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巾都不够(微微h)(1 / 2)
/十六/
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尖,慕泽在凌晨清醒。
他抬手摸了摸身侧,一只柔软的手,他抬眼,是慕烟。
月光泠泠泻下,慕烟伏在他的床侧,睡颜安静,眉目如画,红唇如花瓣。不再是平日对他冷言冷语的样子。
真想留住这一刻啊……
烟烟,烟烟……
还在输液的手慢慢靠近她。
身体里未散的药性再次发作,热潮一波一波地袭来,拍打他所有的理智。他想起之前被拖进深巷的情景,猛地缩了回来,止不住地颤抖。
她看见了,自己那副狼狈的样子。
慕泽嘴唇发白,他忽然觉得自己好脏,好脏,他再也没资格靠近她,没办法拥抱她。
会弄脏她的。
果然,他这样的人就该死。
欲望和自厌的情绪同时在他身体里拉扯,痛苦的钉子从身体钉入灵魂,每个细胞都在疼。
好难受,他快死了,他捂住嘴,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慕烟被吵醒,便看见慕泽冷汗涔涔地在床上发抖。
“我去叫医生。”
“别,不要,姐姐,不要。”慕泽拉住她的衣角。
他不想让任何看见自己这副糟糕的样子,太丢脸了。
慕烟回头,看着杯子微微隆起的地方,忽然想起医生的嘱咐,蹲在他床边,将他的手放到那处隆起,轻声道,“慕泽,医生说你可以自己纾解,会好点。”
慕泽骤然僵住,耳根的红潮蔓延到整个脖子。
“我可以忍的。”他声音沙哑,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他。
“真的吗?”
慕烟担心他憋出病来,干脆破罐子破摔,“慕泽,你要是不动手坏了怎么办,有一个不行的弟弟,我也很丢脸。”
慕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慕烟。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应该说出的话吗?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的每一句话,都对他有极大的影响力。
不行?他怎么会不行?每天晚上的梦境里,他都把她压在身下肏到哭泣求饶。
但这些,他怎么敢告诉她。
“烦死了,磨磨蹭蹭,慕泽,你要是不动手,那我来。”她爬到穿上,双腿分开,坐到少年身上。
这句话让慕泽彻底石化,顾不上腿间的胀疼,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慕烟掀开他的被子,扯下他的内裤。
硬如红铁的欲根摇晃着跳到她面前,慕烟刚才的胆大妄为一下子消失无踪。
后知后觉地脸红心跳,被夜色遮掩大半。
“姐姐,我很脏。”嗓音哽咽又羞耻。
慕烟心口一抽,眼眶发酸,“脏什么啊,你又没事。”
“慕泽,你很干净。”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干干净净的,心里扭曲肮脏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慕泽闻言,“我真的没事?”欣喜漫上心头,助长里体内的欲火。
“骗你对我又没好处。”慕烟垂眸,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清晰地感受到两腿之间那根硬物的热情和蓬勃。
慕泽许是察觉到她的异样,红着脸扯回被子盖住,“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吧。”
“哦,那我出去了。”
慕烟跳下床,准备将空间留给他一个人,却被他拦住,“姐姐,别走好不好,你陪陪我,我很难受。”
慕烟背对着他,嗯了一声。
月光下,她白皙的脖颈显得莹润如玉。
身后的喘息声逐渐变重,很久之后都没有结束的意思,听得慕烟燥热不已。
“你好了没。”她不耐烦地夹着腿。
他难耐地哑着嗓子道,“姐姐,你和我说说话。”
一时之间,慕烟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想听什么?”
“叫我名字。”
“慕泽?”
“再叫一声,能不能亲昵一点儿,姐姐,姐姐……”慕泽呼吸愈发地急促。
“那小泽?小泽,小泽……”慕烟感觉有点奇怪,那一声声姐姐就响在她背后挠痒痒似的,惹她身体阵阵发麻。
“啊哈——”冗长的喟叹,慕泽终于射了出来,望着她的背影眼里水汽氤氲。
好想抱她,吻她,想要她……
不能再想了。
他阖上眼,不好意思地说,“姐姐,能给我拿些纸巾吗?”
慕烟从背包里翻出一张,背对着递给他,“一张,够吗?”
“可,可能不够……”他难得有些结巴。
慕烟惊讶地回头,看着他手心都裹不住的白精,不假思索地问出口,“怎么会这么多。”
慕泽把头埋入枕头,脸更红了。
夜晚的病房寂静无声,浓烈的味道却久久不散。
慕烟把整包纸巾塞给他,轻咳几声站起来,“我去开窗通风。”
*
慕泽很快出院。
这件事,两个人没有告诉慕连海和梁薇。这几年,他们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家。
医院以后,慕泽不再频繁地出现在慕烟身边。
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慕烟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因为忙于别的事情,暂且忘记这件事。
“颜木,你跑哪去了,你赶快去把这些酒送到307包厢。”经理兰姐拿着药膏,抹了一把往背后擦,有些地方实在是够不到,她不由烦躁,语气不善。
“好。”
“那你怎么还不快去。”兰姐瞪她,她实在不太喜欢这个新来的服务生。
慕烟没有离开,拿过兰姐手里的药膏,轻轻抹在她背后的鞭痕上。
“兰姐,你为什么不离开?”
兰姐愣住,夺回药膏,“你一小孩子懂什么,快去做你的事。”
直到慕烟离开,兰姐才悠悠叹气,燃气一根烟,一脚踏入风尘门,想抽身哪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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