能活命,省出来的开支,可以用在朝廷其他政策上。还有埋葬布衣,给棺即可,朝廷再担负他们相应的祭品祭祀,徒添糜费。”

李世民好为人师,然而这个事情,太子没问过他,他也不清楚太子懂不懂,至于其他人,他却是不应该告知他们自己的想法,这里面涉及了一些帝王之道。

但是,跟闺女说说就没问题了!

李世民高高兴兴地把一肚子话倾倒出来,“这些花费是必须的,百姓无后顾之忧了,才会安心去生养孩子,孩子多了,人口就多了,人口多了,学堂念书的人也会增多。以往一百人里,只有三成人愿意去学堂,然而多生育后,我们便有一千人,一千的三成,比一百人还要多。学生多了,考科举的人就会多,寒门与布衣考科举的人多,世家的人就会减少。”

李丽质不解:“如今世家不是已经被压制了吗?”

李世民摇头,“傻孩子,世家是压制不尽的。人人都想向上爬,他们会生孩子,多子多孙,他们在官位上,权力会让他们子孙获得比其他人更高的起点,几代之后,便又是新世家。想要抗衡,便得不停扶持新寒门,新布衣与他们对抗。”

“孩儿还以为耶耶是舍不得百姓受苦,就像耶耶挂在嘴边那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有这个缘由。但也是为了压制世家。丽质,我们是按丁口收税,若百姓活不下去,变卖田地,世家所占田变多了,税收却依然是只收那几丁,国库进账就会越变越少,朝廷就会越来越虚弱,直到崩溃,新的英杰冒出来,扫荡世家,改朝换代,土地便会重新分出去,支撑起新一轮朝代。”

李丽质若有所思,“所以,想要皇朝延续,必须打击世家?”

“对!”李世民想了想,说:“我曾经从山鬼那儿听到她无意中嘀咕出来的一句话,这话当得起圣贤之言,谁能悟透,谁就能站在胜利一方。这句话就是——”

李丽质隐约感觉这话不应该她来听,还没拦人,她耶耶已经混不在意地说出来:“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李世民笑了一下,说出处于他这位置上,听见此话的体悟:“世家是我的敌人,百姓是我的朋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外如是。”

第221章 卅年番外

“殿下, 还好长乐公主不是男子。”李泰的谋士这么和他说。

李泰撇嘴,“有什么用?她站在大兄那边,耶耶比宠我还宠她, 说不准会因此更看重我那大兄。”

“大郎君的长女是否要抓周了?”谋士忽然这么问。

“欣儿的长女?还有半月便抓周了。”

谋士压低了嗓音, 飞快地对李泰说了一段话, 李泰听着听着, 便伸出肉乎乎的手, 郑重地握住对方双手, “卿是吾之子房!”

……

“耶耶和阿娘要为李泰孙女办抓周宴?”

李承乾从李延寿处得知这个消息, 脸色微有难看,“区区庶长子之女, 也配惊动帝后?”

李延寿动了动鼻子,“殿下今日吃娇耳了?”

“什么?”

“这殿中醋味有些重啊。”

“……”

李承乾嫌恶地说:“谁吃醋了,他李欣只是四岁被抱入宫中住, 养在阿娘名下,还被阿娘抱过罢了,我还是阿娘长子, 需要吃什么醋。”

李延寿眼皮一掀,瞥着他没有说话。

“……”李承乾的沉默颇有些一言难尽滋味,停顿片刻后才说:“我应该做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李延寿老神在在,如智珠在握,“殿下,你是太子, 天生占据礼法,只要你不犯错, 谁也没办法把你拽下去。一动不若一静, 越动越容易出错, 陛下已经六十岁了,魏王与晋王才该着急。”

李承乾露出一个笑容,“好。”

正巧,忍耐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他看着李延寿,认认真真说:“卿是吾之子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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