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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客厅(强制、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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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肉体黏腻的撞击声失控清晰地在安静的客厅回响着。景成皇缓缓地在她体内抽插,伴随着喘息声音嘶哑。

“陈朱……”

他低头,脑袋抵在她的肩上,又去抚摸她的脸颊,湿乱的短发扫进陈朱颈窝里,如同个孩童无声无助地将她攀附。

陈朱搂住景的脖子,扬起身子去亲吻。吻他殷红的唇色,泛青的下巴。粉嫩的舌尖探出来与他的交缠。

脸颊滚烫潮润的一片绯红,衣领被大大的敞开,露着半个肩膀和摇晃的奶子。

下身赤裸裸地打开,肉臀往下是两段葱白如玉的风景,在迷乱中交错搭在男人肌肉滚动的腰背上,随着逐渐激烈的抽插节奏上下涌动。

景成皇欲海里走一遭,仍是急切无望。双手从背后扣住她的肩膀,五指几乎落进她的皮肉里。腰胯疾速往下沉,前端粗硕的龟头直抵闭缩的宫口,肆意横流地深深撞击、肏开。

湿漉漉的性器在她体内坚硬凶狠地进出,带出流淌的淫弥的体液,沿着臀部沟壑滴落玻璃圆桌。

甬道里潮热紧致,被滚烫粗壮的鸡巴不断撑开撑薄,肏出一片缠绵的水声。

陈朱惊叫,高高地喘吟,身体的虚无被填满,艰难又渴望地容纳。“哥哥……我……”

“陈朱……宝贝,哥哥再插深一点。”他身上半湿的白衬衫连着松垮的领带已经凌乱敞开,对上紧紧扒在宽阔的肩头。

随着每次深入,敞露的胸膛与腹部肌肉在爆发的极致力量下线条愈发分明流畅,性感得无可救药。

陈朱被操得哭了出来。盘起的发在震落中散乱,眼角潮湿飞抹着一片艳丽的红,思绪支离,呻吟破碎。

景成皇不放过她,捏紧她的下巴,奋力挺进紧致的水穴中执意要享用到最后一刻。

仍倾身去吻陈朱,久久索取、索取,口水从两人唇上粘开。陈朱浑身着火,理智一阵阵的透支。在炸开的白光中茫然糜乱。

景成皇抚开她湿透的鬓发,掌心捧着脸颊一片精致的红烫。任下面如何凶狠蛮横捣弄,手中、唇间却是放不开的爱不释手。

她受不住自己的冷待。自己呢?没有任何一刻比如今更清醒的了,清醒地看着自己沦陷,看着自己也不过如此。

“好孩子,说你也想我。”景成皇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吸。

“我……我……”陈朱再也忍不住、控不住扬起头去承接深吻和交换的津液。双手从腋下将宽阔的肩膀勾抱,任由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得自己沉醉的淫叫。

“哥哥,要我、要陈朱。”

“好孩子。”景成皇最后抓她白玉似的、小小的手,放唇边爱惜地去亲。

勃发狰狞的阴茎继续往巢穴送,青筋鼓噪,每一下都顶进肚子里,仿佛要把她的身体刺穿。

陈朱快活得几乎要失禁,无数嫩肉吸吮着滚烫的柱身激烈地抽搐收缩,

宫口深处很快噗嗤潮吹出一团液体,浇灌在嵌合上来的马眼。他腰眼发麻,险些精关失守,漆黑的瞳仁里欲火蒸腾,雄根仍大开大合地啪啪冲击顶弄。

“快……嗯、啊……再快些……”让她痛。

陈朱在颠倒中舒扬地昂起头,胸前乳峰一跳跳地颠得汹涌,雪白的底色下,都是青紫交加的吻痕。

这场无由来的冷战,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开始,最后又因为什么而结束。后来,也许只源于一个眼神,一次气息的接触,便再无法对抗地靠近。

“啊……啊!你……”陈朱被搞得又要受不住,嗓子快要失声。

久等久等,直到男人扭曲的喘息与坚硬紧绷的肌肉都到了临界的一点,交媾处已经插得汁水纷飞,一片狼藉,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平软的肚子。

陈朱掏空心神的劳累,胸口剧烈起伏,别过脸去小声急促地啜泣喘息,眼角挂满哭得无措的清泪。

景成皇卷了棉柔的纸巾给她擦拭。旁边开了盏暗灯,一樽莹白柔光的名贵瓷器躺在桌上,再被勾进他怀里。

一双脚尖细细而脆弱地伶仃垂坠,甚至有淫乱的体液蜿蜒着腿根、大腿直流下小腿肚,整个从瓷白的花艳成潮红盛放的玫瑰。

陈朱抬起手去扯领口只剩几颗纽扣的衣服,却被他一手阻止。

手下擦拭过的每一处都是温暖的,软若无骨的。

景成皇忍不住地去亲她额头,哑声说:“宝宝,再等等。”

简单清理后,景成皇拦腰就把她抱着翻了个身,往旁边的沙发上靠。怀里一个温香的陈朱,他几欲又要沉醉下去,一手就扯落领带,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上来。

陈朱站不住,双手抵在沙发屏上,上半身几乎陷进凹陷的沙发,两条纤长的白腿打着颤瘫软无力地往下淌。

景从身后捞她,抬高她的臀部,敞开的裤链垂着半软的雄根,暧昧地贴着丰腴的臀缝来回耸动。低头去含红烫的耳尖,口津扫过一圈然后细细地吸,舌头直绕到耳根处濡湿舔弄:“不许脱,要这样操你。把陈朱操烂,好让她知道自己错。”

不能细想,单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被干到高潮就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

他掌控着所有,抓了陈朱的右腿搭在靠背上,让她趴着将身体掰得更开。

阴唇被迫张嘴,花穴里被蹂躏得红肿滚烫,艳肉蠕缩着,湿滑泥泞的已经覆了几层黏腻。

两根长指插进去玩弄,粗粝的指腹往花蕊里按压、打圈,最后带下来一片混着白浊的汁液,淫艳异常。

阳具狰狞悍然地再勃起、高抬,滚烫坚硬地握了往唇缝里挤压摩擦,次次擦过已经肏得发肿的阴核。

陈朱现在敏感异常,更加受不住,底下空虚的痒和被亵玩的快感交杂着,几下就泻出一团腻滑渴望的阴液。一口气喘不上来,几欲晕厥。

不自觉地,嗓音糯糯甜哑地求:“别、别再弄……要坏掉,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殷红的薄唇堵住了嘴。高耸的鼻梁顶到她鼻尖上,口鼻呼出的热气让她头皮发麻地酥软,皮肤毛孔无数蚂蚁爬过。

在交吻中被啧啧有声地吃吮,富有技巧性的掠夺让陈朱有种酒醉的眩晕。

直到硕长的肉棒贴着淫水黏黏的臀缝开始一寸寸地往里沉,直至插入,开始震荡地抽送,腰力凶猛纵掼地“满足”她。

陈朱被撞击得羞耻啜泣,她终于理解他刚刚说的等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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