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2最后一炮(肉)(1 / 2)
当晚廖明宪没来我房间,准确来说,自从萧逸死讯落实,我和他就不曾同过房。
入睡前,我一直在想,我对萧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记得萧逸临行前晚,我们做到一半突然开始争论要不要换姿势。原本我躺在床上,双腿被萧逸折起来抱在怀里,他挺腰一下下撞进来,腰下面垫着软枕,舒服得要死。他就着这个姿势操干了一会儿,突然翻身,将我抱到身上,让我自己往下坐。
“观音坐莲。”萧逸靠在床头,不知廉耻地舔唇,对我笑,“小观音,坐吧。”
对于骑乘式,我并不陌生,甚至深有感触,每次骑在萧逸身上,都要被进得特别深特别重。他的性器尺寸非常可观,用力撞进来,一柱到底,能直接撞到子宫口,弄得我又痛又爽,浑身颤抖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有时萧逸起了玩心,非要挤进宫口才肯罢休,阴茎坚硬滚烫,一点点碾着磨着,逼得子宫颤颤巍巍为他打开一道小口子。灼热龟头趁机插进来,被小口猛地吸住,快感来得又急又重,正如他悍然进出的频率,丝毫不讲道理。
穴肉死死绞着他的柱身,电流般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脉络,爽得我头皮发麻,腿心哆哆嗦嗦直打颤儿,但也好痛,小子宫太深太过娇嫩,极少被进入,身体被强制着彻底打开的感觉好糟糕,仿佛失却了全部主导权。
此刻萧逸两手狠狠掐在我腰侧,掐出十根通红清晰的指痕,握着我的腰径直往下按。
“不行!不坐!”
我想拒绝来着。
但是来不及了,萧逸已经把我彻底按下去了,粗胀阴茎挤开又湿又软的穴肉,一下子顶到花心深处,我呜地尖叫了一嗓子,甬道剧烈收缩。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深度,萧逸提着我的腰,性器整根拔出来,我被他举在手里,悬在半空中,找不到支点,全凭他手上力道支撑着才没落下。
我惊呼出声:“萧逸!”
他挑眉:“你不是说不坐吗?”
“对啊——”
话音还没落下,身体便又被猛地按了下去,他对得好准,龟头重重顶到花心,莹白小腹猛地一颤,快感急促而来,我又害怕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湿滑水液自体内慢慢涌了出来,浸透了我们紧密交合的地方。
“你……”我瞪他。
萧逸假惺惺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手指头太滑了,都是水,没握住。”
确实都是水,刚刚被弄高潮了一次,我流了他一手体液,晶莹剔透,粘腻无比。
“你刚刚好像说不坐,对不对?”
他佯装委屈,自言自语着,不等我回答,又擅自拔了出来。龟头擦过敏感点,我半跪在床单上,小腿抽颤,脚趾猛地蜷缩了一下,十根脚趾头秀丽玲珑好似花骨朵,用力抠紧,试图缓解体内深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酥麻感。
“啊~”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穴口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地步,唇肉娇软红肿,一滴蜜液滴下来,在空中拉出一道细长透明的银丝,然后滴到萧逸狰狞勃发的柱身上,顺着他柱身缠绕的青筋落下去,萧逸看着笑了。
“哎呀,又滑了。”
他语气轻飘飘,毫无愧疚之意,我现在敢肯定他就是故意搞我!
但我毫无办法,荏细的腰被牢牢握在萧逸掌心,动弹不得又无路可退,只能不情不愿地再次被重重按下去,小穴满满当当地含住男人硬物,承受他越发激烈的操干。
粗胀性器顶住我内里凸起的小软肉,一下下狠捣,直捣得花心乱颤汁水横流,水声噗呲噗呲,一声声往我耳朵里灌。
我羞耻得想闭眼,再也无力挣扎,整个人又被萧逸抱着提起来,再按下去,坚硬的性器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狠狠贯穿我的花穴,只听见萧逸一遍遍问我:“坐不坐?嗯?坐不坐?”
他力气好大。荏细腰肢软绵绵地塌下来,因过度的欢愉刺激而疯狂扭动着,偏偏越扭,萧逸越兴奋,下体骤然又粗胀了一倍。
“坐!”
我终于尖叫出来,尾音带着哭腔。萧逸这才心满意足将我放下来,摆动着腰,一下下有力又快节奏地向上挺动。
他腰好劲,性器好粗好烫,每一下都进得好深好重。
呜呜,小子宫被操到了,宫口被龟头顶着碾过去,又痛又爽的感觉如强电流般鞭笞过我脆弱的神经,我哭哭唧唧地求饶:“不要了!啊!太深了……呜哈……”
“逸哥哥,操到小子宫了,好痛……呜呜……”
“痛吗?”
他怜惜地凑过来,亲亲我的奶尖,下身动作放缓,却是不肯退出去半分,甬道内每一丝褶皱都被彻底撑开,穴肉紧绷绷地含着他,灼热龟头抵着我的宫口慢慢地碾,花穴湿暖无比,内壁紧致收缩,一下下有规律地吮吸着。
宫口平时进得少,比花穴更为娇嫩紧颤,此刻被萧逸龟头顶得紧箍箍地哆嗦起来,水液一股股往下淋,终于宫口不情不愿地朝他开了一条小缝。
“啊!啊……”
我脆弱地叫起来,疼痛盖过欢愉,眼泪控制不住地直往下掉。
萧逸大拇指按下来,摸着阴蒂开始不紧不慢地揉,一边吻我的泪,一边诱哄着:“乖,放松,让我进去,进去看看,看看宝贝矜矜的小子宫,能吃进去多少鸡巴。”
小子宫在挨操。
这个认知令我极度羞耻,萧逸把话说得无比露骨,我听着分外难堪,脸颊耳尖发红发烫,周身冷白皮肤也沁出一层暧昧的粉色。体内倒是不由自主又湿了几分,咕嘟一声,吐出一包温热水液,将他柱身淋得更湿。
宫口更软了,小心翼翼地含着男人龟头,又开大了一点。
萧逸趁机将整根全部插了进来,穴口含住他阴茎根部,几乎快被撑坏掉了,箍得越发紧绷,泛出靡艳的红色,仿佛熟透的浆果。
穴内更是被捣得汁水淋漓,穴肉软泞不堪,又热又潮地吸附着火热柱身,内壁被烫得一阵阵紧缩抽颤,我难以抑制地呻吟着,呼吸急促紊乱,脑海里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操开操熟了。
又一阵酥麻爽利的快感急促袭来,像鞭子狠狠抽打过我的身躯,我再也受不住,浑身悉悉索索地抖起来,小屁股往下坐得愈发卖力,腰肢胡乱摇摆起来,花穴推着挤着,将萧逸性器吞吃得更深。
宫口彻底打开,萧逸猛地撞进去,深处一圈软肉被突然窜进来的巨物吓得骤然收缩,恰好死死卡住。
“唔!”
我尖叫一声,想起身,但硕大龟头已经卡死在子宫口,被我这股力道带着反而狠狠摩擦了一下。这下不仅没能拔出去,宫口还被磨得又痛又爽,剧烈收缩起来,快感强烈又密集地冲刷着全身,连脚心都舒服到发麻抽颤。
我是他口中的小观音,在他身上坐化飞升。
整个人颤抖着摔在萧逸胸膛前,灼热性器在我体内悍然挺动了一下,狰狞勃发的巨兽,柱身青筋突突直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大力急速地操干起来。
拔出来撞进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每一下都深得仿佛要顶进我的心脏,薄薄的小腹被顶得不住颤抖,清晰而深刻地映出萧逸阴茎的形状。
萧逸喘着粗气,太阳穴两侧青筋毕露,他猛地翻身,将我重新压回床上,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这才开始射精。精液激烈急促地打进来,打得内壁都有些发痛,我抖着腿,小心翼翼地全部吃了下去。
呼吸渐渐平复,腿根仍旧哆嗦着发颤,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力气合拢,穴口被撑得好开,白浊精液随着萧逸拔出去的动作慢慢淌出来,他又用手指堵进去。
情事太过激烈,过度的摩擦碰撞,导致我腿心皮肤通红一片,穴口被磨得发亮,红肿着,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萧逸支起身子,凑过来问我:“还要不要?”
他的手指还在我湿哒哒的穴里拨弄着,因高潮而敏感至极的穴肉随着他抽插玩弄的频率一缩一缩地吸附起来,我轻轻喘气:“手指好粗,好糙……弄得好疼,要舌头,舌头软。”
“娇气。”
萧逸轻笑一声,点着我的鼻尖,听话地低头埋下去。
他抓着我的腿扛到肩上,双手捧着我的小屁股,姿态虔诚。
温热柔软的舌头扫过我下身脆弱的肉核,细细绵长的酥麻感游走遍全身,偶尔萧逸用力吮一下,再舔一口,舌面略带粗糙质感,我舒服得简直哭出来,细白小腿软绵绵搭着他的后背,一颤一颤地抖。
“嗯……啊……”
眼前氤氲起湿漉漉的水汽,我半眯着眼看萧逸,侧脖颈处有大片黑色纹身,蛇穿莲花。在黑色纹身的衬托下,他肩膀后背的皮肤更是白到惊人,折射出瓷光。
一种泛着寒气的冷白,像从冰天雪地里生出来似的。
我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男人怎么会这么白。
又想想萧家确实没什么好基因,畜生和白,这两项倒是根深蒂固地扎在DNA里,代代如是。
“舒服吗?”
萧逸唇舌勾连起潺潺水声,一边亲吻我通红发颤的肉蒂,一边抬眼看我。他生来一对狭长的桃花眼,此刻眼眸间沁出旖旎的红,乍看起来,动情至极,又煽情至极的模样。
汗水涔涔地沿着他的侧脖颈滴下来,落进我腿根深处,似乎还冒着热气。
他的鼻尖贴着我的穴缝上下来回地蹭,湿淋淋地沾着蜜液水光,不住地嗅,简直跟条狗一样,不过他确实有些本领,舌头舔得我好舒服。
“有本事,你把我全身都舔一遍再走啊。”
我逗他,萧逸就真的好听话,细细吮吻着我的腿心,一路舔舐下去。
灼热呼吸喷在我大腿内侧,细嫩单薄的皮肤被激得颤栗连连,温吞柔和的快感一道道争先恐后地往我大脑深处直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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