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如所请(1 / 2)
曲衷已经好些年不过圣诞节了。因为这个时间有些尴尬,本科这时候她都在自习室准备期末考,研究生这时候她都在赶课程论文ddl,工作之后要么在加班要么在补觉。
今年她本来也没有过的打算,可谁知道她在圣诞节之前脱单了呢。
“我好累,只想睡觉。”
一大早从C区跑到Q区见段宁齐,下午又狂归档,曲衷快虚脱了,她想通过撒娇拒绝翟昰的过节邀请。
没想到找的理由却正中某人下怀:“来我这睡。”
曲衷:“……”
不太清楚他俩说的是不是同一种睡。
她假装没看到,不回复,不同意。
结果到了下班的时候,曲衷一出旋转门,就被在下面恭候多时的检察官直接逮捕。
没办法,只能半推半就地被拐走。
目的地是他家。
距离上次来他家不过几天,这次进门的时候,翟昰给她拿的拖鞋已经换成了全新的一款。
嫩粉色,毛茸茸,趿进去的时候好像踩在了一大团被太阳晒得软蓬蓬的棉花上。
曲衷的喜欢溢于言表,忍不住抬起脚面来碰了两下地面。不经意间一瞥,发现翟昰的拖鞋也换了,居然……和她的是情侣款。
曲衷喜不自禁地暗挑了一下唇,又波澜不惊地往里走:“我要去洗手间。”
“你随意。”
她推开门一看,洗手间里面还有更大的变化——
洗手台上摆着的漱口杯、牙刷,也统统被换成了情侣款。
咦,俗不可耐。
“翟昰——”
“翟检——”
“翟昰——”
“……”
曲衷并不急着出去,就站在里面喊他,两个称谓轮番上阵。每个尾音的长度都拖得不尽相同,如同攥在她手里的一根风筝线,收放自如。
等到翟昰应声出现在门口之后,她扬眸引着他看向洗手台。眼中是心领神会,指尖装不得其解:“这些是什么意思?”
翟昰懒靠在门板上,眼角有笑,不温不火:“除了曲衷,其他人都不能碰的意思。”
翻译一下就是,曲衷专属。
专属人显然被他这个回答取悦,迈着小步一蹦一跳地跑到他跟前,眼珠里盈满了俏皮,精怪,当然不乏妖冶的惑。
她的语气也同样:“那手上的这个,也是除了曲衷其他人都不能碰吗?”
她手上的这个,是被她横开双臂抱住的翟昰。
她把他形容得,像一个所有权的标的物。她是他的所有权人,对他的一切享有绝对的支配力和掌控力。
翟昰笑而不语,伸手把她揽过来。以一种近乎镶嵌的力度,让他们的这个拥抱变得更加严实紧合。
静静地抱了一会,曲衷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挪移,仿佛在自顾自地玩一个跳格游戏。
规则由她指定,亦由她解释,所以即便中途跳错或者犯规也不会受到任何制裁。最后,她堂而皇之地跳到了蓄谋已久的一格——
翟昰的裆部,「天堂」。
双脚落地,游戏结束。
曲衷话不多说,手上隔着一层布料绕有耐心地揉弄起来。占有,使用,收益,处分,所有权的四项权能。每一项都在她的五指间,被收拢,释放,再收拢。
如此反复,没多久,手里的这根性器就有了反应,开始一点点地在她掌心变大变硬,来回应她故意为之的撩拨。
抬头看过去,翟昰幽深的眼里堆积起炙热又强烈的欲望,如平原上无穷无尽的野草,春风过,肆意生。
他在最后一点耐心里,按住她的手,气息声很重地笑了一声:“干什么?”
曲衷弯起眼睛,小声如在他耳边泄密:“我生理期结束了。”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能算作暗示了,可翟昰的神色却依旧淡定:“所以?”
下午是谁在电话里说累死了,只想睡觉来着,现在这副样子倒像是忘光了。
曲衷掀动眼皮,扑闪的目光像个醉酒驾驶的行为人,在翟昰的瞳仁里歪歪扭扭,横冲直撞,制造混乱。
“想和你做……”
怎么回事哦这个人,非要她说出来。
翟昰轻笑了一下,搂着她的臂弯突地使力,将她一整个腾空抱起了起来。
曲衷“啊”地惊呼了一声,本能地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下面的两条腿也顺势夹紧了他的腰,像株离了寄主无法存活的菟丝花,贪婪而又缠绵地胶着他,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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