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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翻滚(小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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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第叁十叁章: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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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无声地解。青年的手法温柔,表情很沉。

她看他柔细、温嫩的肌肤在灯下晃,光摇摇欲坠。

江漫还在继续往下解,长睫低着。

偏灰色的薄衬衣,每解一个扣,衣服便摇曳生姿一次,腹部若露若遮,使他有了一缕风情万种的欲气。

这个普通动作,清净的他却表达出了挠人的诱惑感。

江漫故意放任自己去喝醉、去释放。

是她和姜人海走后。他转身,沉沉地走,又在楼梯处一个拐角停下,回头,像遗落了什么。

风来,记起一个往事——那是一年多前,演出完。

她从北城来,叁个城区的距离。路途遥远,路柔撑把很大的伞站门口迎他。门外大雨瓢盆,她鞋子全湿了,脸色冻得乌白。

冬天,她背个五百毫升的暖水杯,见他出来,欢笑,忙奔向他。拧水杯的手两个紫红色冻疮,递给他,她一脸着急,说她担心死了,就怕他没带伞。说怕他生病。

好像,她总照顾他。

现在照顾别人去了。

便叫余洲出来,随便走走,看到酒吧。

酒灌入肚,听余洲说女人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软下来。吵架?就按住她,操到她一面骂,一面呻吟。破大点事儿,一晚上就能一笔勾销。

徒弟酒后男人式的粗俗言论,江漫不认同。

“女孩天生力量小,怎么能用男性的强壮欺负她?”

余洲神情莫测地摇头。“两人互相喜欢,什么账,狂欢一次就忘了。偶尔,女人就期待你表现出雄性的占有欲。”

盯着,江漫慢慢说:…是吗?

所以这怎么了?听她说“可我只跟男朋友做”便开车到了没人认识的地儿。

戴口罩、帽子去买套。余洲的“师父,真的,甘雾就这样和我好了”在脑里一直摇着他。

低俗,信这些不堪的。变得不像他了。

半路开车窗,想扔掉。

又想起她被别人欺负,两人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成了川,套就放回了兜。

烦躁。突然就很想粗暴地教训她——一种莫名的野兽冲动,把别的男人气味从她身上剔除。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存在,里里外外只能他一个人碰。他一个人,独吞。

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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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柔醉了酒的身体是散的,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虚虚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全面八方的味道覆来,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却有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漫出侵略性的雄意。

意图把她搞坏。

江漫握上她的腰。从过去至今,他说不清的迷恋。细、软、娇,仿佛要把男人的命给耗干净了,这腰才消停。

无师自通,他的手掠过她髋骨,放上大腿侧,再慢慢游滑到她裙下,指头犹豫。

看她酒醉面红,迷糊得可爱,无意便撩开内裤中部一角,碰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

他发昏了。这种滋味微妙又新鲜。

指尖,便从下往上。又停住。

那是一处凸起,肉肉的,小小个。

好奇,按着它。便在她耳侧压声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敏感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

“别…”

青年冷瘦的指尖按搓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弹、拨、刮、划。也没料到会起了恶趣味,他瞟着她羞怯的表情,贪看着,内心的幽暗漫上。

于是,他的双指重重捏玩这小肉粒。

她猛地触电般汗毛竖起,仰颌,身躯颤了一次。双乳轻微颠颠。

咬着齿。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还有什么?是酒惹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不被认可的期待?

只能想是酒。一分怒,它能助叁分。一分欲,它也能助叁分。

挣了挣手,她发出恶声,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是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里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心情不好…”

“就这样?”

他脸色不好。

她却又恨上他了。“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

“江漫,你心里没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你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了。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叁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最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很色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说话了。”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

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欲、忿都涨高叁分。他猛地将她侧了个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胯,插进去。

嗯…

被野蛮扩张的阴道。她捏紧了手,说江漫,疼。

就抓他手臂,掐他手背,掐出一个个血印。颤着腿,说江漫,你滚。我要找姜人海。我要姜人海…

这使江漫罕见地露出卑劣的攻击性:喜欢别人呢?叫别人呢?忘了我?配吗?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一顿窒息,她一时忘了去抵抗下面。

突然,他生猛地插进更深一层。

唔…

疼。

她微碎的声音被他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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