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好多,岑溪,你被我弄脏了(1 / 2)
岑溪口干舌燥,睡裙还挂在腰间,被撞得不住摇晃。
她根本听不清后面的人在说什么,只能随着肏入的动作收缩穴道,嘴里无意识地轻哼。
嗯?他又问,声音听起来格外缱绻,陷入浓重的情欲,睡觉都在笑,是什么梦?
见她睡得好,陈泽瑞今晚原本没打算做,扰人清梦太不礼貌。可不知道她梦见什么,笑起来实在太漂亮。他没忍住。
插入的时候,岑溪没挣扎,下面湿得很快,穴里吐着水把龟头含进去。
粗胀的茎身挺入时,撑得她有点痛,也只是微微张开嘴,皱着眉头呻吟,看起来特别乖巧。
不慎肏重了些,岑溪好像意识到了身体里的异样,难耐地哼唧,带了哭腔。
水声粘腻,肉体碰撞纠缠的声音像催情剂一般,引出她体内更多的潮热液体。
她终于清醒。
是什么…我不知道……唔好热……
岑溪努力睁大眼睛,试图听懂他的话,可无论怎么努力,都好像还在梦里,只能听见说话的声音,没办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嗯…里面好湿,你身上出了很多汗,做完再给你擦。
没醒之前,她的穴就一直在吸,顺着抽出的肉茎往外流水。
内里的褶皱被撑得舒展开,很湿,很热。
她声音懵懵的,娇气地哭吟,好像坏掉了……
是什么坏掉了?
陈泽瑞在她耳边轻声笑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很坏,下半身保持一个频率,密集地抽送。
她受不了,觉得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又爽又痛,是我…我坏掉了,好难受……要尿出来了…
潜意识告诉她,现在必须马上去厕所,可力气全部都被猛烈的撞击抽走,身体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他的力气大到好像要将她碾碎,生生揉进怀里。
不是坏掉了。他使坏,伸手到交合处,按住阴蒂轻轻打着圈揉,声音像给婴儿把尿,嘘……可以尿。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前,她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敞开穴颤颤巍巍地承受他用力的进出。
今天好乖,全都吃进去了。陈泽瑞很享受她的主动,从后面咬住她的耳垂,啧啧含弄,肉茎被她绞得很舒服,溪溪……流了很多水,今天真的好热情。
肉茎直直插进去碰到最里面的小口才撤出一点,如此还觉得不够尽兴,捞起她乱蹬的腿,屈膝圈在胸前,更方便他压住臀部,在后面从上往下连根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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