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六十五章七海车、伏黑车(2 / 2)

加入书签

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了。

呛住她喉咙的,是爱。

国家统一,万民安全,此后海晏河清,再无战乱。

11.12,正午十二点。

伏黑与虎杖结伴进入东京第一结界,哪成想刚进入两人就被随机分开,各自遇上了不同的对手。

伏黑在四对一的情况下,很快的解决了第一个,而高羽的加入,稍稍缓解了局势的不平衡。

虎杖通过日车宽见追加的新规则,让伏黑放心,可以彻底应付眼前的战斗,高羽吸引开了黄栌的视线。

剩下的就是伏黑对战零士,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杀展开,他疯狂的态度以命做赌注。

棋差一招的零士濒死前将自己的四十分转让给了伏黑惠,在他皱拢不解的眉眼里,零士还是猖狂的在笑。

“…我有种预感,这样做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单纯是我的直觉罢了”

“拜托你了哦,是你杀了我…所以,你一定要受尽命运的捉弄,像个小丑一样的死掉”

他一字一句的紧紧盯着伏黑的眼睛,对他落下诅咒,将自己的不甘与恨灌注。

伏黑一言不发的离开。

“不可以这样,惠”

津美纪在少年即将动手杀死丽美的那一刻出现在他脑海里,她就像是伏黑站立在正确一方的戒尺,高高悬挂。

“你放过我了?”丽美吓得哭了出来,不敢相信那只式神被收了回去。

“…吵死了,臭老姐”

他感觉身体濒临到了极致,恶心、痛苦席卷的四肢百骸咯咯作响,让他又清醒又混沌。伏黑转身离开,摇摇晃晃的往外走,至少不能在这里倒下。

转角处,眼前现出了熟悉的身影,她再次现身在伏黑的面前,昨日匆匆背影一撇。

少年这一次没有犹豫,抓住了她的手,牢牢的攥在了自己手心,身体开始绷不住的发软,即将陷入沉睡,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还欠她,欠她…

这似乎成了他的执念。

伏黑彻底昏迷倒在地上,榴月幻化成光点修复他的伤口,为他洗去诅咒。

1314年,红楼粉纱,游女屋一片艳糜。

今日的这位花魁出场秀就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铺张,几乎人人都挤着在楼内外,试图一睹芳容。

这位花魁名声远超曾经的艺妓。

伏黑是被周围的动静惊扰的,游行在方才结束了,人们反倒越来越多,现在正是弹奏赏乐的时候,琴声清清朗朗,似夏日清泉舒畅。

曲毕,在室内有资格叫赏财宝的人员无不是达官贵族,富豪名流。此刻都是色欲备露的样子,叫红了眼,恨不得赶紧去抓住这位美人。

那女子就静坐在中心的帘幕中,还未露面就有数不清的人痴迷追随。

“少爷,我们还不走吗?”

似乎是有人在伏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他猛地清醒,有些慢半拍的看着四处场景发愣。台下的价格已经抬得越来越高,他还没搞清楚状况。

直至纱帘被风吹起,揭开了瑰丽的一角。

场上声音都低了下去,一时安静,人人都盯着这位美人屏住了呼吸。

少女梳着横兵库的发型,像是张开的蝴蝶,发间簪着金色的饰品,后头用扬卷定住,风吹过簪髻叮铃清脆。

她眉目冷淡,精美华贵的红袍锦衣被她穿出了几分脱俗出尘的白衣味道,少女抱琴,忽得抬头看向伏黑的方向。

他似有被冲击的心动,生怕自己打扰般,红纱扬起飞舞不过短短一瞬,很快再次落下。

人群却在这一秒的冷静里爆发出了更热烈的追逐,人人都欲沾染这份仙姿娇容。

伏黑却认出了她,想也不想的快速弄懂了眼下局势,以千金遥遥领先叫价的人,也以花楼历史上最高的定价显赫人前。

“禅院家少主赢得今夜良宵”

妈妈桑几乎是笑不拢嘴的扯着嗓子,似乎是让所有人都知晓一样的嚷嚷。

后续便有人来领着伏黑前往扬屋,没想到自家少主一鸣惊人的侍从表现得更加慌张,他们是来拔除诅咒的,并不是来买下花魁的啊喂!

没想到自家少主才出世,就被外面的女子迷得五迷三道,错过了花魁露面的侍从现在只是忧心伏黑的态度,瞧少年风轻云淡的真的跟了进去,他倒是急的团团转。

完了完了,要让家主知道,他怕是小命难保。可是很快就有人将他感到外屋,他完全插手不了后面的事情,只能求着少主清醒一点。

伏黑在里头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了榴月。

她已经换了件轻便的衣物,也简单的洗去了妆容,这会她身上的疏离冷淡更重。

即使看到屋内有人也是格外淡定的坐在梳妆台前卸掉发钗,伏黑现在才意识到这是孤男寡女的同处,而且他两的身份都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暧昧。

空气无端有点热,他尽量表现得淡定一些,手指忍不住摩挲,坐立难安的又站了起来

通过镜子,榴月能感受到他的一些些不自在,真真是个少年风气。

两人都保持着沉默,她收回眼神,用手勾了勾,示意伏黑上前。

他小步的往前走,到她面前站定还留着空,礼貌的很。

榴月稍稍讶异,这人倒是和那群人都不太一样,看上去格外的没有什么侵略气息,温顺的很。她把手搭在伏黑的肩上,少年一下就绷紧了肩颈,隐隐有攻击的意向被他自己压下去,她挑眉。

而后拉近距离的吻在他的唇上。

意识到她这是在做什么的伏黑脑子忽得空白,他完全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

他只是傻愣愣的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后,然后…全身瞬间都开始泛红。

无名的火灼烧在身上,他在和她接吻,和榴月亲吻。

他表现的生疏取悦了榴月,这让她想笑。

“你没做过?”

这样大胆露骨的话,伏黑磕磕绊绊的半天没有回答上来,他几乎是不知道怎么被她牵上床的。

等反应过来外袍都被脱了去,他这才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作。

不对不对不对,他是,他是来…

他脑子一片紊乱,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隐隐记得是想赎下她,先带她离开,然后呢?然后…

“你想带我离开?”

少年不知不觉说出口,榴月有些误会了这人的意思,只觉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大差不差都是如此,倒是他格外实诚而已。

她跨坐在伏黑的身上,用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将他躲闪完全不敢看的眼睛定在自己身上,红唇轻启

“要买奴家可不容易啊”

她说话的时候会控制着语调,仅仅是开口都有天然勾引人犯罪的媚与纯。

伏黑瞬间有了反应,下腹顶起,他羞愧的低下头,掐住榴月的腰不让她被自己玷污。

“…先,先下去”他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感觉快要被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漂亮冲击晕倒,一直都是一个头昏脑胀的状态。

“你买下了今晚,懂我的意思吗?”她起了点逗猫的乐趣。

又吻在伏黑的唇角,他轰的使不上力气,榴月坐在了他的欲望上,她裙摆下面是空的,伏黑意识到。

隔着他那层微弱的布料,两人肌肤相贴的更近,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打湿,她…她…

他眼底熏染上了层层雾色,伏黑知道再下去就要失控,可是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榴月已经压上了他的身体,手指去解开他的垮裤。

她吻的更深,勾着他一点点的打开他温热的唇齿,献上一个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切都美好、虚假的不像话。

他甚至会以为这只是自己亵渎榴月的梦境,伏黑的衣衫很快就被褪下,露出的少年身材精瘦有力。

他躺在床板上,看着她缓慢的解开她自己身上的衣衫,半露香肩,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只是因为清潮染上了点点红,他完全移不开眼的看着榴月,她漂亮又生动。

榴月伸手点点他的眉眼,少年确实生了一副好样貌,总归这一日总要来临,她觉得倒也不亏。

伏黑几乎是模模糊糊的完全跟着榴月的指示来,当少女攥住了他炽热性器的一刹那,细嫩的手心不同于他自己。

他才苏醒的清明,大动作的赶紧起身,拒绝的动作阴差阳错的带倒了她。

生怕摔了榴月他又伸手去拽,结果不经意间那东西就不管不顾的挺着插了进去。

“…唔”两人都被刺激的喘了声。

榴月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胀得喘息,伏黑简直不敢想象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他…他已经…

他低头看到了相连的地方,榴月那处也同她人一样干净嫩红,反倒是他的东西可怖。

少女的甬道湿热又粘腻,因为快感不停的收缩流水,伏黑初次尝试这等东西,平常他是个连自泄都很少的人,一直以来,他也以为自己性欲很少。

原以为寡淡的情欲在此刻汹涌澎湃的胀气抖动,他自己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紧紧环着她的腰,下意识还想往里进。

坐立的姿势弄进去太深,他憋的凝了一层汗,还在犟着支吾说,“出去、出去就好了”

他已经做的很过了,不能再继续了。伏黑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现在身体与精神开始分裂开。

一面是身体爽快酣畅的不行,一面是精神还在理智的谴责怪罪。

榴月吻吻他额头上的汗,声音很轻柔“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我来前吃了药”

她这话说的很无情通透,伏黑愣了愣久久难以回神。是的,不管这地方是哪里,又为何他俩是现在这个身份,但是在这里,只要想玩弄她,似乎许下银钱就能得到。

他不想,不想看到别人触碰榴月。少年才想到别的,眼睛依旧开始红通通的。

“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伏黑近乎执着的回答。

榴月歪了歪头,对他这副样子感觉好笑,明明只是个一面之缘的千金客,他似乎很上心自己的样子。

“为什么?”她问。

伏黑哑了口,哪怕两人现在做着这么亲密无间的性爱,距离也隔着十万八千里一样,她还是这副冷冷淡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高岭之花的遥远,他的恋慕情爱出口都好像会变成脏污的泥水,所以他缄口不敢说。

可现在,他忽得有了点崩坏的情绪。

让她完全的依附、被自己弄哭好像也是可以的吧?他好像,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一些无名难言的梦里,让她雌伏在自己身下,眼眸含情沾泪,断断续续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就好。

伏黑瞳色沉的更甚,他尽量甩开点一些不正经,定定的看着榴月,“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能做任何事情,抱歉抱歉,原谅我,原谅我”

他呼吸彻底乱了,语气却始终坚定,而后低头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她。抖着唇吻在她的眉心,一个珍重的诉说所有爱恋的吻。

说完后,伏黑似是彻底变了另一个人一样,心口跳的飞快,他压着榴月翻身,将她置在床上,开始抽出点入得过深的性器,少年的喘息声更沉了。

他感觉到包裹自己的那处越发湿热,动作间都能带出点水液,淫靡异常。他低头去吻榴月,一点点细细密密的吻下。

她被他的温柔动作融化,紧靠着伏黑的亲吻与抚摸,她隐隐就控制不住的泄了回。

榴月只当是性药的作用,她压下点因为刚刚他莫名其妙的话带来的悸动。

少年被裹挟的快感激出呻吟,他偏冷的少年音做起性事来也变成了助兴器,两人还未怎么开始都已经浑身湿漉漉。

榴月有些受不了他这么体贴的抚弄,他完全是为自己服务一样,极尽的讨好,全然不管自己性器肿得生疼。

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少年爆发的爱,这些都是她不明白的东西,榴月想了想,用腿盘上他的腰胯,让他那东西进的更深一点。

才动作上,伏黑就节制的按着她,“乖,等等”

他声音沙哑的很,说话的时候像个勾子一样,搅得人心魂不宁,她甚至觉得此人应该是学过什么的。

不然为什么现在表现的如此熟练,比她这个在楚馆久待的花魁还是伺候人,她之前定是看错人了。

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多久,伏黑就完全剥开了她的衣衫,眼下的一幕幕刺激的他眼红,少年身体颇有些兴奋的战栗。

他开始与她在唇齿交缠里做爱,贴着她娇软的身体,开始挺动,性器次次擦着她。

榴月只能靠攀在他身上支撑,感受着那东西一次次订进身体深处,她完全止不住的露出点呻吟。

受过调教的榴月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能哄的男人开心,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实打实的体验性爱,被弄得过高快感有些迷茫。

淫词艳语她都说不上来,很难成句的只有随着他动作带出的喘息。越到后面,伏黑越加控制不住,他粗鲁的加快速度,一点点的撞击进她的身体。

那时候脑海里,只有想让她属于自己的欲望。

穴道搅着性器太紧了,他爽的头皮发麻,连着尾椎骨都酥。他几乎停也不停的压着榴月又赴往下一次情欲,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上去。

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的盖着她。

一夜的荒唐事后,伏黑从醒了过来,也真正明白了这不是梦,他回到过去还…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