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齐敬堂策马跟在一旁,却并不扶她,一遍遍纠正着她的动作,但她仍一副抓着马脖子不放的模样,扬了鞭,鞭尾就抽在离她手指寸许的地方,南枝本能地缩了手,马儿反倒跑得更快了些。
南枝暗自咬牙,知道今日自己若不乖乖听话,便不会被放下来,只好咬着牙尽力直起了身子,拽着马绳随着他的指令一步步地去做,围着栅栏跑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齐敬堂见她学的有了些模样,才叫着她勒紧马绳,将马停下。
南枝此时早已累得有些虚浮,额上早已起了一层汗,他扶着她下了马,南枝心里呕着气,只推了他的手,勉强撑着往前走几步,哪知腿一软,跌坐下来。
齐敬堂忙伸手去扶,南枝却来了脾气,抬手便挥开他的手臂,却忽听“嘶”的一声,南枝再睁眼时,便瞧见他颈上的三道抓痕。
南枝怔了下,抬眼看他有些紧绷的脸色,又瞧见他目光凉凉地看着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好压下怨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
南枝想要碰碰那抓痕,却又缩了手指,只拿一对楚楚的眼儿看他:“您疼不疼?我不是有意的。”
见他不答话,仍气着,只好挪近,伸长了颈子往他伤处吹了几口,“我给您吹吹。”
南枝眼前一阵天翻地覆,齐敬堂已欺.身过来,他双臂撑在她耳侧,气息热得有些吓人,相处日久,南枝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然而她看着他那双泛起波澜的眼,原本要推开他的手,不知怎的就卸了力道。
齐敬堂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尾,嗓音里多了些沉哑:“在这儿,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晚上6:00依旧万字大肥章!
预收1《心机通房上位记(重生)》
鸢尾自小生的美,杏水眸,樱桃嘴,芙蓉面,杨柳腰,笑起来浅浅一对儿梨涡,柔而娇.媚。
只可惜,她只是苏家的一个奴婢。
这不,苏家的小姐用计赖上了那矜贵的侯府世子陆敬则,成了婚,却被其冷落,成亲一载也没圆房。苏母便替女儿挑了鸢尾去给女儿做通房。
苏母劝女儿的时候,鸢尾都听到了。
“那鸢尾塞过去不过是个玩意儿,等她生了孩子,届时身契捏着,打了杀了还不任你。”
鸢尾笑了,凭什么奴婢的命就不值钱?
她被送去陆敬则房里那晚,眼见他眉头一皱就要离开,她扯住了他的袖子,泪盈于睫,“世子爷,只求您在这儿留一晚,救奴婢一命,奴婢定然安分守己,不敢僭越。”
留下来后,她温柔小意,做他的解语花,总能将他的眉头抚平。后来那一日,夏衫轻薄,她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之后她怀了孕,便有意让他撞破自己要堕胎,在他震怒的时候,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妾岂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怕是生下他了,夫人便再容不下我了……妾怎么忍心看他孤零零的在世间……”
很快,陆敬则将她的身契要了过来,她再不是什么奴婢了。没过多久,陆敬则休妻了。
然而,听说陆敬则又要娶新夫人了,她抱着孩子便当夜离府,被男人拦下时,她却是先委屈上了:“我不想让衡哥儿叫别人娘,自此低人一等。”
……
某夜,陆敬则突然察觉丝不对劲,眉头簇紧时,忽听身旁再度怀孕的娇妻嘤咛了一声:“夫君,腿又抽筋了。”
陆敬则忙起身替她揉按,“好些了没?”
娇妻慵懒地抱怨了一声,“您用些力。”
陆敬则一生将端方清正刻进骨子里,最恨心机深沉的女人。然而终究是在鸢尾这儿栽了跟头……
预收2《宫女独宠》
宫女阿芙生的雪腮桃面,妙目含波,一眼望过来,那清澈的眸子像是比溪水还要干净。
她走在一群宫女中,永远是最点眼的那个,便是宫里的娘娘也要逊色三分。
果然,某日帝王来到贵妃宫中,净手间便见阿芙捧着铜盆,安静垂首的模样,那一段纤白的颈子半垂着,帝王多看了一眼。
下一刻,阿芙便觉得贵妃的眼刀子落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阿芙嗅到危险气息,抓住机会求外放到行宫中。
后来某日帝王行猎,于行宫处休憩避暑。
恰见一青纱宫女攀在木梯上,雪青色的薄纱袖子垂落,腻白的藕臂半露,将那黄澄澄的枇杷果摘下,却送到了自己口中,朱唇一点,将那汁水肥满的枇杷咬下一口来,沁人心脾。
他一出声,那宫女便跟只受了惊的小兔儿一般,手忙脚乱地摔落下来。
帝王展臂,美人便落进了怀里,那纤腰细细,不盈一握,帝王眸色深沉晦暗起来。
自此,宫内多了一位帝王独宠的美人,一路扶摇直上入主了坤宁宫。
众人都道阿芙好命,天生丽质,帝王垂青。
只有阿芙自己知道,她如何一步一步引得帝王入了自己的情网。
谁道宫女天生低贱,她偏要将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们踩在脚底下。
第24章 修罗场(划重点)
南枝最后是他用披风裹着抱上马的, 马蹄哒哒地跑了起来,并不算快,她濡湿着发被他护在怀里, 并不冷。
待回了营帐前,齐敬堂将人抱下来, 有巡逻的士兵恰巧经过, 目光扫过那露出的莹白圆润的脚指头, 慌忙低下头去, 不敢多瞧。
第二日, 齐敬堂便将教习南枝骑马的那个侍卫换下了, 重新又给她挑了一个, 并好生敲打了一番。
“要将人看护好, 不可受伤,但也不能因怕生出意外,便不敢放开手来教。”
一连两三日, 南枝都是白日里随着那侍卫学, 晚上再由齐敬堂亲自教,得益于他严苛的教学,第三日的时候,南枝已算掌握了这御马的门道,独自策马跑上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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