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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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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给我一个随时、随地、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光明正大邀请你约会的名分,嗯?”

面对男人孩子气般一些奇怪的执拗,时眉不免有些失笑,指尖掐了掐他紧实坚硬的腰肌,月牙眼浅弯成弧,笑他:

“我们约得还少吗?”

“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岑浪单手箍起她的下颚,托在掌心,眼神溢足柔情耐心的底色,说,

“我需要在所有人面前,得到你的承认,行么,宝宝。”

面对时眉,他的言谈话术十分讲究。

他永远为她留有余地。

就像追求时他说:

“如果我追求你的话,会让你感觉困扰么?”

“如果我可以追求你,那么在你允许的情况下,我会告白。”

比如告白时他说:

“你要不要试试我?”

“你能不能也考虑考虑我?”

还有刚才他说,

他需要得到她的承认。

不是想要,是需要,是他在小心而笨拙地表达一种“讨要”的迫切需求。

也许,强势霸道的祈使句式,更适配他生来矜骄高傲的人设。

类似于,“你是我的”。

关于这个话题,他们不是没有过讨论。

“你希望我是你的吗,岑浪。”

时眉也曾这样问他。

岑浪稀微拧眉,在认真思考过良久后,他纠正她的说辞,说:

“我希望你爱我。”

“有什么区别吗?”时眉没太懂。

岑浪低缓笑了,

“我的希望是,你爱你的事业,爱你的生活,爱你自己,然后也爱我。”

他有意强调这个顺序。

当时窗外风雷漫雨。

观影室内壁炉灼燃熏暖,他在那个午夜将她圈揽入怀,深情亲吻她的发顶,耐心回答她的问题:

“而不论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我,你仍是你。”

“你不属于任何人,时眉。”

他这样告诉她,要她清楚,让她明白,“你永远,只是你本身而已。”

所以坦白说,在他们确立关系之后的每个瞬间,岑浪始终尽全力以他所认知的方式来爱护、爱惜、爱怜她。

不停地送她礼物,表达心意;第一时间带她见长辈,给足安全感;

不厌其烦用行动验证,他是真心的。

事业上,不会护她在身后,自以为是地“保护她”;也不做她的后盾,刻意等她来央求以此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是并肩作战的完美搭档,

处理问题上他足够强大,情绪稳定,对待搭档他秉持尊重而不越界。

恋爱中,他是永远陷入热恋的情人。

情人,时常比恋人更亲密,更疯狂,更令人心动勃发。

他们床上床下,都要命得合拍。

方方面面,岑浪无可挑剔。

现在,他提及“名分”。

时眉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是,在不谙世事的年纪就遭遇过领养又被抛弃的她,总还是会有些慌。

如果只是两人之间的恋爱,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一天岑浪变了,也没几个人知晓,时眉认为这样自己可以少受一点伤。

而如果公之于众,她会彻底被动。

并非是她不信任,

只是幼年被遗弃的阴影,常隐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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