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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不斗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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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惊讶与吵杂的声音,一迭迭声的惊呼,孙夏听见有人不小心喊出了他的名字。

「是梁权?」

原主疑惑,「他怎么会来,他不是避而不见吗?」

「他怎么不会来?」孙夏笑了,自信而美丽,她在镜中和梁权对视,在那一刻,她不是败犬,她是驯服了狼狗的疯子。

「他一定会来。」

孙夏和梁权去了小房间里,简数本也想跟着——毕竟这几天,她这边想和梁权那边私下谈谈条件什么的都是无果,无论从天悦还是im1所属经纪公司下手都是。

而如今梁权亲自撞上来了,她当然想要藉此机会好好与他交涉。

但却被孙夏拒绝了,「等等有的是时间,数姐,先让我们两个好好聊聊——你去处理会场吧,麻烦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简数能怕的是,毕竟孙夏已经在他面前展现了过人的武功,若梁权想在这小房间里对她做什么,那只能说是痴人说梦了。

但简数就是有一种直觉,等会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她虽帮不上忙,但也不想孙夏自己面对。

看出了简数的挣扎,孙夏又拍了拍她的手:「数姐没事,我可以。」

她倾身过去附耳轻语:「不知道得多久呢,记者会那边需要你帮我扛一下场面,靠你了。」

简数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让她留就是不,叹了口气:「有危险要说。」

孙夏頷首,简数离开前,还多次回头查看,直到她消失在转角处,孙夏才关上了门。

这时的梁权已经整理的乾乾净净,虽还有点憔悴,但已经没方才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了。

他知道自己要来干嘛,也知道这场合孙夏会把自己打扮得多精緻,所以在气势上,他绝不能输。

孙夏转头看他:「梁权,好久不见——」

一句话反客为主,梁权扼住了孙夏的咽喉把她撞上了门板,孙夏痛的嘶的抽了口气,他却毫无怜香惜玉的心,咬牙切齿:「现在轮不到你来威胁我。」

梁权这疯批是真使上了力,孙夏吸不到气,痛苦的拍打着他的手腕:「梁权、咳、咳,不要,梁权,冷静一点,会死……」

「你也知道会死?」梁权笑了下,笑意未达眼底:「那纸条是什么意思?」

想不到孙夏竟笑了,那笑容同样有点疯狂,只是有点接不上去,显得有几分没气势:「还有什么意思,就字面上那意思——」

梁权的手又一次用力,孙夏的惊呼都被他掐在大手之间,他双目嫣红,冷笑:「现在谁会信你,几段影片,余曼雅坐在那说不是你打掉她的孩子陈思悦说我打算杀你,太荒谬了吧,现在谁信?大家现在都信我!」

「还有,显然陈思悦是你的人吧,呵,你们两个是串通起来对付我是吧?你跟陈思悦真是演了一齣好戏啊。发现自己玩脱了,没想到我这么难对付吧?」

孙夏握住了门把,却使不上力,却不服输:「梁权,在这里杀了我,大家都会知道是你干的。」

想不到梁权不吃这套,哼的一声笑:「好啊,知道就知道,你活腻了我奉陪啊,我们不是要到死都纠缠在一起吗?不死不罢休,一起死啊——」

他掐的孙夏都快吸不上气了,孙夏拍打着他的手腕,梁权一愣,竟看见孙夏泛出了泪光。

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他的动作而致,梁权怔了一下,孙夏就哆嗦着哭了起来:「梁权不要,拜託不要,我还想活……」

梁权露出了疑惑:「还想活,但usb里的影片让我感觉不出来啊。」

「因为……我不喜欢输,我只喜欢输赢之间那种不知生死的感觉,所以这场仗,是我衝动了,我不想输给你,所以才留了那张纸条跟影片……」

「你以为你古惑仔丁瑶啊,别给老子开玩笑!」孙夏突然说出了《古惑仔》的电影台词,梁权有点出戏,她或许是想缓解一下气氛,但这真的于事无补。

孙夏却是认真的,害怕是真的哭泣也是真的,她握住了梁权的手腕,楚楚可怜的哀求:「我没跟你开玩笑,梁权,别杀我,我保证不会把这个影片公布——我可以销毁,曼雅跟悦悦都听我的话,我不让他们说,就没人知道你做过的事!」

梁权问:「你态度为什么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因为我怕死。」

这句话很真诚,求生是生物的本能,孙夏这种真正经歷过濒死的人,对于生存,她会比谁都还渴望。

梁权的手松了几分:「两年多前你如果是这种态度,我也不至于给你喝那杯毒酒。」

他说这话的态度冷漠到可怕,简直冷血,彷彿他给孙夏喝的那杯酒只是杯毫无任何添加的饮品,根本没感觉自己做错事。

「你那次太狠了,我真的差点就死了,现在我长大了,我知道你会干出什么……我还想活!」孙夏真的怕了,扑簌簌地哭着,哭的眼睛都红了,不停的颤抖,就好像隻害怕的小动物,看的梁权也心软了。

孙夏发现自己吸的到气了,便贪心的深吸几口,哽咽的说:「我发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我干嘛跟你争?」

这么没气焰的孙夏,梨花带泪可怜的很,梁权渐渐满意,他想也没想到,总有一天局势会完全逆转,他会看到孙夏这个模样。

也挺可爱的,他喜欢听话的女人。

「说真的,你也帮我不少,我不该把余曼雅自己拿掉孩子的事改编成你打的,她自愿拿掉孩子,你还帮忙我照顾她,确实让我省了不少麻烦。」

「我疯也是偶尔的,只要你态度像今天这么好,我就不会失控——两年前你都不懂,我很好哄的,谁叫你非要把我的出道约收走,我至于杀你吗?毒你之后的日子我也很不好过,所以说,孙夏,你当时就不该那样,对吧?」

「对不起,梁权,真的对不起,我以后都不斗你了——」

孙夏哭着,嘴角却仰起了笑,一个弧度极为漂亮的笑在梁权眼里绽开,他一怔,孙夏就像朵带刺玫瑰,美丽又危险。

她是百花之王,任何人想要握她在手,都得扎满一手的伤。

根本没有人能够将她握在手里。

她笑靨如花,虽泪眼汪汪,却自信无比,仰着头看他,毫无方才的可怜弱小:「你根本没本事和我斗。」

这句话像是一个按钮开关,门外有人快速的拍打着门,简数的声压抑不住的担心焦虑:「孙夏!孙夏!还活着不?」

还有,那些见猎心喜的记者们的发问:「梁权,孩子不是孙夏打的,而是女方自己拿掉的吗?那你的声明为什么要撒谎?」

「孙夏,你当时是真的差点死了吗,你怎么活下来的?」

「梁权!你两年前真的曾经试图杀害孙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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