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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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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程问音转过身,想要坐起来,却因为浑身发软,就这样岔着腿倒回了沙发上,小腿折在身体两侧,一阵阵痉挛。

他就着这个姿势,握住了alpha的手,跟着他的节奏一起,帮他发泄出来。

精液弄脏了两个人的掌心,齐砚行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俯身吻住程问音,唇舌相抵,极尽缠绵,身体和情感的体验同时达到顶峰。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婚姻模板,或许开始时是一顿无人看好的速冻水饺,甚至连自己都缺乏信心,但只要一直加热,精心烹调,也能够抵达想象中的最美。

被alpha抱回床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程问音还惦记着掉在地上的内裤,光溜溜地缩进被子里,勾住alpha的小指,小声嘟囔了一句。

齐砚行帮他掖好被角,低头吻他还湿着的眼角,“我来,你先睡。”

程问音“嗯”了一声,但还是勾着alpha的手,直到齐砚行又吻了他的嘴唇,和他说“晚安”,他才笑着闭上了眼睛。

齐砚行离开卧室,去收拾客厅,收拾完又进了浴室。

其实他刚刚已经把内裤捡起来了,因为要抱程问音,只能先把内裤揣进口袋,而睡衣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只有胸前一个口袋,还是用来装饰的,很小。

程问音的白色内裤皱巴巴地塞在里面,裆部的水迹已经干了,除了浓到腥甜的橙花香,还有一丝微不可闻的骚味。齐砚行花了很大的定力才没有让洗内裤这件事偏离主题。

整理完毕,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把手搓热了才掀开被子,躺到程问音身后。

刚要伸手揽住程问音的腰,对方忽然转身埋进他胸口。满怀橙花香让齐砚行愣了愣,“怎么还没睡?”

程问音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想等你一起……”

方才的性事早已将他的体力消耗光了,他懒懒地枕着alpha的手臂,却不舍得闭上眼睛。

他们终于能离得这样近,分享同一个柔软的枕头,不再隔着山脉、铁轨、漫长的邮路,程问音不自觉环住alpha的脖子,无比依恋。他仿佛陷入了一张松木气息织成的大网,于是冬夜不再寒冷,安全感就近在枕边。

齐砚行像在哄睡似地一下下拍着他的背,“睡吧,音音,太晚了。”

程问音朝宝宝的小床望了望,确定宝宝睡得很好,轻轻打了个哈欠,和他说:“明天……我们带宝宝去公园玩吧,顺便去市场买点肉,我想给你们做肉圆汤。”

齐砚行轻吻他的额角,“好。”

程问音困得都快睁不开眼了,挨着齐砚行的颈窝,像在说梦话,呼吸柔柔地扑向他,“你回来了,真好……”

齐砚行搂紧怀里的omega,也在心里默念,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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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加车……

第四十一章

程问音是被宝宝的笑声唤醒的。

丈夫回来了,这个家终于变得完整,每个角落仿佛都被填满,就连寒冷的冬日清晨也染上了轻快的节奏。

齐砚行见他醒了,把宝宝放到大床上,拍了拍宝宝的屁股,宝宝就咯咯笑着爬到程问音枕边,叫他:“妈妈,起床……”

“怎么这么开心呀,”程问音点了点宝宝的鼻尖,掀开被子让宝宝钻进来,“喜欢和爸爸玩,是不是?”

宝宝穿着毛茸茸的连体衣,像只胖乎乎的毛毛虫,钻进被子里,趴在程问音肩头蹭了蹭,很大声地回答:“喜欢!”

齐砚行走过来,递给程问音一杯冲好的药,“音音,把药吃了,预防一下感冒。”

宝宝闻到药味,瞪大了眼睛,以为是要给自己吃的,从程问音怀里逃跑了,爬到床角。齐砚行怕他摔下去,连忙把他抱起来,放到小床里,把喝了一半的奶递给他,“宝宝不用吃药,快把奶喝完。”

这下宝宝放心了,扒着小床的护栏,叼着奶瓶看程问音喝药。

药的温度刚好是适合入口的温热,程问音握着杯子,仰起脸看着丈夫,“那你呢,有没有好好吃药?”

齐砚行说:“刚刚吃过了。”

担心感冒传染给宝宝,齐砚行一大早又戴上了口罩,此刻只露出眉眼,像是遮住了他身上冷硬的部分,只剩下程问音眼中的温柔。

或许只有程问音知道,这个看上去古板、无趣、不解风情的alpha,内里其实藏着一颗细腻滚烫的心。

他看着丈夫,仰头喝光了药,虽然苦,但回味却是甜的。

程问音认为丈夫的感冒应该是工作压力大,上火导致的,于是中午他做了降火的丝瓜汤,味道调得刚刚好,丈夫和宝宝都很喜欢。

宝宝吃饱喝足后要午睡,程问音和齐砚行无事可做,便相拥着躺在床上,小声说着话。

外面起风了,落叶打着卷掠过地面,带起一阵萧瑟,风声溜进昏暗的卧室,打扰不到其中的温情。

程问音讲完自己这段时间在工会遇到的趣事,捏了捏alpha的手,“砚行,你也和我讲讲你的事,不然每次见面,都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念个不停。”

要求来得猝不及防,齐砚行感到苦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

程问音是他生命中自成一类的美好,他漂亮又矜贵,柔软得像一场美梦,没有另一个人会像程问音一样,对他说我爱你,我想你,经常主动拥抱他,偶尔对他不高兴,还有像现在这样,要求他跟自己说话。

这导致在程问音面前,他没有可参考的经验去应对突发事件,于是显得迟钝、笨拙。

他一下下摸着程问音的头发,很认真地问:“音音,你想听我讲什么?”

程问音趴在他胸前,闷笑的时候带着他的胸腔一起震颤,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说:“真是的……”

“说什么都行,就讲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啊,或者,有没有想我和宝宝啊。”

齐砚行想了想,工作的事情不适合在妻子面前说,也实在无趣,更有些不算好的消息,他不想在刚团聚时就让妻子知道。

憋了半天,他还是选了程问音提供的第二个方向。

“我想你,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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