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狂操年轻男偶像①(1 / 2)
“鸠缘,该你上台了。”男人走进来叫道。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打下的阴影遮住了眼睛,下颚线凌厉,骨相优越,嘴唇微微抿起,修长的手指搭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敲击出轻微的响声。
“嗯。”顾鸠缘轻轻地应了声,从座位上起来,仿佛一具精致的人偶,失去了灵魂徒留美丽。
“帽子可以戴着么?”他眼神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可以,你戴着吧。”
男人努了努嘴,补充道:“鸠缘啊,公司如今形势不容乐观,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顾鸠缘被诊断出抑郁症,公司把消息瞒了下来,因为是小公司,新推出的男团的高人气成员被爆了丑闻,公司亏了很多钱,如今只有他这么一颗摇钱树。
他没说话,看向前方,那里分明灯光明亮,他却觉得自己快要油尽灯枯,在黑暗里消亡。
舞台上的欢呼声很大,他站在灯光下,手里握着话筒,耳返里的节拍在脑海盘旋,清亮的歌声通过话筒传递出去,他的音色辨识度很高,有人说他是被天使吻过的嗓音。
他有时会看台下的观众,看他们手里挥舞的应援棒在黑暗中闪着光,像陪伴他的星星一样。
何晓艳紧紧盯着台上的人,和周围的青春面孔比起来,她年纪稍大,看起来是他们妈妈辈的那类人,而且比起他们的精心打扮,她就显得随意了,穿着一件有点旧的小衫,五官平平,身材臃肿。
她来可不是为了听他唱歌。
何晓艳眼神露骨,像是要扒去他身上的衣服。
一曲毕,观众席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顾鸠缘意外地与何晓艳对视了一眼,他平静地移开视线,没留下任何记忆,对他而言她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已。
……
顾鸠缘向公司请了一天假。
回到家中,他拉上窗帘,房间一下陷入了阴暗之中,没力气去开灯,仿佛被抽皮扒筋了般无力,最近有私生一直跟着他,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他去抽屉里拿了瓶药,倒出白色的圆形药丸,拿起桌子上倒好的水,喝了口,把药艰难地咽了下去,性感的喉结滚动,一杯水便见了底。
原以为是疲惫,喝下水后大脑有些晕乎,到后面他忽然察觉不对劲,可惜已经在丧失意识的边缘,眼睛缓缓地闭上,倒在了沙发上。
不要……
何晓艳从卫生间的门后面走了出来,眼睛兴奋地眯了起来,手在灰色的家政服上胡乱地抹了下,走到他旁边,粗糙带着老茧的掌心贴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细细摩挲。
手伸到他的胯下,捏了捏,掂量了几下,那物又长又粗,还熄着火就已经叫人不容小觑了,要是把这物纳入她体内,应该是快活似神仙了。
嘴角不小心溢出点口水,她抹了去,擦到他脸上,接着凑到他旁边,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她噙住他的嘴,如同啃咬肥肉一般,将他的唇咬出了血。
他像塑胶娃娃一样任她摆布。
“哼,小贱蹄子人前那么副清高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要在我身下乖乖挨.操。”她掐着他的面颊,舌头钻到他嘴里,她没漱口,嘴里有些菜渣,混着口水到了他嘴里。
何晓艳扒下他的裤子,仅留一条内裤,他的大腿肌肉结实,线条优美,皮肤光洁如白瓷,黑色的内裤装着鼓鼓囊囊的一团,像是给她下了蛊,叫她移不开眼。
她脱下裤子,褪下自己的内裤扔在地上,粗壮的大腿中间是茂盛而又浓密的黑森林,她揉了几下,出了点水,便迫不及待地骑到他身上,沙发被她压得凹陷下一块。
她用粗短起皱的手指撩起他的上衣,露出男人分明的腹肌和粉嫩的奶头,俯下身,粗粝的舌头扫过他的茱萸。
男人身体颤了下,发出道不适的呻吟。
欠操的骚货,把她叫湿了都。
她一把扯下他的内裤,肉粉色的棒子已有抬头的趋势,她打了点口水涂在上面,撸了几下,那鸡儿便梆硬。
扶着进到里面,空虚的肉壁顿时被粗大的物体充实,她将他当做的牲畜,在他身上疯狂驰骋,身上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
肉体拍打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顾鸠缘意识朦胧地哼了几声,头偏了下,声音虽轻,却挠的她心痒痒。
她的肥臀起起落落,手撑在男人肋骨的地方,仰着头,阴毛被淫水打湿,穴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就被第二次贯穿,那肉洞吸附着柱身,没几下就被灌入一股浓稠的浊液,她一起身,白白的黏稠的液体便从口子吐了出来。
“不中用的东西。”她一巴掌拍在他右侧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肤立马印上了红红的手指印。
好在他硬得快,她抬起屁股,坐了下去,又粉又大的棒子便又被塞入泥泞的肉洞里。
要了他三回,她有些体力不支地压在他身上,胸前的肉被挤开,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她身上出了汗,有点黏糊。她懒得去管,鼻子呼着气,看到他年轻光滑的脸,感慨时间流逝。
好色是女人的天性,她虽然家里有个比她小了六岁的男人,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尽管他保养得好,也终究是三十好几了,比不得外面的小鲜肉,吊大肉粉,操起来爽歪歪。她是因为朋友的儿子才知道的顾鸠缘,长腿窄腰,他在舞台上正常的表演在她眼里成了卖骚。
她头一回对个男人这么日思夜想,晚上和她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水都喷到床上了,她老公以为是自己把她弄舒服了,噗呲噗呲一顿猛插,又伸出舌头对着她沾满精水的黑逼一阵猛舔,她撒的尿都被他接到嘴里喝了下去。
药效过去了大半,顾鸠缘有了苏醒的趋势,那对长长的睫翼轻微地颤动了几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