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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六五章 甘肃赴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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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有点乱,我先让我捊一捊。你们为什么叫我爷爷?」王绍屏还没当爹,就一下子升格当爷爷,小心脏真的有点受不了。

只见那小女孩…,唉~!被叫了爷爷,立马把人家看成小女孩。反正就那个曾仕美,她抢先开口,甜甜地说:「我曾祖父是曾昭吉,王爷爷不是他乾儿子吗?那就该叫爷爷…。」

「曾师父?他是二咪的乾爹,啊,算了,我的确也该叫他乾爹。不过,他不是没结婚?你曾祖母是谁?」王绍屏终于有点搞清楚了,至少先问问自家师父娶了谁当老婆。

「我曾祖母叫林佳琴,是曾祖父的秘书,据说是你二夫人的堂妹。」曾仕美还是抢先回答,另外两兄弟好像木头人一般,只是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让王绍屏在感到辈分有点乱之际,还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二咪的堂妹变我师娘?还是我乾妈?这是怎样啊?这两兄弟那个眼神,不会有恋妹情节吧?这家人都有乱伦的倾向…,呸、呸、呸,谁乱伦,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不要乱想,重要的事情得在心里默念三遍!回去得好好问问,二咪是否真的给师父配了个祕书?我怎么都不知道?也没听师父说过…。」

在王绍屏心中一片混乱的时候,老道士突然开口说:「好了,我们该让潮生回去休假了,祭拜他祖母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事。」只见老道士右手一挥,王绍屏一伙人突然出现在玉皇殿的后殿大厅,这个地方他刚刚走过,还有点印象。不仅老道士、张大福和曾氏兄妹都在,连黄潮生和他的秘书、护卫也都在这里。重要的是,黄潮生他们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好像一点都不奇怪。这让王绍屏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做了白日梦。但是曾氏兄妹都在啊!不可能是自己產生幻觉吧?

王绍屏还陷入自我怀疑之际,只听黄尚郝说道:「我刚刚和绍屏都说过了,潮生,你可以放心的休一个礼拜的假,曾氏兄妹会暂时替代你的工作。」黄潮生感谢了老道士一番,然后转身对王绍屏说:「刚刚你和黄会长到后面谈的话应该很重要,我这几天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牢记黄会长的交代,我可没办法提醒你。还有,我不在,你要小心自己的安全。曾氏兄妹级数很高,我很放心,但你自己不要冒险作死,给人家添麻烦…。」

王绍屏还没反应过来,曾妹妹就靠过来对王、黄两人说:「黄太爷爷,您就甭担心了,我们会照顾好王爷爷的…。」王绍屏忽然愣住,问道:「你叫潮生什么?」

「黄太爷爷啊!我来之前查过资料,知道太爷爷是爷爷的曾表舅公。」小女孩还是甜甜地说着。

「你们认识吗?」王绍屏除了觉得辈分乱,还对自己的记忆完全不信赖。

女孩摇摇头:「不认识,我们在不同时空。太爷爷和王爷爷的过去同一个时空,我和王爷爷的未来同一个时空…。」

王绍屏连忙挥挥手:「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再听下去,我可能会精神分裂。」

黄潮生苦笑地说:「这就是时空分裂的后遗症,习惯吧。这个时空的未来,你的亲属一定和廿二世纪了解的不一样。还好,你就是那个分水岭,你之前的祖先不会变,你的后辈就会让你完全迷糊。好了,我走了,一周后见。」黄潮生说完,就转身,用手在空中划开一个光圈,和他来时一样,跳进光圈里就消失了。

「这也是一种时空折叠的方法吧?」曾妹妹听到王绍屏的喃喃自语,连忙接话说:「嗯!太爷爷用的是粒子光束穿越法,我们穿越局员工都会的,它的原理就是…。」她还没说完,王绍屏就赶紧摇摇头阻止她:「现在不是我了解新科技的好时候,我整个脑袋跟糨糊一样,以后再跟我说吧。」

「噢!好。」曾妹妹脆生生的答应,看来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接着黄尚郝又开口说:「好啦,我送你们离开,曾家兄妹,要好好保护绍屏,我认为灰影的间谍接下来应该会採取激烈的手段对付他,你们要多加小心。」说完之后,只见他大手一挥,王绍屏等人竟然已经出现在飞艇里面。

「哇!高段的物理空间摺叠法…。」曾妹妹看到王绍屏一脸迷糊的样子,就闭口没有继续说下去。而王绍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过去所学的物理学知识好像都是一堆垃圾。

「出发吧!先前往甘肃和朱绍良主席办好交接吧,据说他急着回南京述职,好像浙江衢州有个新职务等着他,中央催了好几次了。我也急啊!交接完,交给天津过来的王贾尔(甲二),我就能回台北,准备抱儿子女儿了,呵呵…。」王绍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曾氏兄妹交代一样,对着空气乱说了一通,还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王绍屏的飞艇刚起飞,张伯伦搭乘王家的专机则刚要降落新落成的台北松山机场。张伯伦全然没料到他这次完全见不到王绍屏,连欢迎仪式也没有,就派个外交委员,叫什么王正廷的。虽然他后来知道这个傢伙曾担任过国府的外交部长,在自由联盟的地位也不算低。但是张伯伦还是满肚子火,认为王家没有诚意办理交涉。如果他知道他谈判磋商的对象不是职业的外交委员会,就是比王绍屏更强硬,更不讲道理的夫人团,他可能就会在机场重上飞机,立马掉头回伦敦。

不仅是他,连唐绍仪为首的外交委员会也没料到夫人们会要求和英方谈判。老实讲,这些自由联盟的职业外交官心里都挺不愿意的,不过想到自己初来乍到,面对老闆的太太还是多让步的好,以免人家枕头风吹多了,自己会有麻烦。毕竟有九个枕头风同时吹,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何况王主席看来也挺怕老婆的。而自己再有风骨,也总不能刚上任就辞职吧?这不是让国府和亲友旧识看笑话吗?

本来唐绍仪他们计画就是让夫人团一开始接待一下,代表缺席的主人公露露脸就好了。却没料到张伯伦一行人刚进会议厅,才坐下,茶都还没喝,小敏夫人一见到张伯伦就用英语发飆:「张先生(发音是密斯特?张,唉!王家的坏习惯…,人家的姓明明就是张伯伦。)你们在五月份先是怂恿西藏和国府作对不成,同时又改资助逃窜到川南的共党,阻隔国府派兵入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明目张胆地分裂中国吗?」

张伯伦先是被「密斯特?张」的称呼弄得莫名其妙,紧接一连串的质问,让张伯伦完全哑口无言,心中暗道:「王家的情报能力超出我们的想像啊!」

正当他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的时候,二夫人二咪根本没有给他机会,接着说:「刚刚五夫人说的,算是中国内部的事,我们不算是中国中央或地方政府,所以也就没通报南京。基于王家和英国的友谊,大家心知肚明,那也就算了。」张伯伦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他正想说:「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如果中国政府有所误会,驻华大使会向国府说明…。」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人家就把他的话抢着说完了。「那么接下来该说什么呢?」张伯伦感到有点头疼。

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没想到二咪竟然继续说:「不过,你们在六月份和日本签订密约,共谋窃取我们的飞机资料,最后又推给叛逃的情报员,这件事你们到现在还没解释清楚,结果前几天又是该死的所谓情报员,竟然组织土匪袭击西昌,还杀害我自由联盟两名职员!你们是不是又要推说这两个情报员又是叛变的?你们的情报员光明正大的在中国来来去去也就罢了,杀人放火就有点过分,最离谱的是,你们是怎么培养训练的,怎么老是变节?你们sis(军情六处)还能不能控制住底下的干员?」

面对夫人团咄咄逼人的连番堵住他的嘴,温文儒雅的张伯伦实在有点吃不消,让他全然忘了要先把王家兵围香港的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当然,这也让外交委员会的成员大开眼界:原来谈判可以这样搞?这是先声夺人?还是算佔据道德制高点?外交委员绝对没想到,这还不算道德高点,后面一山还比一山高。

连续吃鱉,张伯伦也觉得不大对劲了,中国人不是讲「来者是客」,怎么他连茶都还没喝,就遭到连番砲轰?本来应该是他来兴师问罪的,怎么搞得他好像是来接受审判的。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他张伯伦再温和,也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正当他打算拍桌子发火的时候,王家大夫人小咪冷冷地开口了:「密斯特?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礼貌?其实我的姊妹们只是在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出动舰队解除香港武装。上一次你们说的那个叛逃情报员,根据我们调查,就是从香港搭贵国的利安德号轻型巡洋舰离开,前往纽西兰,辗转逃向美国的。为了掩护这名情报员逃离中国,这艘本来应该在4月30日交付给纽西兰的军舰,硬生生地延迟了近两个月。这件事,密斯特?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喔!我忘了,您是财务大臣,不是海军大臣,也不是殖民地大臣,更不是掌管情报的外务大臣或军情六处局长,所以您可不是那么熟悉。我们姊妹刚刚说那么多,就是提醒您,这次闯祸的这两个情报员,我们还没捕获,所以我们不确定他们会不会依照『惯例』,依然依样画葫芦,一样从香港前往纽西兰,再逃往其他地方。尤其是我们更不清楚,你们是否依然会用军舰掩护他们,为了不让头号要犯逃离,我们只好请贵国提早交还香港,为了给贵国一点顏面,我们并没有直接动武,而是等待贵国前来谈判,自愿将转租香港给自由联盟,避免中国民眾知道香港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小咪话一说完,目瞪口呆的张伯伦脑筋片断了半刻,才囁囁嚅嚅地说:「可…可…不…可以让我发电报请示伦敦?」

外交委员会的成员也是瞠目结舌:「哇靠!这种谈判风格不是列强才能干的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中国人这么嚣张?不对!是自由联盟才能这么嚣张!唉!真是弱国无外交,强权随便矫!颠倒黑白算什么?指鹿为马都堂堂正正…。」

王绍屏可不知道自家夫人在台北给英国特使下马威的事情,正稳稳当当地搭着飞艇离开房县,向着西北飞去。

飞艇升空之后,徐徐地离开房县,慢慢接近陕西。却没料到,还在湖北神农架上空,就遇到曾在蒙古帮助过朱可夫的那个帅气的年轻人。他恰好从蒙古经陕西南下,恰好也正从这里经过。当双方距离不到十公里的时候,年轻人漂浮在空中喃喃自语的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穿越局的人,好吧!让我来会会他们,看看我最近恢復了多少。」同时,在飞艇里的曾氏大哥曾仕强也突然大声喊了一句:「灰影先锋!」斗了数千年,双方都已经有特殊感应到对方的方法,不过看来这些灰影间谍的技术高明一点,快上那么一丢丢。

就在大哥示警之后,二哥曾仕镑连忙对王绍屏说:「快!王爷爷快让您的部属赶快进入备战状态,大哥、三妹,我们先出去会会这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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