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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要找的人,其实是周恒同父异母的庶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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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倒推起来倒也好猜,手段拙劣下作,不过是仗着郑毓初上位,一个从未被郑宏勋正眼瞧过的女孩家,成年后也未出入过上层交际场合,这么大一个家的嫡长女,竟被欺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老宅里照顾病重的母亲,说出去都是个笑话。

周恒在生活作风上张扬恣意,但在商业上却低调地隐在其父身后,虽然已经在逐步接手父业,却仍给外人营造一副风流不经事的公子哥形象。但浸淫商场已久的老狐狸们早便察觉出了风声,且不说周恒是周启南唯一的嫡子,就说周氏集团近几年的作风由从前的稳健藏锋开始向狠辣果断转变,便预示着未来话事人的更迭。不过这皆为后话了。

且论当前,因为这种种缘由,郑毓并未见过周恒本人,即使近日为着城郊地皮的事,郑毓有意试探周家意思,也无心接触这位周氏花边新闻频出的太子爷。

她今日要找的人,其实是周恒同父异母的庶弟——蒋伊。周启南酒醉一夜风流后的结果,对方是个他都未看清面容的舞女,生下的孩子随了母姓。到底是流着自己一半血的孩子,虽然周家未认可,但周启南一直养在外宅。周夫人早逝,周启南未再续弦,对这个情妇倒时不时关照,带着蒋伊也从小生活优渥地长大。背靠着周家这么一棵大树,却无须承担周家子弟这个身份所附带的繁重课程和冗杂礼节,嫡子周恒又与周启南不亲,蒋伊处处小意侍候,周启南倒也放些边边角角的生意给他,随蒋伊折腾,也不计较亏损,只当是疼这个幼子了。

周恒不是个能大度容人的主,因着这么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弟弟与周启南颇有隔阂,又瞧不上他的做派,故而从不与他往来。周家在意名声,蒋伊在外也不敢明着与周家攀关系,其实明眼人看破不说破,能瞧出端倪的容貌,典型的私生子做派,大家族都不缺养几个闲人的钱。把钱尽数花在喝花酒和赌钱上,全靠着家里补窟窿,又根本不是做买卖的料,大把地投资亏钱,那些小打小闹的生意场上把他当个冤大头,又顾忌着周启南,还得给点面子捧着。

他这次是在郑家名下的一家赌场里欠了钱,足足有一年多了拖着不还,还如滚雪球般越欠越多。可是仗着有靠山,报警也没人处理。手下又养着一堆打手,前些天把赌场要债的人狠揍了一顿。赌场头疼不已,解决不了便只好上报。郑家不是什么财力雄厚的大族,这些年在郑宏勋手里更是走下坡路。郑毓上台后,疲于应付一堆丑闻和对赌的烂摊子,底下又报上来这么个事,董事会的一帮人坐看好戏,都等着这个年轻人知难而退。郑毓亟须一件干脆漂亮的实绩来站稳脚跟,思来想去打算拿蒋伊来开刀,比起债务和对家,他还算是个软柿子。郑毓了解这些公子哥们,气焰比谁都足,但一见真刀真枪就软了腿根。

郑毓尚未完全摸清楚上流氏族们地底下盘根错节的弯绕关系,为避免碰了钉子,她在行动前已经详尽地调查过这个蒋伊的背景,知道此人很有可能是这周家的私生子,所以她动手把握着分寸,不叫打手们直接上,只自己拿着枪唬他一下。即使他真的背后有靠山,郑毓占理,周家也不会为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同她郑氏话事人计较些什么。

她这一步其实走得对,若是用枪逼着蒋伊,他早便吓得乖乖还钱了,也不敢拿自己这些烂事去烦周启南。只可惜身边有人暗算,这陈秘书大抵早就某些人被买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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