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迟来的诅咒(1 / 2)
“这太恶心了。”慈云寺裕纪看着门上写着的字嫌弃地接连呸了好几声,又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高大男人。转过脸时表情变得更嫌弃,顺势发泄般踢了一脚纹丝不动的门,刚才把所有能用的咒术都试了一遍,这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愣是一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
“不要那么生气嘛,裕纪。”五条悟挠了挠脸,想要找点话安慰一下正在气头上的发小。
“能揍你一顿我就不生气。”慈云寺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紧想办法从这种鬼地方出去,你别在那傻站着,过来帮忙。”
“上面不是说了嘛,只要做爱就可以出去。”五条悟松了松领口,往屋子里唯一的家具,也就是那张双人床上坐下去,顺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不如就按他说的来做吧,裕纪。”
这话说完,慈云寺裕纪反而更生气了,“谁要跟你这种家伙上床?”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发小,她双手环胸又站远了一些,别过脸,“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那十六岁的你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呼吸声和体温骤然靠近,激得慈云寺浑身汗毛直立,当机立断侧过身甩了咒术出去,也不管砸没砸中,主要目的还是和身后那个让她浑身不舒服的男人拉开距离。
她站定,死死盯着一脸无辜的五条悟,怒道:“你脑子出问题了吗?”
五条悟老神在在地看着她,摊开手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会这么反感?”
“我……”慈云寺裕纪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他这话立刻就让她想起了高中时候干的蠢事,尴尬到恨不得立刻在地上钻出一个洞来把自己埋进去。
当时还在咒术高专读书的她只是个脑子里一根筋的家伙,在一直看五条家不顺眼的爷爷耳濡目染之下,她很小就开始和隔壁发小也就是五条家的继承人五条悟,做一些无意义的比较。小到开始说话的年纪,大到继承家族咒术的能力,凡事能比的她都能揪着不放。可惜的是,一起过了十多年,从幼年时期到青春期,她都被稳稳的压了一头,甚至还在十五六岁的时候把自己也给输了进去。
她喜欢上了那个性格差劲的混球。
高中时期自作多情的以为好歹有个青梅竹马的情分在,看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后就觉得或许大家已经到了只差捅破窗户纸的关系,于是她干了件一直后悔到现在的蠢事——表白。也不知道五条悟这个王八蛋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脸上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但还是答应了她的表白,规规矩矩地走上了高中生情侣这条不归路。
事实证明,高中生情侣这种只存在于青春小说里的概念真的不适合五条悟这种阴间人。两个人没谈多久就滚到了床上,前一秒还在床上拥抱接吻做爱,下一秒他就好像发现自己早泄了一样脸色难看地抽身离开,然后第二天跟她说他们不合适,不应该在一起,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慈云寺裕纪每次想起来都很后悔,因为她还尝试挽回过这段无望的感情。当然,五条悟从来都没什么底线,她挽回了,五条悟就上钩了。上钩也只是仅限于床上,这个狗男人只在床上硬,下了床就跟ED似的无情。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五条悟这个人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上谁,他的爱只短暂的停留在床上,而且爱的对象是谁都可以。
想明白之后,她的这段初恋就相当狼狈仓皇的结束了。
总的来说,非常糟糕,糟糕到不是想再回忆。
“年少无知,我瞎了呗。”她嘴一扯,冷笑着说。
五条悟因为眼罩盖住了大半张脸,所以也看不出神色多大变化,只能看出来他没什么笑意,表情正经得离谱,“那我们要是想出去,得委屈你再瞎一次了。”
意识到气氛不对劲,慈云寺裕纪盯着五条悟,突然弯起嘴角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做你的梦。”
五条悟收起那一身没个正形的气质,抬起手扶着额头,“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会很温柔的,比较不是十五六岁的青少年了,外面可还有学生等着我去拯救的呀。”
“那也是我的学生,”慈云寺裕纪神色纹丝不动,“总之没门。”
“那好吧,”五条悟耸了耸肩,扶着额头的手落在了眼罩上,声音轻而慢,“那我只能尽量温柔一点了,裕纪。”黑色眼罩被他拉起,那双苍蓝色的眼瞳漫起白雾,仿佛一直延伸向无尽无边的天际。
慈云寺裕纪不管看多少次都会因此愣神,如同神魂都在被锁定纳入,不得挣脱。等她回过神时才发觉他已经入了状态,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眼睛一动不动,平静得瘆人。
食指中指并起举高,是预备攻击地姿态,“无量空处。”
好不容易按下去的火蹭地又起高,她不怒反笑,也提起了精神,“谁没个领域啊,你这混蛋。”
很可惜的是,因为浪费太多咒力在那扇破门上,慈云寺裕纪惜败于五条悟。
不等慈云寺继续反抗,五条悟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抛开咒术较量,在肢体切磋方面,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五条悟这个体力近乎变态的狗男人抗衡,所以不得不抬头,让视线和头顶目光灼灼的男人纠缠。他们嘴中叹出来的一丝一缕的气息如同丝线,将距离不断拉近,无形之中增加了无数倍的吸引力。五条悟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和她接吻,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所能够交换的呼吸,无异于接吻,身体每一丁点的变化都像是在调情。
五条悟压在她身上,两只手如钳子一样死死扣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上,低头看着她,“你这样躺着的时候,让我想起你以前。”
两个人在床上度过的回忆只有高中时期,这混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以呢,”她仰起头,嘴唇几乎要贴在他脸颊上,目光被迫追着他那双眼睛游走,慈云寺唾弃此刻心智动摇的自己,暗恨道:“都十多年过去了,你现在要跟我在床上回忆青春?不合适吧。”
五条悟垂眼打量她的脸,咒术师不显老,年近三十的他们其实看着和高中时期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慈云寺依旧和以前一样漂亮迷人,只是随着年纪增长,她的气质远比曾经要动人得多。
十五岁的慈云寺在高中里是出了名空有美貌的木头美人,同队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过去会一点不避讳在他面前夸他的前任,时不时埋汰他能有这种级别的女朋友绝对是老天瞎了眼。等过了几年后,她的实力和经历不断地上涨,在咒术界名声大噪,已经有人开始觉得不只是老天瞎了眼,还怀疑过他用武力胁迫了对方顺从自己。
“为什么不回忆?说不定十年来去,到头来发现还是彼此最适合。”他的吻落在她的眼下,皮肤有些冷,落在嘴唇上的触感有些像凉糕,兴许舔一口还会能尝到甜味。
“你疯了吗,五条悟,”慈云寺冷眼看着他,这样暧昧的姿态让她的嫌弃都像是在抛媚眼,以至于一些话说出来就变了味,“你那根东西都不见得是最合适我的,你怎么会觉得你的人能合适我?”
他的目光似乎在这一瞬间有光闪过,只是那双瞳孔太过夺目,反而让人无法察觉他眼神微弱的变化,只听他声音极低地问了句,“是么 ?”呼吸黏在脸上,在慈云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蔓延到了嘴边,她一惊,强势又窒息的吻就压了下来。不管是抵触也好厌恶也罢,统统都被唇舌搅和成了一团乱麻,黏黏糊糊地吸着她的舌头逼着她发出难以忍耐地呻吟。她越是想要挣脱,他就越是追着不放,空出来的手在这时粗鲁地扯开了衬衫的前襟,纽扣砸在水泥地上稀里哗啦地像落了一场要把慈云寺的心都浇冷的大雨。这个出尔反尔的王八蛋说出来的话就当放屁了,他压根就没有考虑做得温柔。
衬衫被扯破之后就轮到了内衣,乳肉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晃了没两下就被他抓在了手里。
这时候她回过神开始反抗,腿刚抬起来就被压了下去,五条悟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一般,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挣扎之下,她察觉到腿心里已经有个硬而长的东西抵住,发了狠,毫不犹豫地咬伤了五条悟。
两人之间拉扯出了几条淫猥的丝线,软哒哒地在半途断开。五条悟抵着牙关把那股泛着微涩的血腥味咽了下去,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她的下颚将手指塞进嘴里去,用着她无法反抗的力气玩弄她的舌尖纠缠,模拟性交的方式在她的口腔之中抽插,将她逼得面颊通红,双目润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变态,这时候反而笑了,凑近低声说:“这表情,我都看硬了。”
慈云寺瞪他,模糊不清地骂了一句,结果换来了一个毫无享受可言的被强迫的深吻。
五条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时,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眼,手滑到了胸口把玩她硬起来的乳头,不过他压根不知道控制力气,疼得她眼底湿意更盛。
他突然问她,“你前任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得了空才顺利骂出口,慈云次感觉自己在心里已经把五条悟一家都问候了个遍。又听他提到前任,她脸色更差,只是五条悟的手不老实,她呼吸又快又乱,声音都开始颤抖,“关你屁事。”
“啧,他们真该告诉你的,”五条悟满不在乎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虽说她愤怒的躲开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尝到了甜头,表情变得更加欠揍了。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慈云寺,“在床上的时候你露出这种表情,从来不会让人觉得你可怜。”他慢慢转移了注意力,呼吸贴在了起伏不定的胸口,乳头在这时早已被刺激得颜色变深硬挺挺地立起来,他含住一边吮吸了两下,感觉到身下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颤抖后才继续说,“你这样……只会让人想要把你干死在床上。”
他的声音就这么用力地压在她的心理防线上,伴随着被挑逗的欲望和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大脑这个混沌的地方全部混在了一块分不出一个清晰的界限。
她体温上升得厉害,听着他的话,又被他在胸前不断挑逗,又羞又恼之下砸了个咒术出去。五条悟不慌不忙地松开手击散了这个因为混合了情欲而变得毫无攻击力的诅咒,就在慈云寺正庆幸于自己重获自由时,五条悟的咒术扔了下来,直接将她困死在床上动弹不得。
“五条悟,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重新被困的慈云寺怒道。
这正好方便他扯开剩下的衣服,毫无障碍地抚弄慈云寺的身体,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威胁,“等会让你在上面,你会开心些吗?”
“会个屁。”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的手这时候已经摸到了慈云寺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你喜欢穿裙子的习惯真不错,或许我们以后还能换几条更性感的再试试。”
慈云寺打算把自己柜子里所有的裙子都扔了。
丝袜被扯坏的时候,她早就被挑逗得脱了力,即便是泡在愤怒之中,情欲依旧凶猛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察觉到五条悟的手已经摸到了腿根,她泄了几声喘息,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只是因为五条悟卡在腿间,很快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的手在裙底肆意作乱。
见她身体发软,那只手也客气,直接顺着内裤的边缘摸进了里边。刚还在不知道什么叫温柔用力含着充血的乳头吮的男人这会儿突然又好像有了耐心,手指指腹慢吞吞地从小腹一点点磨蹭到阴唇,直到慈云寺彻底放弃抵抗发出了两声细微的呻吟,他才开始大力地揉着那颗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圆润的阴蒂。
“五条……悟。”慈云寺这时候已经无法清楚地开口说话,手臂带着肩膀动弹不得,她低头视野有限,最后只能眼睛发红地盯着天花板。她根本不知道五条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些什么,禁锢使得她深陷无望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欲望则令她在身体和心理之间饱受折磨,“放开……我。”
“不行哦。”视线突然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占据,他不笑了,只是专注地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掌心已经完全贴在了湿湿软软的穴口上,他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慢吞吞地揉着那团湿漉漉的软肉时总是会蹭到敏感的阴蒂,淫猥的水声也在此刻随着他的动作传来。
慈云寺备受快感折磨,在这种刺激之下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不过还是不忘发泄似的骂他两句,“混蛋。”
他吻着她的耳垂,抽出在她下体揉蹭的手,黏糊糊的体液沾满了他的掌心,看着湿淋淋的一片。随后他便把这些东西都蹭在了她颤抖的乳肉上,那片白软的肉点着嫣红的颜色,沾了水光之后,显得艳丽又淫乱。
这一举措落在慈云寺眼里,她只觉得下流无比。
被她水雾朦胧的眼睛一扫,那股心痒难耐的感觉又上来了。他一把将碍事的布料纷纷扯开,她身材本就偏丰腴,如今大腿肉被他钳制,硬生生勒出了几条红痕,看着可怜又可欺。他的嘴唇贴到那几道红色上时,慈云寺不出意外地发出了惊慌失措地尖叫,双腿蹬着他的肩膀非但没有将他踢开,反而被他抓住了脚踝,一把拉开,好让他不受阻碍地靠近她已经失守的阴穴。等到慈云寺的呻吟和思维完全变得混乱时,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包裹上水源地,舌尖不断地刺激硬地发颤的阴蒂和穴口,那水光泛滥饱满多汁的两瓣桃子肉似的穴肉被他的舌尖来回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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