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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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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程问音期待已久的环节,但此时他看着宴会厅里随音乐变换的灯光,还有觥筹交错的人们,忽然感到一阵憋闷。

“想去跳舞吗?”齐砚行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主动提议道,“可以让同事帮忙看一下宝宝,我们去跳一会儿。”

他舞跳得很烂,只能勉强说是学过而已,发出邀请是冒着丢脸的风险,想让妻子开心。

随着舞曲节奏放缓,这一角的灯光暗了下来,程问音附在他耳边说:“我们带宝宝出去看月亮吧。”

山区入夜后气温低,齐砚行将军装外套披在了妻子肩上。

他带着程问音来到宴会厅侧门,这里没有警卫,说话会方便一些。

为了这次中秋晚宴,基地特地从城里运来十几盆夜来香,摆放在宴会厅四周,皎洁月色下,伞状的花苞开得正盛,幽香扑鼻。

“真好看……”程问音抬头望着夜空,喃喃自语着。

或许是因为这里远离都市,没有楼房遮挡和灯光打扰,漆黑幕布上悬着的一轮明月仿佛比任何时候都要圆,都要亮,周围的几颗星星在它旁边显得黯淡无光。

如果一家人不能团聚,那么这轮圆月就失去了意义,多幸运,他们现在能在一起看月亮。

程问音原本挽着丈夫的手臂,下意识往下滑,牵住了他的手。

袖口的蕾丝扫在齐砚行手背上,弄得他很痒,但又不是单纯的皮肤痒,不然怎么会感觉手上的力气都要散掉了。

他只好换了只手抱着宝宝。

宝宝在吃晚宴上派发给小孩子们的牛皮糖,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屏蔽了周围的一切,因为今天过节,程问音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多吃一点糖。

程问音在看月亮,而齐砚行在目不转睛地看他,宝宝吃牛皮糖时,上面的芝麻粒啪嗒啪嗒往下掉,掉到齐砚行肩上,甚至掉进领口里了,他都没有察觉到。

半晌,他帮程问音拢了拢外套,叫他:“音音。”

“等战争结束,我们每个节日都会一起过,”这是齐砚行第一次将承诺宣之于口,“不只是节日,还有每一天。”

“音音,你相信我。”

程问音很少听到丈夫主动说这么好听的话,看着他耳后还没褪去的红,笑弯了眼睛。

现实远比设想复杂许多倍,没有人能左右命运的齿轮,但无论如何,他都愿意充满期待。

此刻,舞会进行到了第三支曲子,不是快节奏的舞曲,而是一首抒情歌,近几个月几乎火遍了整个联盟,演唱这首歌的女星还曾亲身去到前线,给战士们义演。

舒缓的前奏里,人们纷纷调整舞步,和舞伴温情对视。

音乐声传到宴会厅外面,程问音捧着自己alpha的脸,对他说:“我永远相信你。”

第二十七章

他们最终还是跳了一支舞,在月色下,在抒情曲的节奏中,在真正的舞池之外。

齐砚行明明刚在心中默背了一遍步伐,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不会出乱子,结果刚一搂上程问音的腰,被他指导着要贴近一点,转头就忘记了要先迈哪只脚。

程问音很轻地笑了,笑声被齐砚行捕捉到,但他没有感到难为情,而是也跟着一起笑了。

跳了几步之后,齐砚行渐渐找到了感觉,不再踩到程问音的脚,还会找准机会,牵着程问音的手,让他在自己怀里转一圈。

但太注意步伐也是个问题,他一直低着头,每迈一步都要提前思考下一步,硬生生把舞跳成了数学题,程问音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看着我呀。”

齐砚行还在默背步伐,迟钝地“哦”了一声,接着很听话地看向他的眼睛。很亮,仿佛盛满了月光,却只映着自己。

他一晃神,不知道背到哪里,步子又乱套了。

宝宝嘴巴里含着牛皮糖,开心得不得了,围着他俩跑来跑去,还从旁边的草地上摘了朵花,捏在手里,皱皱巴巴的一小个,举着胳膊要送给妈妈。

歌曲结束了,程问音因为发情期体力不足,在alpha怀里微微喘着气。

齐砚行摸了摸他后颈周围的皮肤,温温凉凉的,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程问音伏在他肩上,勾了勾唇角,“感觉很好。”

晚风微凉,树叶沙沙响着,他披着沾满alpha气味的外套,岂止是感觉很好,应该说,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这一晚哄睡宝宝后,他们还是继续做了爱。

怕吵醒宝宝,齐砚行将外侧那张铁架床搬远了一些,让宝宝自己睡在里侧的床上。

程问音的发情热原本已经被抑制剂压下去了,因为alpha不断散发的信息素,又重新被勾起。他趴伏在枕头上,被alpha从身后进入,只敢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

齐砚行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一只手从床单和他胸口的缝隙插进去,捻弄敏感的小粒,用气声叫他:“音音。”

快感在身体里流窜,但总觉得有个缺口没有被填满,程问音失神地舔了舔嘴唇,手指捏紧床单,努力抬高臀部,对身后的alpha恳求道:“进来好不好……”

进哪里,alpha再笨也不至于听不懂。

进入生殖腔就意味着怀孕的可能性大大增加,齐砚行不敢冒这个险。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再要一个孩子,但一是因为现在这个时期不适合,二是因为,程问音生宝宝吃的那些苦,始终是扎在齐砚行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他都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在做爸爸这件事上,他是个答过不及格考卷的差生,他没有信心,没有把握再考一次。

omega扭过头,睨了他一眼,似乎因为他的磨蹭而生气了,“……快点。”

齐砚行的立场很不坚定,当即就决定妥协,只要最后射在外面就好了。他将程问音汗湿的碎发别至耳后,性器埋在深处打着圈,试图吸引妻子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生气。

“里面好紧,我慢慢进去。”

情动之际,程问音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口,但因为太久没有被进入过,仍然十分紧窄,齐砚行一边耐心顶弄着湿软的穴肉,一边用手抚慰着omega挺翘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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