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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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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一厘米,

他就被岑浪废掉了。

岑浪抬手重拍两下他的肩,吊儿郎当地补充完上一句话,告诉他说:

“毕竟,我不像我爸那么好脾气。”

好脾气。

他说他父亲好脾气。

他居然说一个大半夜把人从被窝拖走吊在悬崖上的人,好脾气。

许昌良觉得这父子俩真不能惹,都有病。

有水流忽然淌落的声音,岑浪低头瞟过去,发现眼前这个比他爸还老的狗男人竟然这么不经吓。

吓到真尿了。

许昌良:“……”

岑浪顿时拧紧眉,眼神鄙弃地迅速退后,观赏两眼他那副熊样儿,简直被他气乐了。

“你的那几条狗,我已经帮你送进去了。”转身离开前,岑浪看了眼他那把□□,有点儿可惜,

“多烧两柱香,保佑一下他不会把你也交代进去。”

走出那幢令人作呕的地下酒庄,肴已经在等他了。他为岑浪敞开车门,上车后,语气温和地询问:

“少爷,咱们还是回港岛医院吗?”

岑浪靠在椅背闭目养神,懒恹“嗯”了声,过了一会儿,他倏然又睁开眸子,唇角勾起恶劣兴趣的弧度,说:

“天冷了,派人给许会长送一千条裤子,选快干布料的。”

肴微微愣了下,但没多问,应声:

“好的少爷,我立刻去办。”

“这样不行…岑浪……”

时眉喘着气从他舌尖逃开,眼波摇动颓靡,嘴唇被吻得豔红充血,声色发软,

“不够…太少了…”

“哪里不够?”岑浪嗓线低迷。

时眉涨红着脸,勉强自己压抑住体内那些急于宣泄的欲念,可皙白眼睑敷缠细密交织的小血丝,耳根连沿后颈皮肤因得不到释放的兴奋而燥涌潮热。

她生出几分崩溃。

而岑浪根本不懂得怜惜她的辛苦。没有慷慨地给予她,不会放开地填补她,在她因药物饱受折磨这一刻,他竟然还在恪守,保有理智,耐心又吝啬。

她快要恨死他的绅士风度了。

“你说过…会帮我的。”时眉搂住他,用力贴紧他的身体,微微仰头,红唇上残留的是他的水光,比她眼里的湿漉还亮,

“再给我一点…”

无论是哪一种极致的抚慰,

再深入给一点,

再多一点。

在遇见岑浪之前,无数个深夜独处的夜晚里,作为一名健康成熟的适龄女性,时眉不是没有过寂寞。

她尝试过触碰自己。

她一定比岑浪更了解自己。

这样痛苦的当下,

她当然也可以自己来。

可是。

可是有岑浪在了。

她已经拥有更诱人更完美的选择,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岑浪赠予她一场酣畅淋漓的体会。

如果可以,她不介意为他盛绽;如果是他,她只会更有感觉。这让她的乞怜中带有某种非他不可的坚决。

岑浪足足花了一分钟来理解她的话。

当听懂她的请求时,岑浪恍然低眉笑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抱起她坐上飘窗台,膝盖顶开,俯身侧头在她耳边,说:

“原来是不够爽。”

时眉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猛然在他怀里激烈战栗,她瞳孔骤缩,窗外,闷沉响雷劈彻云涡砸下来的那个刹那,时眉紧咬着下唇,迷离中感受到他的指腹带来不太纯洁的贴触。

很罪恶,很欣快,

一种陌生的,过电般刺激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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