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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110玻璃墙(餐厅H、dirtytal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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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成皇带她来用餐,自己却没怎么吃,倒是喝了不少红酒,好恃酒行凶。

陈朱被诱惑得晕头转向,连眼神都懵懵的。

“我喜欢跟你接吻。”她急促呼吸着,诚实地说。

彼时,他正咬着陈朱的唇拿齿尖轻轻地磨。离开时,磁性的声音平伏无浪,冷静得怪异。

“为什么?告诉我。”

“你好。”

又是这副陈词滥调。

“不对。”他说。

陈朱摇头,又主动去亲他。

“不是喜欢,是舒服。跟你在一起好舒服。”

爱不是这样的。

她讨厌痛苦,还有付出。假如一切都能按照交易买卖,两不相欠再好不过。

陈朱没有去探究景成皇隐在背光阴影里的神情,那双沉寂的眼睛渲染着茫色,怕被漆针似的漩流卷进深渊,万劫不复,只是迎合。

她探出舌尖,浅浅地舔舐景成皇魅色的薄唇,拖着轻懒调子:“我也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细腻的颈部仰起,像段琼枝,树态俏立,婷婷如玉。赤诚的眼睛,粉嫩像果冻的唇,艳若桃李的面颊。

他亲手撷落的玫瑰,正在身下,以女人的姿态徐徐绽放。如同潮水下浮起的女妖的面貌,眨着清澈勾人的双眸,语气却是那样的真挚。

“回去吧我们。”

这真是极具诱惑的措辞。

景成皇的手开始从侧边的裙片探进去,一路分拂,掌心落在纤腻的腿根游走。

“不要!”陈朱一下就清醒过来,惊慌瞬间笼上她的眉眼。

“驳回。”景成皇冷然吐出两个字。

“我们走……回去好不好……”陈朱几乎要哀求道。

玫瑰花再勾人还是生嫩的。

“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吗?就在这里。把腿张开。”

他不表喜怒,只是将丝质顺滑的裙子撩起。手指落到光滑平坦的小腹,勾着内裤的边沿拿指腹搔她。

尽管雅间里的温度适宜,可就这样暴露灯光底下,还是让陈朱身体打颤。

她扭过头,脑袋抵在谱台上,乌发压得散成一团。

景成皇捏着她精巧的下巴,迫得又不得不对视。

“陈朱,不要再让我生气。把腿张开,我不想说第二次。”

陈朱怯怯地抬起腿,熟练地缠挂腰上。

昂贵的西裤布料冰凉地摩擦着敞露的肌肤,刺激得她一激灵,咬碎银牙。

景成皇吻一吻她,说好乖。一只手托起浑圆的屁股,掌心收紧圆翘的臀肉狠抓。

“还有呢?”

陈朱勾住他的颈项,手指近乎扭曲泛白地拽紧男人整洁的衣领,脸色红得已经不像话。

鲜白的两根指尖捏着裤链子在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动作慢得像受刑似的,链子拉一半却因支起越来越大的篷顶卡住了。

她求助地抬头看他,眼珠子湿气缭绕的可爱。

景成皇将她整个抱起,把人放在钢琴的键盘盖上,

他一边低头吻陈朱的靥颊,眉骨蔼下时,与优越的鼻梁折成流畅的线条,就像隐在寒光里刚毅冷峻的梅枝。

“不怕。胀得难受,宝贝再弄弄?”

陈朱只好去松皮带的金属扣子,隔着裤子掏掏揉揉,引得他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喘哼。

吓得陈朱不敢动了。

景成皇的目光沉得可怕,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整个人如随时会点燃的火炉。

滚烫的唇一直压在陈朱的眼角处,时不时轻舔,爱抚着鼓励她继续。

又去嘬她的嘴儿,两瓣嫩唇被他吮得生艳的滴血似的。

陈朱慢慢试着调整,那硬物越鼓越大,过程很艰辛。

勃发的性器终于弹了出来,露着茎体,好大好长的一根,意气风发地直指剑锋。

陈朱舔一下发干燥热的唇,伸出小手对准顶端便覆上去,摸摸鼓噪圆润的龟头,马眼沁着透明的液体弄得掌心黏湿。

放开时,她闭眼,睫毛都在一翕一翕地抖动。

景成皇捅了进去,一寸寸地撑开那条细细的穴缝,西装革履地干她。

连气息也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晃荡。

他将陈朱落在腮颊的碎发挽在耳后,强硬道:“我要再进去一点。”

陈朱模糊地应了声,在他身下瑟缩,不知道拒绝还是答应,可怜极了。

他终究还是软下语气来,渺声咬她:“不会有人进来的。放轻松,否则又要弄疼你。”

陈朱胸口剧烈地起伏,承受着密集敲打,就像轰然崩塌的雪山。

两条匀称的小腿无力地垂下,裙摆也漾起淡粉色的浪。

那根埋伏的硬物贴着粉艳的穴肉硕然骤顶,温柔却猛烈。撞得陈朱的紫钻发夹又开始摇摇欲坠。

水晶灯照耀,伏在发间的蝴蝶,璀璨炫目,在狂乱中翩然飞舞,半空晃荡划出浅紫流丽的线。

粗壮的阳具挺进去,朝她的私处抽插狠砸,捣起来又快又猛。前端很快就被摩擦出来的汁液染得水亮。

他要陈朱叫出来。

陈朱不肯,唔唔地湿碎呻吟。

潮窄的甬道被撑得很满,阳物还露着半根在体外,对她而言,这也是最舒服的位置。

没一会儿就被操得骚水流泻,小穴还张着嘴欲求不满地翕张。

绞缩的嫩肉在快速的抽插中被肏得微微外翻,很快捣出许多淫液。

陈朱忍不住,沉醉在极致的失控感里忘乎所以,又想到此时外间可能有人经过。

急急咬住手背掩盖自己的尖叫。

景成皇却恶劣地抓开她的手,压在掌下。

“你不是想把一切都当成一场交易吗?交易可不兴抗拒,小骚货。我要你叫就得叫!”

景成皇沉下腰惩罚似的不停捅着,撞得她全身哆嗦。鸡巴又猛进了几分,连着陈朱的穴口进出。

交合处又重又快的啪啪水击声,把她插得香汗淋漓。

陈朱的声音终于在沸水一样的颠腾中溢了出来,嗯啊地娇喊。

混蛋!这个人……

光鲜衣装裹着雄健的宽肩窄腰,炙热的胸膛就像一座青山倾覆下来。殷红的唇带着热烈晃在她眼前,唇锋凌厉,诱惑极了。

陈朱有点渴望他的吻,景成皇却偏偏落不到她皮肉里满足她。

景成皇的瞳色里映出她的影子,仿佛泛起一轮琥珀的光圈。

陈朱睁着水光泛滥的眼睛,湿漉漉地瞪他。景成皇似乎因此心情变得很好,眉眼却依旧阴郁,唇色勾起,声线沉硬:

“你再用这样的表情看我,可就收不住力道了。”

他插着半根阳物弄了陈朱好一会儿,才又托着整个端起,借着腰力让她把抬起的鸡巴都吞进去。

在女人逐渐高涨的尖锐叫喊中,一边干着往餐桌上送。扫出个干净位置,将陈朱轻放桌上,摸到贴合腰线的银扣。

随着“咔”地一声脆响,粉色的礼裙也被扯开,翩然飘落地上。

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灯下泛着柔光,两团高耸珠圆玉润地包裹在胸罩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底。

那层羊脂似的漂亮皮肉还残留着昨夜欢愉后未消退的吮咬痕迹,紫白交加,美得很。

都是属于他的。

景成皇埋首下来,沿着颈窝开始扫了一圈,才用牙齿顶开蕾丝胸罩的扣子。

汗珠从两颊滑落,呼吸的热气都喷在她薄汗滢滢的柔嫩皮肤上。

骚得陈朱肺腔里的空气呼哧呼哧的起伏。

雪白的乳房被释放,立着两颗鲜艳欲滴的樱桃,已经硬成突起的蓓蕾。

景成皇执着银色刀叉,从旁边挖下小块慕斯蛋糕,放到唇边喂给她:“再吃一口?”

陈朱秀气的手指将餐布拽得紧紧,皱起了花。圆巧的足根抵在桌沿上,屈着张开的双腿。

央中心处那长硕的鸡巴正强势地对着入口猛进猛出。穴里的花液被撑满的肉物肏飞沾湿了西裤。

性爱的极致体验让五感都模糊了很多。她许久才反应过来,在叫喊中眨着澈澈的眸子摇头。

身体贴着桌子一上一下地颠,脚趾都震得无力地蜷缩。

两只晕成软肉的奶子,晃得白花花的跳跃,头发乱得一塌糊涂。

景成皇将混着香甜果酱的慕斯都抹在她身上,装饰成盛宴上品相诱惑的佳肴。

冰冷滑腻的触感让陈朱夹在冰火两重天里,两条光裸的玉腿贴向他的身体,隔着衣物妖媚地勾绕。

嘴里不停的吟哦,“不弄这个,不弄这个,我不要……呜……”

餐桌都被顶得移了位,嘎吱地猛烈响。

刀叉“咣当”一声被随意丢在一边。

他有些粗暴地捏住陈朱脆弱的后颈,迫得她扬起脑袋,逼视她的眼睛。伸手从蜿蜒的锁骨窝里撩起两指甜腻白色,快速插到她嘴里含。

吸了好久,手指才从她口腔带出晶莹的口津。

陈朱整张脸都带着淫糜的痕迹。

景成皇居高临下觑她,一边猛烈地贯穿,抿唇落在指根上卷走残留的奶油,咂出些无情味。

“把你惯坏了,小婊子。主人要你怎么弄就怎么弄,买卖交易里你首先就是要让我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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