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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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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的,钟屿诗似乎更偏爱粗暴的性爱。

更刺激,也足够酣畅淋漓,别有滋味。

程弋跟她在一起时间不算长,但深谙她平静外表下恶劣的本质。她既享受柔情蜜意的性爱,又会有意无意地引导程弋心中隐藏的暴力。她知道程弋是极有分寸的,小心翼翼不舍得她受伤,十二分地忍耐。可钟屿诗偏偏爱打翻他的一腔真意,不解风情。

尤其喜欢故意激怒,讽刺他,打他,很多时候并不排斥与其他男性的亲密。

看他生气,失控,她想要的效果就达到了。他会比平时更用力地在她体内抽插,恶劣地搅弄,恨恨地说要肏死她,然后用牙齿恶意在她胸口上留下深刻见血的咬痕,印记。

钟屿诗是个变态,也是个工于心计的猎手。

程弋常在失控的性爱后后悔,无措,却又无法责怪她。钟屿诗则会可怜巴巴地啄他嘴角,说:

“你弄得我好疼。”眼底却是目的达成的餍足。

程弋听到后慌张失措地把她搂到怀里,低声道歉,温柔又讨好地舔她,把她伺候得舒服又惬意。最后,钟屿诗喜欢点一顿高热量的外卖,两个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吃一顿夜宵。

——

在此之前,分开的话钟屿诗不是没说过,只不过总是被程弋糊弄过去,周末依旧定时做爱。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

半个月前两个人爆发了一次争吵,以钟屿诗的摔门而去告终。好几次他大着胆子去找她,软言求和,却被钟屿诗不咸不淡地转移了话题,他察觉后没有再进一步打算。

钟屿诗是典型地回避型依恋人格,除此之外经常阴晴不定,拧巴,很不好接触。步步紧逼,只会招来她进一步的推拒和厌恶,这不是程弋想要看到的。

这次,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

程弋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随后用力被他抹去了。

出神地望着她挺立的鼻梁,好半晌程弋才说:

“知道了。”

他声音又闷又哑,几分脆弱不自觉的流露。

钟屿诗亲热地吻了吻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顺着曲线,低头去舔舐他的喉结,又咬又舔,发出靡靡水声,情色极了。

丝毫不理会他难耐的喘息,或者说,乐于看他被她掌控。

“肏我啊,程弋。”

钟屿诗忍不住挪动身体,不断用屁股蹭着藏在程弋下面盘踞的巨物,恶意将乳尖贴到他的乳尖上来回摩擦。

程弋被她这没心没肺的浪劲刺得眼睛一涩,不争气的肉棒越来越硬,硕大的前段直愣愣地朝着柔软湿润的地带戳去,清液一点点溢出来,浸的钟屿诗那层薄薄的布料湿透了。

“啊......”

钟屿诗情难自抑地呻吟,程弋一手托住她屁股,狠狠抓了两下,揉捏变形。另一只手熟练地拨开阴唇,去寻她的阴蒂,状似无意的来回拨弄,时轻时重,更多的蜜液流了出来,沾湿程弋的手指,方便他更顺滑的揉弄。

阴蒂被他玩得兴奋,一股股刺激的快意直冲钟屿诗的大脑,喘息连连。

见钟屿诗渐入佳境,他忍耐着插入的冲动,试探着用中指先搅弄了两下穴口,一点点探入,似小蛇一般狡猾钻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来回出入。

“嗯...进来啊...啊啊...”

钟屿诗头埋在程弋肩上,勾着他进来,却在被撞到敏感点处瞬间弓起足背,淫叫出声。

程弋的手指长,且骨节粗大,与他精致的五官并不相符,常被钟屿诗嫌弃,享受的时候却毫无负担,挺不要脸。

程弋慢慢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抽插的力道逐渐变大,速度变快,蜜穴被一点点撑大,越来越多的汁液淌出来,下面的布料湿透了,有的还溅在了他们的胸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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