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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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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面, 仍旧是裴玄霜身上独有的清甜,幽香。

谢浔嘴角勾起一抹荡漾的微笑,扭过头,隔着晃晃荡荡的珠帘瞧了裴玄霜一眼。

虽然被床帐遮着身, 谢浔依旧看清了那抹玲珑有致, 婀娜柔软的身影, 她像云雾一样团在榻上,动也不动, 显然是累坏了。

谢浔同样累得不轻, 她反抗的那样很, 不仅骂他, 咬他,还敢扇他巴掌,若不是他玩了点花样辖制住了她, 只不定要闹到什么地步去。

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而已, 即便爪牙再锋利,他也有办法让她使不出力气,将刺耳的怒骂化为婉转动人的哭声。

她哭得越狠,他越是酣畅淋漓,越是痛快!

谢浔噙着笑, 优雅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 从腰间取出一块血红血红的月牙形玉佩来。

这玉佩是今日忽然出现在她脖子上的, 他亲吮她的时候嫌碍事, 便将它扯了下来,这一扯不要紧,那厢险些将他的手腕折断,若不是他腰峰有力,逼得她哭哭啼啼地松了手,他未必能拿下这块玉佩。

她不抢便罢了,他将它丢在一边完事,既然抢了,他定要夺过来好好瞧瞧,令她如此珍重的玉佩到底是个什么宝物。

便对着窗子将玉佩拿了起来,前前后后的瞧着。

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个所以然。

索性去问她好了。

他攥紧玉佩,闲庭信步地走到榻前,撩开床帐躺了上去。

榻上,裴玄霜半睁着濡湿的双目,躬身抱膝,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察觉到谢浔的气息,她立刻闭紧了双眸,身体像烫熟了的虾一样蜷缩得更紧。

对于裴玄霜的种种抗拒,谢浔早已习惯,并自欺欺人地将此当做一种情趣,一种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他大手一挥将那柔软的人儿捞入怀中,轻轻压着她耳尖尖泛着红的耳朵问:“好霜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裴玄霜微微红肿着的双唇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绷紧,脖子梗直。

谢浔笑笑,在那温软的纤腰上一拧,亲昵地靠上了她白润的肩膀。

“好霜儿,你看,这是什么?”他挑着银链,将玉佩送到裴玄霜面前。

即便紧闭着眼睛,裴玄霜依旧感觉到有一抹寒冽的红光从眼前扫过。

她身子一抖,明知道谢浔是在捉弄她,仍旧伸出了手,想要去抓玉佩。结果她的手才软绵绵地抬了起来,谢浔便收起了玉佩,扬起手臂,将玉佩举到更高的地方。

“你想要?”谢浔逗她,“想要的话,便说些好听的来听听。”

裴玄霜瞪了那只高高举在半空中的手一眼,把头扭了过去。

谢浔慵懒轻浮地一笑,紧抱着裴玄霜不依不饶:“好霜儿,你想要吗?”

“要吗?”

裴玄霜气涌如山。

“瞧你,又不说话了。”谢浔扳过她的身子,轻轻地在她的耳朵上啄弄,“好霜儿,叫声相公,本侯命给你……”

裴玄霜忍无可忍地睁开双眼,从谢浔的怀里挣扎出来,便去要抢他手里的玉佩。

可惜她腿软腰虚的没有什么力气,不过是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咪而已,即便亮出了利爪,也对人造不成任何的伤害,更何况她要面对的人是朝廷的正一品军侯谢浔。

谢浔不过轻轻地用手在她腰上勾了一下便将她重新抱入了怀里,裴玄霜飞扑而下,如一只坠入山崖的白鹭般撞进谢浔的怀抱。

谢浔欢喜不已,忙将她抱得更紧了。

“学会投怀送抱了?”他轻佻地道,“你这身子是什么做的?怎么比云朵还轻比棉花还软,本侯只要一抱住你,便舒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裴玄霜怒目切齿!

她再忍不下些谢浔的淫词浪语,张开被其蹂|躏的破皮红肿的双唇,发狠地咬了上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轻而易举地咬破了谢浔的脖子。

谢浔皱眉扬起头,眉峰紧凝地忍受着那尖牙带来的痛楚,随即垂下眼眸,满目宠溺地望着在他身上宣泄恨意的裴玄霜。

“用力……”她按住裴玄霜的头,将他抵在自己的肩上,“再用些力气,我受得住……”

裴玄霜哪里还有力气。

她不甘心地松了口,看着血水蜿蜒而下,在谢浔纤长凸出的锁骨上汇成一道暗红的河。

她盯着那些鲜血浑身发麻,不甘地抬起头,含恨瞪住谢浔。

谢浔低头瞧着裴玄霜嘴角上的那抹殷红,心头腾起窜起一股火来。

如此绮丽妖艳,勾得人想要放肆掠夺。

他再难忍耐,一把将裴玄霜拽入被衾……

流云聚散分合,随着消逝的春风归于平静。

红帐严遮的龙凤榻上荼蘼地凌乱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透过缝隙洒进来的阳光温柔地笼罩在鸳鸯喜被上,一切都柔情得恰到好处。

谢浔微眯着狭长的双眸喘息了一会儿,翻过身将仍在颤抖的裴玄霜抱入怀中,将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修长冷白的手指拂过那细细的银链,最后在殷红的玉片上一勾,轻声轻气地道:“好霜儿,玉佩还给你了,便不生气了吧。”

裴玄霜一动不动,连轻盈纤长的睫毛都不颤一下,仿佛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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