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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叹了口气,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微举着无法合拢的双手

转身离去。

月离方躺下身子,便听得屋外咚一声响,流苏道:“怜公子晕过去了。月华阁内,太医乱作一团,月离也不曾离去,只是在廊下候着,看着宫女忙作一团,咬着护甲思恃着自己是否玩得太过,实是未想到他的身子竟弱到这般地步,手被烫伤便罢了,原来还有脚疾,站了一晚便也犯了病。

太医摇头晃脑地说:“唉,这么多年了,也苦了这孩子了。”猛然看到月离,忙又惶恶跪下。

月离摆手,“他怎样?

太医回道:“怜公子的脚是旧疾了,只要是天气寒冷些,或是站立过久便会发病,不能行走。

偃化中……玩过头了。“可有法子医治?

“需得以药浴慢慢调理,怕是暂不能走动了。

那还不快下去开方子。”月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地走了进去。

床前的珠帘散落在地,隐约看到帘后的身影是那般单薄,心中便有些不忍与莫名的心终,静静地走上前去,想说些什么,终还是止住了,千言万语,只是说了句:“让联看看,好么?

似是看到帘后之人顿了下,想说话,却又急急地咳了起来,月离忙将眼前的珠帘卷起,只看到他身穿单薄的里衣,观难地咳着,想必是咳得急了,他的脸有些微红,手上包着浸了药水的纱布,想必太医已是诊治过了。

之后便是尴尬的安静……谁都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月离方想开口,却让他抢先了:“谢陛下还记挂着罪臣?且容罪臣休养几日后再去承受陛下施以的酷利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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