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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干嘛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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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而令人窒息的沉默,暴风雨前的空气混着土腥,凉风起,雨点随时跌散。

在场的人各怀心事,岑溪不为所动,自顾自喝下杯中冒着气泡的液体,仰着头抿唇微笑,仿佛置身事外,还玩儿吗?

过了很久,岑川先反应过来,收走岑溪的杯子和她面前的酒瓶,可以了,今天就到这。

陈泽瑞坐在岑溪对面,眼神牢牢盯着她。听完这个答案,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失神片刻,手中的玻璃杯跌落地毯,一声闷响,杯中液体倾泻而出,布艺沙发不能幸免,湿了一大片。

玻璃杯中的酒很满,又从高处坠下,几乎无人幸免,多多少少都被打湿。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岑溪顾不得去擦腿边的酒渍,唯一和她有关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沙发被弄脏。

这次,你也得赔我沙发。岑溪心疼地看向沙发,借着酒劲,摊开手伸向陈泽瑞,赔钱。

裤腿被浸湿,陈泽瑞回过神,眼眸中情绪翻腾。

他站起来,绕过茶几,动作粗暴地拽着岑溪伸出的手,把人带起来就往门外走。

见状,另外两人连忙站起来想要阻拦,岑溪察觉他们的意图,回头喝止:坐下,不许出来。

岑溪不信陈泽瑞敢对她做什么。可她真的受够了他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次次假惺惺地示弱。

她想撕烂陈泽瑞的伪装,今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虚伪的人。

陈泽瑞一句话没说,扯着岑溪直奔楼下,沉着脸将她的身体压在车门前,眼神执着到偏执,想要望进她的眼底。

你够了。岑溪不甘示弱,大大方方回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玩儿不起?

陈泽瑞的理智分崩离析,他捧起岑溪的脸吻下去,恶意啃咬她的嘴唇,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放开,只有彻底的占有才能让他安心。

岑溪不挣扎,由着他发疯。

她始终睁着眼睛,冷静沉着地看他崩溃得眼睫颤抖。

一吻结束,陈泽瑞抵着她的额头,缓缓睁开眼,他看见岑溪嘴唇上的鲜血,急促的呼吸一滞,顿时慌乱无措,像犯了错的孩子,急于弥补。

陈泽瑞垂眸喘息,他用指腹抚弄她苍白的唇,擦去嘴唇中央被牙齿磕破的伤口。

迷途的幼兽哀鸣,想要求得一点点的同情,对不起,对不起

岑溪一直很冷淡,没什么反应。他知道,有些话再不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陈泽瑞逼着岑溪看向自己,手固定在她脑后,干燥的吻贴上她的脸颊,鼻尖,颤动的上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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