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微h(2 / 2)
妙月的脸上落下雨丝,在男子怀里却身上有火在烧,男子的手十分冰凉,摸在她脸上,她耳后,她脖子上,既清凉,又像在点新的火。全然陌生的触感,妙月的眼睛也仿佛含了雾气,眼前人的脸越来越模糊,她在渴望一种陌生的东西,她在渴望什么呢……眼前人的嘴唇落在她嘴唇上,开始攻城略地,舌头灵活地搅动她嘴中的津液,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脱下了她的衣衫。
妙月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下腹不断传来灼热感,小穴中吐出一包蜜液,男子的手探到她腿间,她羞耻地捂住脸,却又无法抗拒自己的渴望,半推半就被他压在了假山上,腿间花露流得更凶,她抬眸看他,却更加看不清他的脸了,他的手游走在大腿间,却迟迟不肯更进一步,妙月呼吸越来越急促,腿间胀痛,又痒又痛,难耐地自己张开了腿。
男子低下头,妙月想唤他名字催促他,却张不开嘴,想推推他,却推到了一团雾气。他不见了。
妙月着急地动了动腿,却差点从树上翻下去。是梦啊……
妙月捧住脸,低头查看裙子,却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妙月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来得这么晚,这么不凑巧。
应妙月,云露宫弟子,最擅长轻功,脚程快如飞箭,来去无影无踪。云露宫在江湖上虽有姓名,但是谁也说不准这个门派是做什么的,比起有名有姓的大侠二代们都爱去的天都剑峰,亦或是人人敬三分的神秘组织听风楼,云露宫更像是江湖门派里的大杂院,江湖儿女的养老圣地。
应妙月的母亲和她一样身轻如燕脚程快如闪电,妙月的师姐曾经嘲笑她一身的贼功夫,却没想到她的亲娘确实是贼,且是贼中下品采花贼。妙月不清楚母亲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只知道她年过四十,依然肤如凝脂,声如莺啼。这究竟是修炼采花心法所致,还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呢?妙月不知道,她和自己的亲娘也没见过几面,并不熟。
母亲一生下她就将她丢给了云露宫宫主,后来有要收心,想教给她她的毕生绝学。妙月不想学,拒绝了她。妙月的母亲在江湖上大名鼎鼎,艳名远扬又臭名昭着,被她看上的美男子都会被吸食得不人不鬼,一粒小小的情花毒,就能让人心甘情愿被敲骨吸髓精尽人亡。说实话,挺缺德的。妙月不想练这门功夫,也不想学会炮制情花毒的本领。母亲很意外,也十分生气,二人大吵一架,已不相往来数年矣。
托母亲的福,她也遗传了倾国倾城的相貌,纤腰丰臀的身段,更遗传了天生媚骨的体质。母亲告诉过她:“等你长成大姑娘了,你就会越来越渴望男人,唯有与男人交合才救得你的骚媚。这也是毒,你体内的毒积累到一定时间就会发作。如果不练功,你会被自己的欲望吞噬,如果练功,你就能主宰别人的欲望。所以,为什么不练功?”
是啊,为什么不练?练得像母亲那样不老童颜,练得像母亲那样胃口越来越大,只要是精壮的汉子就来者不拒?练得到处害人,情花毒让人闻风丧胆……
妙月和母亲的关系很微妙,妙月长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既有母亲小巧精致的脸蛋,又在眉宇间平添英气。母亲的嫉恨神情,小时候妙月就察觉过。母亲不曾掏心掏肺地对妙月好,妙月也不相信母亲。
所以,此刻要相信母亲吗?
妙月注视着手中的小小药丸。母亲临走前给了她一包药,说是能帮她渡过以后会定期发作的情潮期。
乳头硬得发涨,顶着衣服,妙月难耐地喘息了一声,手往身下一摸,饥渴难耐的穴口还在吐着水。所谓情潮期,原来就是如此。
妙月选择相信一次母亲,吃下她给的药丸。
她将自己蜷缩起来,蜷成小小一团,努力克制一波又一波涌起的情潮,她试着调动内力,丹田却根本使不上劲,妙月绝望地喘起来,她尽力不去绞自己的腿,却无法忽视流淌得越来越快的淫水。
母亲骗了她,这不是压制情潮期的药,这是情花毒。
情花毒,练欲女心法的门人都能炮制的春药,普通的十二时辰内不交合就会死,但是妙月的母亲是名震江湖的采花贼,她给的药绝不会是十二时辰。
妙月绝望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此处不宜久留,她得去找个地方泡泡冷水澡,此刻她已经热得浑身发粉。正这样想着,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夜风送来血腥味,妙月惊得睁大眼睛,林子里这么多树,不要挑她这一棵!就是这么不走运,来人显然是走不动道了,躺在她栖身的树下,痛苦地呻吟着。
妙月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又一阵痒冲向她的下腹,妙月感觉到自己淫水已经顺着腿流到了脚尖。她捂住脸,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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