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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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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妈妈神色略微不自然,不过片刻后便恢复了那张笑脸,邓平父亲是往来京城和西域之间的商贩,倒不是说家财万贯,是邓家背后有大官撑着,他邓平才在京城里横向霸道至今无事。

丘妈妈岂会不知邓平之意,也不会给自己的生意添堵。

邓平口中那“小羊羔”说的正是面前的两位姑娘。

意识到不对劲,霍岚转身就要拉赵婳离开。

见两位姑娘要离开,丘妈妈迅速掏出衣袖中的丝绢,藏在里面的迷药很浓,一闻就晕。

赵婳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后才觉不对劲,但此时已经晚了。

迷.药刚吸入,赵婳脑袋便晕晕沉沉,身子软糯无力。

同行的霍岚也是,脚下一软被丘妈妈扶住,之后便不醒人事。

幸好袖子中藏了把小刀,赵婳不动声色将刀刃扎进指腹,迫使自己不能昏睡过去。

她一装晕,丘妈妈便叫来侍女将两人扶去二楼厢房。

大堂里的公子哥都专注自己身旁的姑娘,没工夫理会门口的角落,故而这一幕并未有人看见,若看见了,也只当是有姑娘累了,被侍女扶房间休息。

倘若看见了,也无事,因为在留香楼里,这一幕,并不罕见。

“东西应有尽有,邓公子别太过,闹出人命不好。”丘妈妈眉心一直跳,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不安嘱托道。

“知道知道。”邓平含糊应着,给了两锭金子给她,跟在后面迫不及待上楼。

他垂涎已久,得不到舞姬,面前这两位姑娘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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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解锁新线索~

赵姐不需要男人救。

周末万字更新,三更时间零点,12:00 and 20:00,看文愉快~。

第37章 干事业第三六天

留香楼二楼客房。

侍女将两人放在床上后便被邓平赶走。

留香楼里早前是做皮肉生意的, 遇见不愿的姑娘是常有的事,但落到丘妈妈手中,她有的是办法把姑娘收拾得服服帖帖。

用什么办法呢, 那必然是少不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屋内难登大雅之堂的物件便是刺.激这些姑娘们屈服的最佳东西。

赵婳和被迷晕的霍岚被带到的房间是留香楼上好的客房,屋子里随处可见那些东西。

绸带、羽扇、羽毛、瓶瓶罐罐的膏药、形状怪异的椅子,应有尽有。

留香楼中的姑娘在被卖进来时, 若是会吹拉弹唱跳, 且能留住客人, 那便能依仗这手艺当个不卖身的清倌;若是什么也不会, 就只有乖乖听丘妈妈的话,逃是逃不掉的,发现一次打一次, 待身上的伤痕消退后还是要接客。

邓平是留香楼的常客,留香楼里的姑娘他都玩了个遍, 每次都在这间屋子歇下。

邓平轻车熟路来到屏风处, 一面跟人一般高的铜镜藏在屏风后面, 他眼底流露出一抹挑逗, 搓了搓手将屏风挪开,如此一来那铜镜便正好照着不远处的乌木圆桌。

转身去了架子边,他手指缓缓滑过五颜六色的绸带, 最后停在那红色绸带上。

取下两根长长的红绸带随意搭在肩上,邓平迫不及待往床边走去,一路将身上碍事的外衫脱去。

他盯着床上躺的两位姑娘, 眼睛都看直了, 躺在最外面的姑娘肌肤胜雪,眉眼英厉, 虽是男装,却掩藏不住倾城国色,别有一番风味;而被她压在身侧的另一名女子妆容精致,樱唇绣鼻小巧娇俏,一看就是位娇滴滴的姑娘。

两种不同的风味,他很是满意。

平素伺候他的都是娇软姑娘,换换口味也挺好。

按耐住心中的躁动,邓平一手捻着红绳,一手探下正欲抚摸那姑娘脸庞,谁知还未碰到,床上躺的人倏地睁眼,抬脚踢他裤.裆,他猝不及防摔了个屁股蹲,痛得他躺地上,捂住裤.裆哇哇直叫。

赵婳警觉高,那迷药没吸入多少,手指被刀尖扎进去的痛感逐渐让她清醒,只不过身上的力道还没有彻底恢复,方才那一脚她蓄满力气,待一脚出去后明显感觉有些吃力,也不知何时能缓过劲来,可她不能被邓平看出身子虚弱。

咬牙坚持坐在床头,赵婳从袖中抽出小刀,一脚屈踏在床沿,手肘借力靠在膝盖上,冷冽的目光如刀刃般落到地上骂骂咧咧的邓平身上。

刀尖滴着血,她右手从小指指腹到掌心划了两条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

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流,袖口被染红,膝间的布料也被滴下的血珠染得斑驳。

掌心攥紧刀柄,扯压住了伤口,那痛感更明显了,赵婳也更加清醒,说来奇怪,她感觉力气正在慢慢恢复。

邓平辱骂的言辞不堪入耳,缓了好一阵终于缓过来,他目光阴狠,气呼呼站起来,骂骂咧咧喊了几声“臭娘们”以泄心头之恨。

他倒是头次见如此凶悍的姑娘,压住的躁动不禁攀升起来,微微眯眼,警告道:“我劝你安分些,乖乖听话,待会儿我还能顾及你感受,不然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赵婳觉得可笑,比划着手上带血的小刀,另一只手垂在支起的膝间,下颌抬起,睥睨看他。

“我这人软硬不吃,一向是拳头说话。”她轻扯唇角,如女王般孤傲说道,身上处处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焰。

邓平仗着他是男子,心想力气肯定比中了迷药的女子大,他扯了扯手上的红绸带不将人绑在床头誓不罢休,谁知手刚举起,那彪悍姑娘反剪住他胳膊,他动弹不得。

手臂绕过邓平脑袋,那带血的小刀架在他脖子上,刀刃映着烛光逼近他脖颈皮肤。

赵婳嘲道:“就你这虚弱的身子也想近本姑娘身?”

手掌的血沾了一些在邓平衣襟上,他感觉脖子上凉凉的,像是被刀划开了肉一样,一股巨大的疼痛感从心底攀升,登时慌了神,生怕就被割了脖子,竟连顶嘴反驳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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