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番话,讲得不错。”(2 / 2)
“别怕呀,”他一把将郑毓拉入自己怀中,掌心轻缓地抚上她受伤的腹部,安抚地揉了揉,好像全然忘记了谁是这份苦楚的始作俑者,“这是在夸你呢。”
“唔……”伤处被他使力按揉,苏醒般泛起密密匝匝的细小痛意来,如同小虫啃噬的绵密痛痒,让郑毓在他怀里轻颤起来,指尖兜兜转转无处依靠,最后只能克制地轻轻攥住周恒的衣袖。
“你的那番话,讲得不错,难得有人骂我是烂了根的软脚虾,听在耳朵里倒是新鲜。”周恒亲昵地凑在郑毓耳边低声细语,手上却恶意地使力,将那块发痛的软肉按得细细颤抖,郑毓浑身僵硬,纵疼得狠了也不敢稍动,难耐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间漏出。
“确实是惹恼了我的。”他笑吟吟地说到,张嘴就咬上唇边的耳垂,绵软的触感在齿间泛起,尖锐的虎牙不留情地刺痛了她,温热的喘息令她的颈子泛起薄红。
“……抱歉,我,”郑毓深吸一口气,努力从这片浓稠粘腻的泥潭中拔足,用尽可能寻常的语调,低声对他说。
“本来呢,”周恒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打断了她的话,“我是想给你个教训:我名下会馆里的调教师,正是缺你这样的雏儿来练手。把你交给他们,不出三月,我便能得一个乖巧懂事、知情知意的性奴,省了我好大的功夫。”
怀里的人简直是浑身都在抖,不知是怕得还是疼的,纵使如此,她还拼命地想要回头看他,毫无反抗余地仍然竭力表达,吐字艰难破碎:“不……”
“不?在我这里,你有说不的权力吗?”
“没……”
大发善心地,周恒终于放过了那块被揉得发热的柔软,转而将手上移,解开了郑毓系到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一面柔声说道:“不过,我方才改了主意。”
感觉到两臂间的人浑身一松,呼吸也试探地稳了些,周恒嗤笑一声,解开了第二颗扣子,“咱们不妨做个约定。”
“你不是就想借我的手求死吗?我可以帮你。这样:三个月,你乖乖地陪我三个月。三月之后,我若是玩够了,便给你个痛快,如何。”
碎碎念:
周:咱们不妨做个约定。
郑:不。
剧终(*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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