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9春梦与口交(肉)(2 / 2)
“我给你和连公子留空间啊。”
他的答案像赌气,语气幼稚得要命,说出来心底倒确有几分真情实感的痛。
茉莉听得想发笑,却被萧逸按头警告不许出声,只能愈发卖力地舔弄他的柱身,舌尖绕着冠状沟一圈圈地扫。冠状沟太过敏感,萧逸被她舔得受不住地用力往前顶,下腹骤然绷紧,青筋毕露,性感至极。
“他不在。这么晚,他怎么会在。”
萧矜声音闷闷的,委屈又无措,尾音里还带着些许哭腔。萧逸当然不知道大小姐刚刚做了什么梦,听到这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不在,你当真难过,难过哭了吗?他不在,你才会想起找我吗?
身心骤然异常烦躁起来,萧逸按住身前人的后脑勺,挺身大力抽插,次次深及咽喉。少女娇嫩的喉口一阵阵收缩紧逼,吸得他几乎缴械投降,但还差一点,萧逸强压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又为萧矜分了神。
“你是期待他在吗?”
“管你什么事。”
也不知这句话怎么得罪了大小姐,她突然胡搅蛮缠起来,气哼哼小脾气发作,随后一通沉默。萧逸默默地想,这才是大小姐嘛,哪怕她屈尊降贵地先来找他,短短三句话,她就能反客为主开始凶他。
好像萧逸才是求人的那一个。
当然,被她凶一凶也是极好的,他实在太想听见她的声音了,尤其这种时候。
萧逸感觉自己深陷某种强烈的欲望漩涡,阴茎正被紧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含吮着,萧矜声音更是无比真实地贴在他耳边,近在咫尺。他整个人飘飘然,脚底仿佛踩着云端,软绵绵虚空空,舒服得腰眼发麻,快攀上顶峰了。
但萧矜突然不再说话,他便一下子又从欲仙欲死的云端落下来,跌进深深的谷底,落差太过明显。
戛然而止,他受不了的。
欲望叫嚣着发痛,眼前茉莉的喉咙收缩紧颤,手指又伸过来,揉他两枚囊袋,可是不够,远远不够。萧逸声线隐隐发抖,哄着骗着大小姐,又多说了几句话。
“找我干嘛?”
“人家想你嘛,逸哥哥。”
她顽劣地逗他,一如既往。偏偏这句逸哥哥喊出来,尾音还是娇颤颤的,像渗透了水,一下子倾倒在萧逸心上,淋得他稀里哗啦不知所措。
明知她并非真心,萧逸还是被刺激得龟头猛颤,阴茎不讲道理地直往少女嗓子眼儿深处捅,越发大力,越发胡乱潦草地顶弄,他喘息也跟着越发急促混乱。
“再说一遍。”
“……想你,还不赶紧滚回来。”
萧矜说得不情不愿,听起来,倒像此刻是她在不情不愿地给他含鸡巴。萧逸有点下流地肖想着他的大小姐,脑海内画面过于放肆了,柱身不禁又硬了几分。
茉莉含着萧逸高昂坚挺的性器,眼角渗出泪花,她拼命抬头看他,缩着脑袋想往后撤。她被进得太深了,嘴角撑到了极致,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喉头不断地被阴茎凶狠冲撞着,几欲干呕。
萧逸单手按下她的后脑勺,不肯她抬头,抽插间咕呲咕呲的水声传出来。
“怎么有水声啊?”大小姐起了疑心。
“你听错了。”萧逸谎话张口就来。
他太坏了。
他骗大小姐。
可是毫无办法,他只有想着她,才能射精。
萧逸伸手卡住茉莉的下巴,肉棒缓缓从她嘴里抽出来,柱身滚烫坚挺,缠绕着狰狞青筋,被舔得湿淋淋。少女趴在他膝盖间,又顺从低头,张口包住他的龟头。嘴唇裹着牙齿,避免磕碰,舌尖细致地舔过冠状沟,手指不断轻揉着囊袋。萧逸舒服得轻嘶一声,龟头抖着突突直跳,溢出更多粘滑水液,青筋剧烈搏动。
茉莉又想抬头,被他再次按了下去。
“那你想我在吗?”
“想我陪你吗?”
脑海里全是萧矜,每一处角落都被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填满,随之膨胀到他的心脏,再到他的阴茎,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萧逸便顺理成章地以为,眼前低头含自己鸡巴的人也是萧矜。反正他不需要看见她的脸,他只需要听见萧矜的声音。
“……想。”
怎么会这么乖呢?他的矜矜大小姐,竟然如此乖顺地对他说出了这个字眼,那他是不是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
萧逸又顶进了茉莉嘴里,这一下进得极深极重,整根塞进去,猛地撞击上她喉头,几乎撞得她头昏眼花。
“说出来……”萧逸剧烈喘着气,“说出来,我就回来。”
“逸哥哥,我想你。”
萧逸如愿以偿。他明明没有开外放,整间狭小的休息室里却突然回荡起这道娇滴滴的声音,好像此刻跪在他腿间的,低头为他口交的,正是萧矜本人。
这一幕,他实在是想了太久。
一时之间激动到难以自制,阴茎拼命地往前往深处顶,逼得茉莉喉咙不断收缩,剧烈又快速地挤压着。萧逸爽得头皮发麻,最后一记挺身,在她口里爆了。
萧逸憋了好久,精太多太浓,射得又激又急。一瞬间茉莉的口腔、喉咙里满满的全是他的东西,吞下去一些,差点被呛到,眼见着就要咳嗽出声,萧逸赶紧伸手捂她的嘴。
萧矜出声:“逸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
萧逸喘着粗气,射精的感觉太过爽利,他下腹肌肉紧绷,青筋也跟着痉挛颤抖。慢慢软掉的阴茎抽出来,蹭过茉莉的嘴唇,马眼还不住地往外吐着最后一点白浊。
“乖,我马上回来。”
他缓慢地平复呼吸,朝电话那头说话来着,声音温柔得过分,像哄小孩子。最终对面先轻轻挂断,萧逸捏着手机,眼神意犹未尽。
“萧矜吗?”
茉莉吐掉嘴里的白浊,拿了纸巾擦唇角,她直呼大小姐的名字。
萧逸不理她,低头收拾裆部的狼藉。
“你想操她?”
她挑眉,伸直了胳膊去够化妆台面,从揉得软塌塌不成型的纸包装里抽出来一根烟,摸了火机熟练地点燃了。
火苗窜起来一瞬间,照亮她眼底的直白,她并不介意自己刚刚当了某个人的替身。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其实根本不需要。
萧逸听到电话里萧矜声音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怎么可能不想,这位表少爷在萧家,怕不是会偷偷藏起大小姐的内裤和脱下来的白丝吊袜,无人时用以自慰吧。
茉莉有些恶劣地揣测萧逸行为。
她记得在学校里,萧矜总穿裙子,裙摆短得快露出腿根,一双细直长腿裹在白色吊带袜里,露出袜筒与裙摆之间一小截冷白皮肤,忽隐忽现,清纯又色情。
萧逸总跟在萧矜身后,盯她的视线好似化为实体,一道道黏着胶着,快缠死她的腿根。茉莉喜欢站在教学楼窗口,往下瞧这一对风云人物。瞧他们的时候,她总习惯燃一根烟,慢慢地吸。
细长烟身夹在她指间的模样煞是好看。
她看他,他看萧矜。
萧矜有萧逸,她没有,所幸她还有烟,不至于形单影只。
烟头橘色火星跃动,烟气飘上去,一缕柔若无骨的灵魂。
正如此刻,烟是陪伴着她的另一缕灵魂。
茉莉歪着头盯萧逸,此刻他已经整理好衣装,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准备离开。
“你碰过她?”
萧逸拧门锁的动作短暂停了一下,随即猛地拉开门踏出去,头也不回。自始至终,他都不愿在她面前提起萧矜。
茉莉望他的背影,轻轻嗤笑一声,不知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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