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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It's time for a change(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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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这世上单恋﹑苦恋﹑暗恋无法开花结果的人:

也许,那段感情被连根拔起的扔弃;也许,那段关係多努力仍然日渐疏离;也许,那在希望与绝望之间的徘徊依旧未曾中断……

而又也许,人人都劝你必须接受,接受人生在世多少也总有遗憾。

然而,何不让我们一起相信,相信此时此地此宇宙,那怕你我的故事不如预期中断如正文,在另一个平行时空﹑另一篇你细阅过的相似的故事﹑另一首动人的乐章中,我们之间不曾完结,任我们在哪里盛开最美丽的花朵﹑结下合心意的果实。

今田看出窗外,一片蔚蓝,云海就在脚下。只要越过这一片天,他将能和分隔已久的佳人一聚。光想到那人的脸貌,他不自觉掛上好看的笑容。

「抱歉先生。」空中小姐甜美的声线打断了他,扭头看去,脸上一片可疑的红云「现在是晚睡时间,请你拉下窗帘。」

「噢。」今田笑了笑,随之拉下窗帘,机仓一片昏暗「真抱歉。」今田把头等座椅半放下,歪头看她说:「能给我来杯……」

仍未说完,空中小姐便抢话说:「威士忌对吗?」今田半愣,她又说:「这半年都遇过你好几次。」今田点点头,再度掛上绅士的笑容说了声:「麻烦你了。」打发走那小姐。

不消半刻,空姐含笑把他点的威士忌送到眼前,压在杯下的纸巾还抄上了一串电话号码。他拿起酒杯,呷了口,装作看不见号码把它重新压下。要是早上五年,今田可能还会留下这电话,毕竟那空中小姐的身材﹑外貌也不错,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今田瑛士收心养性了。

他身边的损友都大跌眼镜,有人甚至夸张得私下问他是不是性障碍或有什么暗病了。花花公子绝跡于情场,这可不是开玩笑!人人都想看让他专心一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人人都叫他别如珠如宝似的收紧那人,而人人都不知道今田瑛士尚未跟那个人确认关係。

五年,他花了五年时间在一段扑朔迷离的关係。

那个人总说:「你的毅力与好胜该用在更好的地方。」,一直不相信他的真情真意;他总记得那个人喝醉时跟他说:「其实只要你细心想想,想想你喜欢我什么,你就会发现你根本不喜欢我……」,质疑当中带着浓浓的不自信,怪可爱的。

人总是这样,苦苦追溯,期望为爱情找个证明。都忘记了,感觉从来亦是油然而生,默然淡却,毫无根据可言。

是的,很残忍,可能许多年以后,他对那个人就再不带半点情爱。但过去那些年至今,他的感情越发浓烈,越是了解就越是迷恋。

「所以说感情。」他把手侧的杂志压在肚皮上,座位调至平躺便闭上眼「真的很难说。」

她又再悄然经过他的座位,看见自己的电话号码被冷落一旁神色不禁黯然,金主也不是那么容易勾到手,望着他英伟又风流的脸庞,看来猜错了。但失败乃成功之母,如果他下机后没投诉她的话,她定必乘胜追击!瞥了眼他抱着的财经杂志,勾嘴角匆匆回到休息间,翻出相同的杂志来看。「投其所好,投其所好!」她翻着页,笑得高兴。

如果他看到这样子,大概会说,再会打扮的空中小姐也比不上杂志角落冷艷微笑的小伙子,他心心念念的藤原武。

武在豪华公寓的落地玻璃前,居高临下抱臂看着纽约街头的繁华。时至今日,他始终不理解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员工宿舍干嘛,除了为了花霍公帑而买大而无用的空间以外,大概就是为了感受冷清。

他摇摇头,转身走向厨房,把透好气的红酒连同两个酒杯拿出客厅,才摀身放下它们,身后的门铃便响了。他拨了拨头发,又花了上分鐘走到大门「一定是阴谋,要我花上部份薪水去请管家﹑外佣或什么……」他碎碎念抱怨,老不高兴掀开了门。

「嗨,宝贝。」

来者热情地抱住了他,他稍稍挣扎开去「别叫我……」话未讲完已被一个热吻堵住嘴。他拍打对方的胸膛,使力挣扎,可吻着吻着腰软了,手不自觉掛在对方的颈后。札实的拥抱使之几乎陷入对方高大的身躯去,到最后几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喉间发出,对方才住手。

「我可想你了。」轻喙了他的太阳穴一下,今田仍不放手,情深说道:「宝贝。」

「今田瑛士,我两星期前才见过你。」他一手推开今田,却又被扣住腰,双双走进门内「公司还有其他员工宿舍空置的。」

今田不介意他的冷淡,早就看穿了他口是心非的习惯,一手抱人一手拉行李箱缓缓走进屋内,说:「但那些地方都没你。」都没被自己的肉麻情话吓到。他翻了翻白眼,便说:「别说得你是为我而来,后天早上才是董事会,你赶上今天晚上来偷懒而已。」终于挣脱了今田的拥抱,他扔身坐在沙发,自发倒了两杯酒。

「说到偷懒……」今田坐在他身侧,拿过酒杯一闻,勾起嘴角「美酒佳人,伴我在床上偷间半天好吗?」今田放下酒杯,凑上他的颈「我好想你……」

「嗯……」他轻吟了声,今田吻上他耳背的敏感带,惹得他缩缩后颈「我可忙……」

那双不安份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来,很快就撩起了火苗。当今田脱下裤子时,他马上伸手紧紧压住,含情的眼眸带着半分求饶,嘴硬说:「只能来两次,我没美国时间跟你一起懒。」今田勾勾嘴角,一抽走他的裤子,吻上他的嘴角「宝贝,我们可在纽约市。」不让他有抗议的可能,又是深吻下去。

昏暗的灯光底下,一室春色,色情的吟吶渐渐掩却了闹市形形式式的声音,淫靡的气息驱走了冷清,填满了敞大客厅。

夜未央,豪华空间每吋空间肯定亦会被填满,一如往昔每个春色明媚的晚上。

翌日早晨,今田起床时,武早已不在。

昨天武说得不假,他的确很忙,自从总经理成功升职为总公司要员以后,武自然也被带到总公司帮他拓展势力,而今田则升职成了日本分部的总经理,借着这理由经常来回日本纽约。

你问今田累不累?累。但能把武操得死去活来,还娇嗔骂他是野兽,什么都值!

今田带着满足的笑容伸了一个懒腰,捡起地上的衬衣和裤子。有一天的空间,他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再趁着中午用餐时间和武见一面。才走出房门,便看见他的行李箱放在门前,上面贴上了一张便利贴。

「要想我六点前能下班,你最好中午别来烦我。」

今田不禁忍俊,把便利贴送到唇边亲了亲「还真清楚我的打算。」摸摸下巴,笑说:「看来要做顿好菜讚赏下你的洞悉力。」事实武不这样做他也打算做晚饭,毕竟又不是性伴侣,他们偶尔还是会像情侣约会一下。说到约会,两个月后就是新年,今年该带武到处走走,去个小旅行好,别只窝在他家,被他父母独佔着他。

光想到武和父母相处时腼腆的笑脸,他的表情变得更是柔和,武那反差的乖巧总让他忍不住想抱到怀内亲一口又一口,下身又抬头了。

「真是隻妖精。」今田叹了口气,把便利贴贴回行李箱上「抱歉了,宝贝。中午我还是要见你一面!绝对要。」

「你是文盲吗?」

今田看着武薄怒的样子,紧抿唇,一双搧情的眼眸习惯性瞇起来,那表情和刚才的女人有几分相似。

就在他出门前一刻,管理处按铃上来通知,说大堂有一个自称是武母亲的女人大吵大闹,搁下狠话说今天见不到武就在门口闹得所有人都看来。今田正好要离开,便去见见那女人。一看之下那女人和武的五官有几分相似,而她要真是武的母亲,亦可见他娇小的身型是遗传自她的。

「我要见的是我儿子。」她老不高兴地拿出杂志,用力指拍了一下武的相片,用流利的日式英语说:「藤原武,日﹑本﹑人!」

「太太。」他用日文阻止了她发难,含笑摊手向沙发说:「有什么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她挑挑眉,打量了他一番「你是我儿子请回来的翻译吗?」形同贵妇一样不可一世地扬起下巴走向沙发,然而一身又黄又旧的过气洋装说明她日子过得并不富裕。

「我们是同事,比同事更要好的关係。」

她坐下来,又再挑挑眉,最终翘起二郎腿,问:「你从他的单位直接下来的?」他含笑点头,坐到她面前。在她对面,他可看得清楚她的表情从不可一世变得一脸厌恶,彷彿当他是带菌者一样,抱臂说:「死小子好做不做,做个同性恋。」他皱皱眉,自然是对她那番话感到不高兴,但再不高兴他也是含笑安抚她﹑打发她走,总不能让她闹到保安要找上武的地步,他可不认为武再遇上这样的母亲会感到高兴,尤其是现在根本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他一直没忘记拓治的嘱咐,事实过了没多久他就请了私家侦探调查武母亲的去向,她再婚了两次,名字换来转去,最后都追纵不去。唯一的线索是她在一家外国人很喜欢的酒吧工作,在附近租了一个廉价得只有四叠半的小单位,然后再也不知所踪。所以他一直都没告诉武,特别在调查过程间听说武的继父怎样毁武的童年,他不希望武再要接收任何不理想的消息。

他伸手摸上武的脸颊,怜爱地轻抚着「真想这样就拐了你走。」武皱皱眉,拍开他的手「我很忙,你别闹了。」他趁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轻轻抱住武。

「我已经计划好了。今晚先带你吃个饭,再看电影,然后我们就散步回家。听下去很不错吧!」

武鲜有地没挣扎,嘴角微微上扬。可得不到回应,他又低头在武耳边说:「还是你想一整晚也跟我窝在床?」武马上用手肘打向他的肚皮,离开他的怀抱,说:「昨天你做了整整五次,今晚你别想再碰我。」抱起文件,他便匆匆拉开门,掰头要他出去。

他笑得满足,似乎觉得禽兽也是种讚美。

「六点才下班,直接在餐厅等吧。」他把补充能量饮品从口袋拿出来,放在他的文件上「订好了餐厅发地址给你,晚上见。」

武垂眼看了看饮料,二话不说便离开。他看着武偷偷在扭开饮料的背影,轻轻笑了。

「既然这样……」他翻出电话接了一串号码,要改掉做晚餐的计画了,电话另一头终于接通,他也没多理会对方的问候,直截了当地说:「爸爸,你是不是有一个大学同学在美国当私家侦探?能把他的电话给我吗?哦哦,就有点事。对,今年武当然也跟我回来,但我们要去个小旅行。是的,是我自己打算。你就不能给我们二人世界一下吗?好了好了,我尽量安排,先别跟妈妈说。别忘了,电话,再见。」

当晚,今田和武就与普通人无异约会,在餐厅吃过烛光晚餐,挑了一部没什么人看的小品电影,两个人坐在最后独成一角,武还因为太累而一整套戏都躺在他的肩上睡着。看着武平和的睡顏,他忍不住轻吻了武的发际,五指轻扣上他冰凉的手,心满意足的后果便是武起来后老羞成恼的不对他讲话,堵气双手插在口袋急步回家,他倒是好脾气笑笑,慢慢跟在武身后走。

回去都梳洗过后,武坐在床边抹头,偷偷瞄了眼从浴室走出来的他。自问身材的确不错,打趣问:「要摸摸看吗?」武掰开脸,骂了句:「自恋狂。」耳尖都红了。

他笑开去,坐到床边亲上他的耳朵,故意在武耳边吹气说:「我帮你吹头好吗?」武推开他,捂着耳朵说:「我不能再做,明天要开会!」他笑着横抱起武,轻松走回浴室。

「我又不是饿狼转世。」把武放在洗手台的空位,他拿起风筒用暖风轻吹着武微湿的发丝「还是你很期待我会扑倒你?」

「我没有!」

武羞恼成恼的表情让他更高兴,拨乱了武的发丝,笑笑说:「浴室play好像不错呢。」马上又惹来武一拳,他轻轻握着那拳头「好啦!开玩笑。」不忘佔便宜,拉着武的拳头放到嘴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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